叶望舒刚从海运大厦血拼回来,满载而归。
就见布朗管家贼眉鼠眼地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爵大人,二楼最左边的客房,有份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您要不要移步去瞧瞧?”
布朗管家这么一说,成功勾起了叶望舒的好奇心,什么礼物还需要这么悄摸摸的?
或许是被布朗管家的诡异氛围感染,即便身处自家豪宅,叶望舒也莫名紧张起来,生怕被旁人察觉,踮起脚尖像个小偷一样,小跑到客房。
“咔嚓”门一开,叶望舒探头进去,就发现床上隆起的地方伸出一个头。
白皙而略显清瘦的脸,眼睛清澈中又带着淡淡的忧郁,高挺却不失柔和的鼻梁下,微抿着的、泛着淡粉色的薄唇,带着欲说还休的委屈。
这可真让人心生怜惜!
叶望舒砰地把门关上,与跟上来的布朗管家对视上,“管家?”
怎么想起来给她送男人了?
布朗管家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像变戏法似的,递上一份资料,“伯爵大人,对这份礼物满意吗?”
他发现伯爵大人和龙国的穷小子分开后,形单影只,连心爱的购物也很少去。
这怎么能行!
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管家,为主人排忧解难是他的分内之事。
叶望舒将资料打开,是那个男人的背调资料和体检报告。
男人名叫苏朝旭,是港城中文学院的在校大学生,出身贫民窟,却凭借出众的外貌,在学校里荣获 “校草” 之名。
这男人除了出身和外貌与之前的恋人截然不同,其他方面竟有几分相似。这算什么?新版的 “宛宛类卿”?还是说管家以为她偏爱大学生?
见她在认真地看资料,布朗管家补充道,“这人还是清清白白的雏儿。”
他当然不会让伯爵用二手的男人。
叶望舒沉默良久,心里己经有了决断,随后转身回了房间。
她这一番举动,可把布朗管家弄糊涂了。难道自己猜错了伯爵大人的心思?她还对龙国的那个小子念念不忘?
叶望舒回到房间,径首拨通了西合院的电话,“张助理,明天去清华告诉周珺璟,说我要和他分手,分手信过几天就送到。”
张妙宜挂了电话后一脸迷茫,既然都要寄分手信了,怎么还要电话通知。
当然是因为叶望舒等不及了啊。
在交男朋友期间,不出轨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可一旦分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先去洗了个澡,再换上粉色的丝绸睡衣,才去客房宠幸男人。
布朗管家见伯爵大人重新出来,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就说自己永远是最懂伯爵大人的人。
这叫什么,体察圣意。
苏朝旭躺在床上,再次听到开门声,怯生生地抬起头,声音略带颤抖,“伯爵大人!”
他今天刚从医院探病出来,就被几个大汉请上了车,想让他来伺候一个大人物。
苏朝旭是很生气的,没想到港城己经乱到这种程度了,光天化日之下竟强抢民男。
但手心被塞了一张一百万港元的支票后,他果断顺从了。
他父亲前阵子被查出肾功能严重受损,需要长期透析才能维持生命。
但无论是血液透析还是腹膜透析,费用都高得惊人。
而父亲是去码头扛货供他读大学的,家里并没有存款,再赚不到钱,他连给父亲买营养品的钱都没有。
当他听接送的人透露是伺候一个伯爵时,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伯爵一般是老男人的称呼。
但为了给父亲治病,他忍了,就当被狗咬了。
不然作为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他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才能短时间内赚得一百万。
好在这位伯爵大人不仅是个女的,还年轻漂亮,他觉得不给钱自己也是愿意伺候的。
叶望舒优雅地倚靠着床头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男人,“你怎么不起来?是不愿意?”
不应该不愿意才对,布朗管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苏朝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扭捏得像个小姑娘,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不..... 不是,我愿意!”
犹豫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没穿衣服!”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叶望舒没听清后面半句,不过看到他裹紧被子的窘迫模样,瞬间明白了。
人在赤身时,总会格外脆弱。
布朗管家真会玩,难不成还担心人跑了?
“洗澡了吗?”
苏朝旭有些紧张,讷讷地回答:“洗了!”
身上的皮都被搓红了,现在还能闻到沐浴露的味道。
洗了就好,叶望舒也不打算和他谈心了,首视他,“那你还不起来伺候我?”
苏朝旭睁大眼睛,才迟疑地将被子掀开,也不敢捂着,光着脚便站在地面上。
叶望舒上下打量这人,虽然身形略显瘦弱,但腹肌线条分明,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结果。
往下继续看,嗯,本钱够厚的。
等把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叶望舒才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两辈子都是清白身的她,终于要开荤了吗?
怎么办,自己好像有点紧张?
她轻轻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挑起苏朝旭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然后整个身体往他压去,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叶望舒有点生涩地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
房间内,汗水浸湿了碎发,嘴边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有男人背后的三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