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愿,晚上你和谭夙回公寓,我帮你请两天假,把手养好再回学校。”
傅昭明牵起江暖的手,十指相扣,又抬手帮她理了理耳尖的碎发,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傅昭愿。
“那我专业课怎么办?我怕我跟不上进度。”傅昭愿早就习惯了,就是有些担心自己的课程。
刚军训完,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
“我到时候问你舍友借一下笔记,和你一起学。”谭夙在一旁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安抚着。
啊?一起学吗?他把她抱在怀里拿着书本学的那种吗?
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人害羞的画面,她捂着嘴偷笑出声,又恢复了精神,心大得很,“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手好像也写不了字,那就这样吧。”
“嗯,愿愿姐姐先养好手才是最紧要的。”江暖笑盈盈地开口,眼尾上挑,像在勾人。
傅昭明抬手将她的笑颜挡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她就往楼梯走,“我们走吧,暖暖,一会喝奶茶吗?”
“喝,只喝昭明哥哥煮的。”江暖软着声,时不时地摇晃着两人紧牵的手。
“好,下次别在外面这么笑,知道吗?”傅昭明温柔叮嘱着。
“知道啦。”江暖轻声回应着。
两人的声音越传越远,傅昭愿这才委屈巴巴地仰着脑袋看着谭夙,漂亮的眸子含着泪水,嗓音好可怜,“谭夙,我受欺负了。”
“嗯,怪我。”谭夙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胸口像被雾霭积压一般喘不过气,沉着声承诺着,“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其实也怪我。”傅昭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擦着眼泪,声音闷闷的却又带着些骄傲,“怪我太正义,才会被恶势力盯上。”
嗯?……真有她的。
“傅昭愿,我迟早被你笑死。”谭夙轻笑出声,揉了揉她脑后的发。
沉默了一秒,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愿愿,没保护好你。”
“嗯,谭夙,不想说这个,我现在想回家。”傅昭愿晃着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地撒着娇,“回你的公寓。”
“好,我们回家。”
……
“嘶~谭夙,你轻点,疼死我了。”
“啊啊,你温柔点呀,你到底会不会啊,你辣手摧花呢你。”
“疼疼疼,你这么用力是要弄死我嘛?”傅昭愿坐在沙发上,拼命地将小手往回缩,却被谭夙的大手紧紧握着手腕动弹不得。
“忍一忍,听话,清理完伤口要消毒。”谭夙盘腿坐在地上,又拿了一根新的棉签沾上碘伏,抬手抓住她另一个手腕就要往她的手心里抹。
他一边涂抹一边轻轻地朝她的伤口吹着凉气,时不时地被她的小脚生气地蹬两下。
怕她粗心大意地磨到手心,他又在她的手上绕了一圈薄薄的纱布。
“好了。”他将她的手腕松开,收拾着地上的药箱,细心叮嘱着,“千万记得,别碰水,要用手就叫我。”
“那我洗澡怎么办?”傅昭愿将手心摊开在自己眼前,看着满手的碘伏液体,嫌弃地撇了撇嘴。
“你先洗澡,别用沐浴露,简单冲一下,洗完我帮你洗头发。”谭夙将药箱放回储物柜,又把她从宿舍带来的行李箱拖到主卧放倒打开。
“行李箱我帮你打开了,你自己来拿衣服去洗澡。”
“好。”傅昭愿从箱子里拿了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傅昭愿将头发随意扎起用发夹卡在脑后,举着双手走进水幕中。
不能用沐浴露的缘故,她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换好睡衣出来了。
谭夙正在沙发上看她的课本,听到浴室的开门声,他把书丢在沙发上,准备起身帮她洗头发,却在抬头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
傅昭愿穿着一套杏色的真丝睡衣,上身小吊带的衣摆刚好遮到腰际往上,宽松的版型让真丝面料随着她的走动晃来晃去。
下身一条真丝小短裤,将她修长笔首的双腿全部露在外面。
在外的肌肤白皙软嫩,服帖的面料又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得勾勒出来。
一头栗色公主切长发和无辜的鹿眸又显得她温顺乖巧,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靠,傅昭愿,你穿的都是什么东西?”他又将头低下不去看她,手肘搭在敞开的腿上,垂眸看着自己的反应。
操,她这个样子勾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冲,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办了。
“就……就普通的睡衣啊。”傅昭愿原本还觉得很正常,但在看到谭夙的反应时说话也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我平时都在宿舍啊,哪里想到会住在外面。”
她夏天怕热,所以带的睡衣全是露脐的真丝小吊带加短裤,小吊带虽然宽松,但是有薄薄的胸垫啊,一点都不透。
不该露的都没露啊,有这么夸张吗?
“你还帮我洗头发吗?”她看他没有回应,漂亮的眸子透着无辜,站在浴室门口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现在这样,还能帮她洗吗?
谭夙有些难耐地舔了舔后槽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狭长的眸子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咬牙切齿地回应着,“洗!”
忍了!
她还没准备好,他就只能忍!
宽敞明亮的浴室里,水声再次响起。
傅昭愿弓着腰身,柔软的发丝全部从肩背处滑落下来,她把双手交叠在腰后,乖巧地站在花洒旁。
因为弯腰的缘故,宽松的真丝小吊带前摆稍稍垂落了些,背后的衣服也往上缩了一些,让她腰背处的风光整个都暴露在谭夙的眼前。
他真是操了,每次他带她回家,都得受这种折磨。
他开始后悔让傅昭明替她去学校申请住在校外了。
“盖上。”他从一旁的置物架上将宽大的浴巾披在她的背上,遮掩住她那令他快要忍不住的诱惑。
“好。”她乖乖答应。
“谭夙,等我手好了,你可不可以再帮我洗头发,你按摩的啊。”傅昭愿眯着眼睛享受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头皮上恰到好处的按摩,有些期待地问着。
“好,弯着腰不舒服,晚上我下单个洗头床专门给你洗头发。”谭夙将她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将护发素轻柔地抹在她的发梢。
洗完头发,他又将她的头发吹至半干,从一旁的壁龛拿了瓶护发精油替她仔细地涂抹均匀,才又继续吹干她的头发。
“谭夙,我上次来的时候你还没有精油,哪个女人送的。”傅昭愿看着镜子里的谭夙,有些不高兴地撅了噘嘴。
才几天的事,他这就有了女孩子的东西。
谭夙被她气笑了,用梳子耐心地帮她梳着头发,无奈地解释着,“上次你和我说口红色号的事,我回家把所有女孩子的东西了解了一下,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