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查队成员和石悟带着向山县衙的精干衙役趁着黑夜出发了,以发现玉佩和官印的别院为中心,展开地毯式搜索。
不到两个小时,衙役们就在别院西北一公里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座新坟。
暗查队成员和石悟得到衙役的报告后,来到了新坟所在的地点。此时,衙役们正围着这座坟墓窃窃私语。
“你们在说什么?”石悟问。
“大人,挖别人的坟可不太好,万一里面埋的不是魏大人呢?”一个衙役问。
“那你说怎么办?大伙白来一趟,就这么回去?”石悟反问。
“这,属下不知”被反问的衙役回答。
“好啦,别想那么多了,一切由我来承担,你们把坟墓挖开吧,魏县令给我们留了官印和玉佩,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他,他不会怪罪你们的”暗查队成员说。
向山县的衙役听朝廷来的人这样说,也不得不动手挖坟墓了。
坟墓中的尸体己经有些腐烂,但魏库穿着县令的官服,还是很好辨认的。
石悟命人把魏库的尸体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由几个衙役抬回了县衙。
县衙里,早己经待命的仵作开始验尸。
半个时辰之后,仵作验尸结束。
“启禀大人,属下经过仔细检查,确定魏县令乃是自缢而死,不存在被他人杀害的可能”仵作说。
“哦?仔细说说”暗查队成员说。
“是,大人,魏县令浑身上下没有外伤,排除被金属刀具杀害的可能;属下用银针插入尸体咽喉和胃部,银针没有变色,排除被毒杀的可能;魏县令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无其他瘀伤,排除了临死前打斗的可能,所以属下判定,魏县令乃是自缢而死”仵作说。
“好,你辛苦了,在证词上签上字画完押,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暗查队成员说。
仵作离开之后,石悟把他亲自整理好的仵作证词交给了暗查队成员。
惠民土特产收购站里,暗查队成员把今晚的经历汇报了一遍,又把仵作的证词交给了许承业。
许承业看完证词,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推测,魏库临死之前一定是很绝望的,他没有办法逃跑,又怕被劫持他的人侮辱,所以选择了自缢。但是他又不想白白死去,所以偷偷的在房间里留下了官印和玉佩,以便于官府早日抓到这伙人,为他报仇雪恨。
如今魏库的尸体己经找到,但是魏库私宅里的银两却下落不明,许承业知道,这笔银两一定在劫持魏库的人手里。
只是,这伙人在哪里呢?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找到这伙人呢?
许承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姜媛和暗查队成员、安国军士兵都在等他布置下一步计划。
转眼己经过了午夜,许承业还在踱步。
“相公,不如明天再想办法吧。你这样走来走去,那伙人也不能主动来投案自首”姜媛说。
许承业突然觉得头脑里灵光一现。
“媛儿,你说什么?”许承业问。
“我说先休息吧,明天再想办法?”姜媛重复说。
“不是这句”许承业说。
“我还说你这样走来走去,那伙人也不会主动来自首”姜媛又重复了一句。
“对,就是这句,让他们主动来自首”许承业坚定的说。
“怎么可能?”姜媛疑惑的问。
“完全有可能,你们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许承业说。
半个时辰之后,暗查队成员和安国军士兵都带着佩服的表情离开了许承业和姜媛的房间。
“媛儿,如果我这个计策奏效,一定会有人来主动投案”许承业有些期待的说。
“相公,计策一定会奏效的”姜媛坚定的说。
“我现在既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紧张”许承业说。
“所以呢?”姜媛有些疑惑的问。
“你说呢?”许承业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吧?可是这都后半夜了”姜媛有些不确定的问。
“明天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土特产收购站,就让他们忙碌去吧”许承业说。
“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姜媛红着脸小声说。
“没什么的,毕竟他们也都知道我们今晚熬夜想计策了”许承业说。
“唉!你每天怎么这么多想法呀!”姜媛羞红着脸,有些无奈的叹气说。
“媛儿,乖,就玩一会儿”许承业哄着她说。
三个小时之后……。
“相公,我真的快不行了”姜媛眼眶一红,小嘴一撇,无限娇媚的哭着说。
“啊,是哪里突然不舒服了吗?”许承业有些紧张的问。
“讨厌,相公,你故意取笑人家”姜媛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呻吟着说。
许承业见她面色红润,说不出的娇媚,说不出的,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那…我们继续吧”许承业说完,就要继续开始折腾。
“相公,你刚刚身上出了一身汗,臭死了”姜媛有些嫌弃的说。
“那好,我去洗洗”许承业也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想要冲洗一下。
“我帮你擦擦后背吧”姜媛提议。
“不用,我自己冲一下就行了”许承业说。
“相公,你是嫌弃我?”姜媛娇嗔着,带着一丝威胁的口气问。
“没有,哪里敢呢!我不是舍不得你辛苦嘛”许承业哄着她说。
“这还差不多”姜媛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想要站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姜媛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不禁叫出声来。
“媛儿,怎么了?”许承业第一时间扶住了她,担忧的问。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都怪你,大晚上胡闹!瞎折腾!”姜媛没好气性的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急的说。
“是是是,怪我,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许承业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扶着她。重新坐回床上。
“好了,撒开我吧,赶紧去洗澡,臭男人”她俏美冷艳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用力的推着他,无比嫌弃却又撒娇着说。
她想要跟着他一起去浴室,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同时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和疼痛,弯弯的眉毛不由得一蹙,只是强忍那怪异的疼痛感觉微微靠在床的一侧。
许承业草草的洗漱一番,回到房间内,轻轻扶住她的柔肩,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相公”姜媛美目凝视着许承业的头颈之处,脸色一丝不自然轻轻叫了一声。
“媛儿,怎么了”许承业见她冷艳的脸蛋露出两团红晕,温柔的问。
“我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姜媛本想从许承业怀里起来,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继续依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说。
“媛儿,不要担心,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舒服一些的”许承业有些心疼的安慰她,内心里充满了自责。
“好吧,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折腾我了”姜媛红着脸,微微轻咬红唇说道。
许承业把她的娇躯轻轻的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了。
许承业看着姜媛的睡着了,薄薄的罗衫里面小小的亵衣清晰可见,同时可以看到胸前那一处雪白和深邃。
第二天上午,向山县衙在城门处张贴了一张告示:向山县前任县令魏库,贪污成性,盘剥百姓,压榨乡里,乃罪大恶极之辈,虽抄家灭族不能赎其罪。今有豪侠义士,出手惩罚此国之蛀虫,侵扰百姓生活的败类,实乃为民除害,理应奖赏,今有赏银一千两,盼速来领取。
告示贴出之后,向山县代理县令可是忙坏了,不断有自称是惩罚魏库的人,前来索要赏银。
但被问及是如何惩罚魏库的,这些人的描述都与实际情况情形对不上。
一连几天,真正的凶手都没有出现,许承业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真的管用了。
第六天晚上,暗查队成员终于带回来了好消息。
一个自称是烂柴山好汉的人,来到向山县县衙,自称不但参与绑架劫持魏库,还亲眼见过魏库的尸体,参与埋葬魏库的事。
暗查队成员和石悟询问他劫持魏库的细节、安置魏库的别院等相关情形,他的回答也都对的上。
暗查队成员和石悟原本以为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是为了赏银来南充的,因为向山县衙役们提供的画像中,并没有和他一样的或者相似的。
但听到他叙述的相关情景之后,完全可以确定他参与了冒充御史台官员绑架劫持魏库一案。
许承业听到暗查队成员的汇报之后,立即把下一步计划告诉了暗查队成员,安排他们立即执行。
向山县县衙内,暗查队成员开始对这位烂柴山上来的“好汉”进行洗脑。
“好汉,你怎么称呼?你来向山县城干嘛呀”暗查队成员问。
“我叫裘乾,这不是从贪官魏库那里得了一大笔银子嘛,孙寨主早就想着庆祝一下了,前些天风声紧不敢下山,今天派我来买一牛车好酒带回去”烂柴山“好汉”回答。
“孙寨主,叫什么名字?”暗查队成员问。
“我们寨主叫孙笑川”裘乾回答。
“你们怎么想到冒充御史台官员绑架劫持魏库的?”御史台官员问。
“我们山寨新来了一个人,叫周强,就是他想到这个办法的”裘乾。
“好汉呀,听你这么说,你也不是惩罚魏库的主要人物呀,这赏银得给孙笑川和周强呀”暗查队成员说。
“但是,我帮你们找到了真正的豪侠义士孙笑川和周强呀,怎么也得多给点赏银吧”裘乾说。
“这样吧,你明天带着我们把赏银送到山寨,我和你们寨主好好说一下,为你请功,你们寨主一定不会亏待你,可好?”暗查队成员说。
“好,多谢多谢”裘乾开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