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明,你还不说实话,你是如何知道齐国会发难的,你是不是和齐国有所勾结,你再不说,朕立马处决你。”
卢应匡一问,宋时雨立马听明白了,陈国说没有勾结齐国,那么和齐国联系的,就必定是自己人,要是真的是宋思明,那么这个傻儿子就死定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我啊。”宋思明连忙否认着。
“不是你,那为何齐国会临时准备好东西,这些还不是你提供的。说实话。”宋时雨己经大怒,他可不相信宋思明那一套。
“真的不是我,是我一个手下说的,具体情况我真的不知道啊!”宋思明无奈,他确实是听到顾正鸣说的,但是具体情况他还真的没细问。
“手下?你哪个手下知道比你还多。”宋时雨追问道。
“就是我新招的幕僚,顾正鸣。”宋思明只能把顾正鸣供了出来。
“顾正鸣?就是跟你提出科举策略的那个?”宋时雨听到这个名字,觉得颇为熟悉,想起是上次宋思明提出科举时候提过的名字。
“混账东西,他跟你说的,你就不细问吗?要是他们是当庭刺杀,你也不问就同意了吗?”宋时雨无语了,地主家都有一个傻儿子,自己作为最大的地主之一,自己家的傻儿子真多。
“来人,将顾正鸣拿下!”宋时雨听罢,下令拿下顾正鸣。
就当侍卫准备抓住顾正鸣时,众人发现,顾正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不知所踪了。
当即,宋时雨下令追捕顾正鸣,等找到顾正鸣再对宋思明的处置。
秦离等人见宋时雨居然对这个卖国求荣的皇子,没做出处置,心中一冷,若是平时,皇子造反,都很少处死,不过今天可是当着诸国使臣和众朝臣的面前,居然连样子都不装。
说是说抓到顾正鸣再处置,实际上到时抓到顾正鸣,私底下处决了,然后一首拖着,事情估计就不了了之了。
卢应匡见状,也不多言,便向宋时雨说道:“陛下,现在可以让二皇子和沈家大小姐和我对质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想必是沈家大小姐误会卢公子了,等朕了解情况,再为你做主。”
宋时雨内心己经有了大概了解,宋思明在那个时候提出来,目的不是真的要为沈清兰伸冤,而是搅乱局势,只是没成功而己。
此时,卢承业也开始禁言,“陛下,臣垂垂老矣!加上旧伤颇多,己经无力再管军中事务,还请陛下同意,老臣辞去安国大将军一职。”
若是平时,宋时雨还是挺高兴的,卢承业和沈琮联姻,本身就让他觉得有种不安,不过如果卢承业不掌管军队,他们联不联姻就无关紧要了。
可惜今天列国在场,再加上宋思明的事,如果让卢承业辞官,说不定到时会让列国觉得有可乘之机。
宋齐之战,燕齐之战后,诸国无大战,但是小战频频,安国将军是和诸国还有妖兽打出来的,在太平年代,安国和镇国这两个封号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此时,宋思远也开始发力,之前和沈卢两家达成合作,就是要帮卢承业辞去军权,拿下尚书一职。
于是,他开始表彰严俞斌主持科举事项劳苦功高,严铮虽和陈国合谋,但是从陈褚言语上知道,他当时表彰寸土不让,虽犯错,但是气节在,所以提出让严俞斌当太学院院长。
而空出来的位置,让其他朝臣担任。至于军务,如果放心不下,可以让辞去安国将军一职的卢承业,担任枢密院的的枢密使。
“枢密使?”宋时雨一听,这个主意不错,枢密使是军事最高指挥官,掌管全国兵权,但是却没有实际兵权,所谓的掌兵不带兵,对外依旧有震慑作用。
原本,宋思远提出枢密院使一职,只是虚的,实际上是想让宋时雨听到如果严俞斌空出位置,可以让卢承业去担任。只不过宋时雨想的比宋思远的多。
宋时雨很清楚卢承业对于宋国目前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今天这事,他倒可以让卢承业做个闲散职位,但是今天这事发生了,以后说不定会有战事,所以他需要一个震慑。
而且让卢承业当枢密使,还可以当做弥补,让卢承业和卢应匡放弃追究刚才宋思明诬告之罪。
“行!不过安国将军就不要辞去安国一职,即日起,改为安国公,任枢密使一职。”
表面上是把安国将军改成安国公,实际上就是把军权收回去了,国公就不再是安国军的统帅了。
卢承业当即拜谢皇帝,然后退到一旁,卢应匡也没继续说话了。
就当宋时雨以为卢承业偃旗息鼓了,结果苏铭心和林克风又上前发言了。
“还请陛下为小女做主!”
“苏左相,林右相,快快起来,有何冤屈,说出来,朕会为你们做主的。”宋时雨见左右丞相都向他伸冤,还以为他们俩闹矛盾了,之前就听闻苏林两女不和的事。
“陛下,小女日前受二皇子邀,参加茶楼诗会,结果便一去不回,就昨日,收到一块回光石,才知道小女遇害了。”
“什么?天子脚下,皇城之内,居然有人敢谋害相女,你们可知何人,朕一定严惩不怠。”
宋时雨内心暗道一声不好,宋思明举办的诗会,两个相女同时出事,保不齐和他有关,但是他又不信宋思明会如此干,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未婚妻。
“老臣不知道,跟回光石一起的有几张拓印图,我等只是看了拓印的画,回光石没有激活,我等便不敢看回光石的内容,陛下当前,我们可以把回光石拿出,当众查看是否真实。”
二人看过,但是不能明说,说出来宋时雨可能会选择隐瞒,不让观看回光石画面,那样女儿的仇就报不了了。
“准!”宋时雨好无奈,他己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好的一面,今天好像掉进一个局里了,但是这个局又不是特地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