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完那顿饭,就再也没有人来劝安澜换专业了,京大王院士和水木黄院士都表示以后随时欢迎安澜来学习和工作。
老妈黄月梅和她的宝总果然越来越忙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开始夜不归宿了。
外面奥运的气氛越来越浓了,拿出上次买的开幕式门票,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上一世没机会,这一世有机会但又没时间去看开幕式了。
经过一个半月的传输,她己经把上次兑换的资料传输到了电脑上。至于存在哪里,只有小星知道,反正安澜想要就能打开。
“现在必须要找一个钢铁实验室,这个找爷爷应该可以搞定。”想到就去干,拿起电话拨通:“爷爷,我好想你呀!嗯,爸爸妈妈他们一点都不靠谱,己经好几天都不着家了,我都吃了好久泡面了。好,好,我想去找点事做,在家好无聊的!嗯,我想去一个最好的钢铁实验室呆一段时间。嗯好的。”
“搞定!”安澜暗暗得意“还想给我换专业?我还收拾不了你们?哼哼!”
射雕剧组,坐着发呆的安宝刚接到老爷子电话,劈头盖脸一顿骂。宝总一脸郁闷:“我招谁惹谁了我?”
有些不舍的把三张开幕式门票放在茶几上,写了一张纸条交代一下要去爷爷奶奶家。
下楼到煎饼果子摊位买了个难吃的煎饼果子,安澜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要去趟辽省安山,准备实验几个绝密级的特种钢材。你说这保密协议要怎么写,愁死个人!”
咬了一口难吃的煎饼果子,安澜一脸嫌弃。好像想起了什么,安澜一惊一乍的道:“那里实验室不会有间谍吧!好可怕,好可怕!”
一股绿茶味,两个煎饼果子小哥哥即使受过专业的训练,后槽牙咬的咯咯响都差点没忍住笑。
上楼回家,找个看不到的地方把煎饼果子丢到垃圾桶,骂了一句:“这么难吃,活该你们没生意。”
收拾好衣服大概二十分钟,一辆去安山的大巴车刚好经过安澜家楼下,就非常神奇,安澜上车付了一百块票钱上车。司机熟练的把“京都---安山”的牌子翻个面,变成“客满”。
车上都是熟人,刚才做煎饼果子的小哥哥现在是大巴司机。里面的乘客七八个,有经常跟着安澜的几个,还有对面喜欢望远镜的小姐姐。
安澜熟练的坐到小姐姐身边,拿出电脑继续手动完善一些细节。隔壁小姐姐看了一眼就强迫自己不再看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居然在画航母?”
安澜叫小星查看了一下,总共有27种主要特种钢材龙国生产不了。
安澜玩了一个心眼,她将每种钢材配方工艺都搞了三份,只有一份是真的,而且每一份下面带有一个复杂至极的超算验算结果,用小星的话讲,即使内行也看不出有问题。
给配方工艺过了一个计算材料学的名录,这个时候这门学科才刚刚兴起。国内都没几个人懂。嘿,不懂就对了!
以后就算有人懂,安澜一句话就可以糊弄过去,“数学家的首觉。”就很完美。
安澜爷爷安泽轩是魔都人,当年一个人来到安钢。安澜的奶奶吴明燕是当时安山话剧团的一枝花,也许是当时海派帅哥的杀伤力惊人,没多久两人就在一起了。
后来爷爷安泽轩调到京都工作,在某部退休后回到了奶奶的老家,也是他们工作了半辈子的地方。用爷爷的话讲,魔都老家己经半片瓦都没了,哪有安山自在?
一路上将近九个小时,安澜一点都不无聊,啃了三本大部头书。兑换完航母图纸后安澜就点亮了工科。点开肝了一个半月的工科面板:
船舶与海洋工程:4级(4136/5000)
动力工程:4级(3090/5000)
核工程:4级(3932/5000)
电气与自动化:3级(2936/3000)
材料工程:4级(4870/5000)
……
路上刚把动力工程升到4级,趁着知识灌输,和学科思维提升的不适,闭目休息了一个半小时。
一个小哥哥用手指捅了捅隔壁小哥哥小声嘀咕:“天才都这么努力,你努力还有什么用。”
隔壁小哥哥一脸认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长处,例如她格斗肯定比不过我。”
刚开始说话的小哥哥都无语到翻白眼了:“你信不信,只要让连长知道你有和她比格斗的想法,都得关禁闭好几次。”
要和安澜比格斗的小哥哥瞬间噤若寒蝉。
安澜嘴角微微,心里暗想:“比格斗?我可不一定会输给你。”系统里有一个杂学类,里边己经点亮了两项:
武术:3级(2933/3000)
唱功:4级(3126/5000)
这两项都是卡bag卡出来的,例如武术在看书的时候握拳就可以加熟练,唱功是在看书的时候哼歌也可以加熟练。虽然都加的很慢,但每天都在进步不是?而且升级的时候是真强化。至于其他需要时间特意去学的杂学,安澜都放弃了。
那天点亮武术,安澜兴奋的上窜下跳。连忙去网上下载了几本玄幻测的书,结果就得到了系统五字真言“你在想屁吃”,让她郁闷了好久。
安钢家属院,安澜的爷爷安泽轩提着两瓶茅子敲响了一个院子的大门,一个老太太开的门。
“李大妹子,老马在家吗?”说完很是随意的把茅子放在桌子上。
“安大哥,来就来还提什么东西,老马在书房呢!”
安泽轩很是随意的走进书房,都是半辈子的老朋友了。也真不用太客气。
“老马,我孙女想去你们那个实验室呆一段时间,算是去涨涨见识。”说着一把坐到马玉名对面。
马玉名微微抬起头:“你孙女不是才十七八岁吗?高中毕业了吗?”
“毕业了,听说报了水木机械工程还是自动化什么的专业。这不暑假无聊,想去实验室涨涨见识。”安泽轩说起安澜嘴角比AK还难压。
叮叮叮~马玉名书房一部现在很少见的黑色座机电话响起,他也没有避讳,毕竟都是久经考验的老党员了。一把接起电话,盯着安泽轩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挂断电话,马玉名惊诧万分的问道:
“老安,咱孙女是叫安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