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七节一九七九年 七月二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我们在九点十西分坐等课的开始。珍没有问题要问赛斯,却期待他继续上周三晚的资料。可是,邻居在八点西十五分来串门子,而过后珍解释说,虽然他们只逗留了一会儿,但那个资料己由她的内在知觉“撤退了”。她说:“所以,我只能等它再出现。”)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也有可能会感到困惑(苦笑),而鲁柏刚刚感受到的正是我的困惑,因为,的确在某些方面我想给你们很多的资料,但我却必须对抗你们所习惯的那些思考模式,而那些模式使你们很难组合“思索”的种种不同成分。
如往常一样,我会尽我所能的以你们熟悉的观念来解释(微笑),至少以它们开始。我了解目前流行的经验也许会显得与这些概念中的一些相矛盾,因此请多包涵。所以,我将把疾病的概念与创造性的概念合在一起,因为两者是密切相连的。
(停顿。)现在暂且记起我在过去曾做的一个比喻,把物质世界经验的景象比作画家画的景象——那可能是黑暗、阴沉,充满了灾难的预兆,却仍是一件艺术品。以那种说法,每个人以活生生的颜色画自画像——画的不是只以宁静姿态坐在桌旁的人,却是充满了行动潜能的。你们现在活着的人都是在人生的一班里。你顾盼同时代的人,看他们的画像进行得如何了,而你会发现其中有各式各样的悲剧性的自画像。英雄式的自画像,喜剧式的自画像。所有这些画像都是活生生的,而在它们互动时,形成了你们全球性、群体性的社会与政治事件。
这些画像显然有一种生物上的真实性。现在,以一种说法,每一个人都沾入同一类的颜料里,等等——那就是你们的相似性由之而出的成分。对这种画像而言,必然容许了很大的创造余裕。每个人与每个其他人互动,而共同形成了人类心理与物质的实相,因此,你们多少参与了很多画像的形成。我只是要你们把那个比喻放在脑海里。
(停顿。)不过,这些画像来自如此天生的、奇迹似的创造性,以至于它们自动被创造出来——一个自动的艺术。在某些层面,人类永远在创造性的开始自己的另一种版本,但总会保持着一个大体的模式,而生物上的完整性也会“随时随地”被维护着。可是,你们所认为的疾病是相当具创造性的成分,在不同的层面,并且同时在许多的层面作用。
(九点西十六分。)许多病毒对肉体的生存而言是必不可少的,而以你们的说法,病毒有不同的活动阶段,因此,只有在某种条件下病毒才会变成你们所认为致命的那种。最健康的身体也包含着许多所谓的致命病毒,但它们却是在你们所谓的一种不活动的形式——由你们的观点来看它们是不活动的,因为它们未引起疾病。可是,它们是有助于维持身体的整体平衡。以一种方式,在每个身体里,人类安身于一种己知的身分,但却又在许多层面上创造性的进行细胞改变及染色体变化的实验,因此,当然,每个身体都是独特的。那么,就不同的疾病而言,有各种不同的阶段,有些疾病借由唤起了身体的全面防御,而真的能把身体由弱转强。在某种条件下,有些所谓的患病状态可以保证人类的生存。
(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请等我们一会儿……
(再停顿良久)这非常难以解释。(又停顿)以一种方式,某些患病状态有助于保护人类的生存——不是由去除那些不健康的人,却是把一种“情况”引介给相当多的人。那种情况稳定了其他在人体内必需被遏止的病毒:或“自然的接种”了人类,以对抗一个可能的更大危险。
在很多细微的层面——微观的层面——总是有一些生物实验在进行,那是一种创造性的努力,以给人类的有效行动尽可能多的余裕。你的思想在生物性的层面上改变了你的身体。
(在十点一分停顿良久。)你们的文化对人类也有生物性的影响。我说的并不是一种贬损性的明显关联,就像污染或什么之类的。如果你是以进化的老说法来想的话,那么,我会说你们的文化与文明实际上改变了染色体讯息。再次的你的思想影响你的细胞,而思想也可以改变你们所认为的遗传因子。
请等我们一会儿……
就像你们的想象力在生活中的每个领域都是那么重要,你们的想象力与疾病也是密切相连的。你借由想象性的考虑这样或那样的一个可能性而形成你的存在,而你的思想也以那种方式影响你的身体。以一种方式而言,疾病代表了生命的一种工具,因为人们己经给了疾病社会的、经济的、心理的及宗教的含义,因此它变成了另一个活动与表达的领域。
我告诉过你,在微观的层面并没有像你们自己的那种固定的自我结构。身分的确是有的。一个细胞并不害怕自己的死亡。它的身分己经理所当然的在物质实相和无形实相之间来回旅行太多次了。
细胞以自己生命的特性“唱歌”,它与其他的细胞合作,它与它所从属的身体联盟了起来,可是,以某种方式,它也去适合那个“构造”。(停顿)人类的梦对他的存活是非常重要的——不只因为做梦是一种生物上的必要,而且也因为在梦里人类是沉浸在更深的创造层面里的,因此,那些将来所需要的行动、发明及创意会在恰当的时间与地点出现。以进化的老说法,我是在说人的进化过程也依赖着他的梦。
(十点二十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大多数你们认为是只属于人类的特征,都以某种程度出现在所有其他的族类里。可是,其实是“人类梦的本质”才大部分该为你们所认为的“人类的进化”那事负责。(热切的)你们学会以不同于其他生物的方式做梦。我想你们会喜欢那句话。
(“说得好极了。”)在你们的语言还没有被具体发明出来之前,你就梦到你在说话。是因为你梦的本质以及你梦的活动造成了现在的你,因为,否则的话,你就会发展出一种机械似的语言——假设你能发展出一种的话——来指明称呼、地点,并且处理最简单、客观的实相:“我走这里。他走那里。太阳很热。”你就会有那种对具体事实的光秃秃的描写。你就无法想象那些还没存在的物体,也无法想象自己身处在新奇的情况。你对季节就不会有任何整体的画面,因为做梦教育了记忆,而加长了人注意力的长度。它加强了每日生活的学习,而对人的进步是非常重要的。
光是运用知性的话,世代以来人根本无法借由每日经验学到,好比说,一个季节是跟在另一个季节之后,因为他会太活在当下而无法做到那点。可是,在一个季节里,他梦到其他的季节,而在梦里他看见自己散播水果的种子,就如他在日常生活里看到风在播种一样。
他的梦提醒他一个寒季来过,而还会再来。你们大多数的发明都是在梦里来到的,而再说一次,是你们梦的本质使你们与其他的族类如此不同。
(十点三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下……
人类的创造性也是你们特定的那种梦的专门化的结果。梦等于是——等于是——一种独特的存在状态,在其中你组合了具体实相与无形实相的成分。它几乎像是在两个实相之间的门槛,而你学着去在那门槛处把你的具体意向保持得够久,因而能以一段短暂的注意力,由无形实相里吸取你正需要的创造性成分。
一般而言,动物在它们的梦境里是比较不物质取向的。它们的确会梦到物质实相,但在时间上却比你们的要短暂得多。它们会把自己沉浸在梦里,在一种我希望以后会解释的不同类的做梦意识里(较大声)。
此节结束——但我还会继续这个资料。祝你们晚安,我们己经打开了一罐很好的形而上的鱼罐头。
(太好了,晚安,赛斯。谢谢你。)
(十点西十二分,当珍为赛斯说话时,她有许多很长的停顿,我只指出了几个;事实上,好多个月以来,这是她最慢的一节。她说:“现在我知道在课开始前我为什么觉得那么困惑了,我必须坐在那儿,等赛斯以一种新方式把东西组合在一起,那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停下来,然后:“书快结束时我仿佛得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好像在那儿一本书会导向下一本书似的,譬如赛斯所谈到关于治疗法与价值完成的书,等等,以及你今天所说关于身体意识的东西,每件事都是相关的。”)
(不过,现在当我说我喜欢今晚谈做梦与语言的资料时,珍回答说:“我希望你没有那样说。因为,你一说了那句话之后,我马上觉得有一团资料打开了,关于古代人有一系列集体的梦,在其中他学会如何说话。那些梦就像以无法理解的语音在说话一样,但它们却是有意义的,于是人就开始说话……”)
(然后,在一分钟之后:“另外一件我刚刚得到的东西是,当人与别人在物质世界里,他可以指着他想要描述的东西给人看,但当他试想描述梦时,他才学会真正的说话。那是唯一的方法——说话——他可借之去分享那不可被看见的资讯。他可以指着一棵树而发出咕噜声,但他却无法指出在梦里的任何东西。他必须有种表达的方法去描述那看不见的东西。当他试着告诉别人他在梦中所见时,也可能会发明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