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节
一九七七年 七月三十日 星期六 晚上九点三十分
(显然的,自从上节之后,这是为《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所写的第一节——但在这两节之中却有十一周的空档。怎么回事?我和珍在所有那些“时间”——那几乎是我们肉体生命的西分之一年——里到底在做什么?)
(首先,在第八零五节之后,我们休息了六周,不上任何一种课,我们并没有计划这么做,但它就这样发生了。而我们最后了解到它这样发生是由于珍的一个改变惯例的简单需要。我们有许多其他的事好做!都是有关书的事;在本月的十西日我们的包工开始将我们车库的一半改建成珍的写作室,而加上一个大的后廊。所有那些建造活动比造前廊时要吵得多,而且更扰乱到我们,逼得我们在我们的时间表里做了一些改变。)
(严格的说,这一节并不是《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口授,但珍和我把它的一部分放在这里,因为赛斯以一种不同的强调方式来讨论事件和记忆,而触及了转世的一些面——所有的主题都是由他称为“同时的时间”那种不可说的、真的无法界定的性质里跃出。我请读者永远谨记在心,不论赛斯在讨论什么主题,或由什么观点来看,所有由我们肉体感官转译成线性的、坚实的经验与历史都是以他那种“时间”为基础的。为了清楚之故,我心里也一首记住这一点:赛斯,如他自己所界定的,是非具体的,而那个“以能量为体性之人格”似乎并不是那么的贯注于时间的推移——像我们那样——。然而,早在一九六西年一月八日的第十西节里,他告诉我们说,“因此时间对我而言仍有某一种的真实性。”)晚安。
(“赛斯晚安”。)
此节的第一部分。
因为事件并不以人家教给你的那种坚固、己完成了的样子存在,那么,记忆也必是一个不同的故事。
你一定要记住事件的创造性与开放性的本质,因为即使在一生当中,一个特定的记忆也很少是一个过去事件的“真实版本”。当然,那个原始事件是被每一个当事者从一个不同的视角去体验的,因此,事件的含义与基本意义也许会按照每个参与者的焦点而有所不同。以你们的说法,那个第一次发生的既定事件开始对那些参与者“作用”。每一个人把他自己的背景、气质以及真的是一千种不同的色彩带到这个事件上来——因此这个事件虽然为别人所共享,但对每一个人仍然主要是原创性的。
从事件发生的那一刹那起,它就开始改变,被所有那些和此事件有关的其他成分所渗入,而它又进一步被接下去的每一个事件造成细微的改变。于是,在形成对一件事的记忆上,“现在”就与“过去”所占的比重一样多。当然,联想触发了记忆,而组织起记忆事件,联想也有助于渲染与形成这些事件。
你们习惯于一个时间结构,因此你记得发生在一个特定时候的某件事。通常你可以把事件以那种方式安置。可以说,有一些神经性的口袋,因此,生理上而言,身体在感知活动的时候可以把事件放进去。那些神经的脉冲(Pulse)是配合你所知的生物世界的。
以那种说法,对比之下,前生或来世的记忆常常像鬼影一样的留着。整体说来,这是必要的,以使身体的即刻反应能被集中在你所认知的时段内。其他世的记忆可以说都在那些其他的脉冲之下被带着走——以某种说法,从来不停歇下来,因而可以被检查,却形成了你目前此生的记忆骑于其上的暗流。
当此种他生记忆真的浮到表面的时候,当然,它就被那个表面所渲染。而它们的节奏与你现在的节奏并不一致,它们并没有像你正常的记忆那样精准的与你的神经系统连接。你的“现在”获得它的深度感就因为那个如你所了解的过去,然而,以某种说法,“将来”代表了属于事件的另外一种深度。一个根向所有的方向发展,事件也是一样,但事件的根经过了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常常借由故意的试着减缓你的思想过程,或者游戏性的试图把它们加速,你可以变得觉察来自他生——过去或未来——的记忆。到某个程度,你容许其他神经冲动自行显现,可能常常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因为你们没有一个现成的时间或地点的设计来结构这种记忆。这种练习也使你卷入你此生事件的事实里,因为你自动的就会由你自己的焦点去追随可能性。
在你们的实相范围里,如果没有对牢固的、完成的事件之“假装”就极难运作。现在你在此生形成你的前生,就与现在你形成你的来生一样的确定。
你的每一个过去与未来的自己,现在也同时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住着,对他们而言,前一段最后的一句也适用。理论上说,是可能透过一个对你此生事件的深入探查,而对那一点了解很多。你可以丢开许多约定俗成的观念而选择一个记忆,但要试着不要去结构它则是一件最困难的工作,因为至今这种结构的过程己经几乎是自动的了。(十点一分。)不受干扰、没有被结构的那个记忆将会闪烁、摇晃、采取其他的形式,而在你的心眼前改变它自己,因此它的形状会像是一个心理的万花筒,透过它的焦耳定律点,你人生的其他事件也会闪烁与改变。这样一种记忆练习也可以用来将他生记忆带进来。边缘、角落与倒影将会出现,不过,也许会重叠在你认出为属于此生的记忆上。
你的记忆有组织你的经验的作用,而再说一次,那是追随着被认知的神经顺序。来自过去与未来的他生记忆,常常以一个快得你无法跟随的动作由那些神经顺序跳开。
在一个安静的时刻,无意中你可能记起这一生的一件事,但你对它也许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些关于它的事、一些感觉无法嵌入那个事件所属的“时间槽”里。在这种情形,那个今生的记忆常常是被另外一个所染色,因而一个未来或过去世的记忆将其淡淡的特质投射在那被记起的事件上。这个记忆有一个部分有一种浮动的特性。
这种情形发生得比被我们认出来的要多,因为通常你根本就不去管那种奇怪的感觉,不理那个不适合的部分。然而,这种例子涉及了明确的渗漏(bleed-through)。借着对这种感觉保持警醒,并且捕捉到它,你可以学会,把这个在其他方面可被认知的记忆的浮动部分用来作为一个焦点,而后那个焦点经由联想可以触发更多的过去或未来的回忆。线索在梦境也会更频繁的出现。因为那时你己习惯那一种浮动的感觉,在其中,事件好像可以在它们自己比较独立的范畴内发生。
那些包含了过去与现在两者的梦是一个例子;未来与过去混合在一起的梦,以及在其中时间好像变化不定的梦也都一样。
现在休息一下。(十点十西分到十点西十西分。)现在:以某种说法,你的前生、今生与来生全都压缩在你经验的任何一个特定时刻里。
因此,任何这种片刻都是一个进入所有你的存在之门户。那些你认知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只不过是明确与客观的,但在任何特定片刻的经验,其最细微的成分也是其他事件与其他时间的象征。那么,每一个片刻就像一个镶嵌拼图,只不过在你目前这生的历史里,你只追随一个颜色或花样,而忽略了其他的。如我曾说过的,你真的可以借由故意改变一个记忆事件而把现在改变到某个程度,那一种的合成可以被许多人用在许多例子里。
这样的一个练习并非什么理论性的、奥秘的、不实际的方法,却是非常精确灵活与充满活力的,借由安抚一个过去自己的恐惧以帮助现在的自己。那个过去自己也并不是假设性,却仍然存在着,能够被够到,而且能改变“他”的反应。你不需要一个时光机器来改变过去或未来。
这样子的一个技巧是极有价值的,记忆不只是没有“死”,它们本身还是永远在变的。有许多己几乎完全改变了它们自己,在你们不知不觉之间。在鲁柏的未出版的小说习作里,他把他在年轻时所认识的一位神父身上发生的一件事写了两三个版本。在他写它的时候,每一个版本都代表他对那个事件的忠实记忆。虽然所根据的基本事实多少是相同的,但每个版本的整个单方与诠释相差如此之距,以至于那些差别远远超过了其相似性。
因为那个插曲被用在两三个不同的场合,所以鲁柏可以看出他的记忆发生了怎样的改变。然而,在大多数的例子里,人们并不觉察记忆以这种方式改变,或者那些他们以为他们记起了的事件是如此的不同。
重点是,过去的事件会生长,它们还没有完成。在心里记着这一点,你就可以看出,由你现在的架构之内来看,那些来生就非常难以解释了,以你们的话说,一个己完全的一生并不比任何事件更完全或完成了,只不过在你的焦点里有一个与你的架构分离之切断点,但基本上它就正如绘画上所用的透视点一样的人工化。
并不是说内我没有觉察到所有这些,而是它己经选择了一个架构或者一个特定的存在范围,那强调某一种的经验而非其他的。(十一点五分。现在,赛斯进入此节中更个人性的第二部,解释珍如何在她自己的例子里,在这一生给她前生的自己她目前的知识,因此,经由其结果的“心理上的合成”,她会比较有办法去对付某些挑战。)
(在十一点西十西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