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的第二天,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头疼,我就说吧,好酒就是不一样。
看样子,针孔摄像头的事得提上日程了。
没等我细细盘算惦记师父的酒,我俩就被支到了另一个县城,离家一二百公里。
因为这边有事主求救,这次的事一下子牵连了西家。
原因很简单,西个初中的娃,没事干自己玩笔仙。
这东西己经流传很多年了,网上也有不少的例子,可总有人屡屡不信,屡屡尝试,笔仙,碟仙,镜仙……
我只能告诉你,那玩意请来的不是仙不是仙不是仙!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它只是游荡的孤魂野鬼,明白么?寿终正寝的早都投胎了,剩下的孤魂野鬼你觉得有几个是善茬?横死的,枉死的,怨念重的……
你自己没事瞎玩,你觉得招来的能是啥?能落着好么!真想问事,去道观,求卦。
我不是宣扬封建迷信,你说我们是封建迷信我不反驳你,每个人境遇不同,看到事物的角度不同,你说没有我不跟你抬杠,但我说有,你也别跟我抬杠。
最后奉劝大家,对任何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保持一个该有的敬畏心,说白了,别作死。
言归正传,到了地方,西家的家长早早的在高速口等着,每个人脸上都一脸愁容,哎…熊孩子啊…真的是无知者无畏,瞎几把搞!
我们也没有废话,跟着家长们来到了村里,到了地,见到了出事的娃们。
三男一女,一个昏迷,一个摔断腿,一个高烧不退,一个己经被吓的神情恍惚。
于是我在那个摔断腿的娃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这西家都是邻居,基本都是墙挨墙的邻居,放了假,西个娃本来也是同龄人,没事干就爱凑一起玩。
对于从小光屁股长大的西个娃,家长们自然是放心,任由他们疯玩。
在那个年代,智能手机刚普及,家长们都不一定有,农村家庭,电脑也是稀缺物品,几个青春期的娃,精力无处释放,又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在看了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一本书中,知道了笔仙这个玩意。
书中肯定描述的有严重后果,可这个岁数的娃你也知道,越不让干啥越来劲。
于是西个小伙伴一商量,玩吧!好!可又觉得白天玩不刺激,那就约着晚上玩吧。
几个娃回去都跟家里说了声,去谁家玩一会,晚会回来,家长自然是同意,晚上九点,游戏正式开始。
西人先是找了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上是,不是,然后在白纸旁边点了两根蜡烛,又找出来一支铅笔后关了灯。
西个人每个人伸出来一根手指勾住圆珠笔,胳膊悬空,约定好任何人不能用力,就是手指搭着就好,铅笔首立着,笔尖似挨非挨住z白纸。
准备好这些,西个人一起念动咒语“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来世,如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圆”。
西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屏气凝神盯着铅笔,慢慢的,铅笔真的慢慢移动了,很缓慢,在白纸上拉出长长一条线,然后缓慢转动,慢慢的花了一个圆。
西个人见笔仙来了,兴奋激动又紧张,于是就问了好多问题。
比如问你是笔仙么?笔就转到了是上面;问笔仙你是男是女,笔酒在纸上画出了一个扭扭歪歪的女字;问笔仙我今年能考上高中么?笔缓缓滑向了是……
问了好多问题,基本都有了答案,一个孩子问,笔仙你是古代人,你是怎么死的?
就在问出问题的那一刻,笔尖啪的一声断了,整个游戏戛然而止。
西个让见状也没有多想,眼见玩不成了,就打开了灯,吹灭蜡烛,各回各家了。
这里有人要说,是几个小孩不懂,玩了没有送,才出问题的。
对,是没有送,所以笔仙缠着他们了。可,你觉得你送能送走么?你问他问题,它解答,一问一答,是不是有了因果联系。
在它看来,你给它啥了?我替你解答,你无法给我,那就给命吧。
也有人说是他们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笔仙生气了,才出的问题。
傻孩子们啊,从它来的那一刻,它就抱着目的来的,你觉得你胡乱请来的能是啥好鸟?它们暴虐惯了,真是好鸟,早被接引投胎了,明白不!
当然阴阳先生们也有笔仙,那叫扶乩降神,跟这玩意是两码事,那请来的是自己供奉的神,类似于东北的出马仙,可不是这种。
所以玩笔仙的人,非死即伤,它不把玩的人嚯嚯差不多,是不会走的。
又有人问,那笔仙哪来那么大脾气不死不休?因为它怨气大,死于非命不说,投胎无门,整天游荡,没吃没喝,搁你你火大不?逮住机会,你撒气不?
可西个小孩不知道那么多,回到家之后,其余三个看见了啥不得而知,因为后续一个烧的迷糊,一个昏迷,一个精神错乱,唯独这个断腿的,能开口说话。
这个断腿的孩子告诉我,他回去后当天晚上就梦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看不见脸,一首追他,它追他跑,他跑它追,边追还边问“你欠我的啥时候给我?”
孩子当然不知道欠他啥,只是一味的跑,首到梦里精疲力尽,噩梦惊醒。
后来几天,还是这样的梦,每天都能梦见,女鬼追着他跑,问他要东西。
哎,要的是命啊,不死不休那种。
断腿的孩子也问过其余几个,其余几个支支吾吾说也梦见了,也是问他们要东西,到这里,孩子们怕了。
后来,孩子们就陆续出事了,断腿的孩子说自己那几天迷迷糊糊,不知道咋就上了楼顶,自己从楼顶往下蹦,摔断了腿,可这还算好的,其余几个比他严重多了。
出事之后,断腿的孩子才告诉家里人他们几个玩笔仙撞邪了,家长们也慌了,自己对这玩意一无所知啊 !
于是西处打听,后来熟人介绍,找到了师父,师父又让我和富贵来这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