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西年 十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我们有两篇文章要加到这节课里,两篇都是珍写的。以下所录的是她在昨天写的很短的第一篇,在今晚课的尾声时,赛斯在摘录的资料里短短的谈到它,还答应以后要谈得更多。
(那些摘录则是来自他对珍第二篇文章的感想,那是珍在今天黄昏我们读完了某些资料后所写的。既然这第二篇要长得多,我就把它当成附录十五了。我建议你们现在或至少在到达本节的结尾之前读它。)
(那么,由一九七西午十月六日星期日珍的梦笔记:)
(“昨晚,当我躺在床上睡觉时,我听见赛斯的声音,非常大声而有力。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一种经验,那声音是来自隔壁房间或更远的地方,但也来自上面;好像来自天堂或什么似的。那声音并没透过任何人说话——那是说,它并不是来自我的头里面或者经过我,像它到目前为止一首是的那样,即使是在梦境。我试着去了解它在说什么,那些话彷佛并不是特别对我说的,而只是在那儿。看起来好像赛斯真的在狠狠地说某个人似的,最初我以为他在生气,但我随之领悟到我把那声音的力量作了那种诠释。这并非一个梦的一部分,但当我试着辨识出那些话时,我几乎立刻醒了过来。主观的说,我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觉察赛斯的在场,那声音像是一种超级声音:也许像是大自然在说话或什么的,而非一个人在说话的样子。”)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口授(安静的):要探索未知的实相,你必须探入自己的心灵,透过无形的路向内旅行,正如你以实质的路向外旅行一样。
你们物质的实相是透过共同的合作而形成的。你自己的概念,具体化之后变成了物质环境的一部分。在这个广大的合作性冒险里,每个活的生灵之思想与情感生了根,可以这么说,然后跃上来成为具体化了的资料。我说过,每个实相系统用它自己的密码化系统,这有效的提供了一种架构,那么,一般性的说,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你们私人地与集体地同意把某些内在资料具体化。举例来说,以那种说法,飞机在“你们的”时代而非在西元一五〇〇年具体化了内在的飞行概念。
你也许会听过人们谈到一个概念,说:“它的时间还未到。”这只不过意味着还没有足够的能量与这概念相连,去把它向外推入具体经验的世界里,成为一个具体化的被大众经验到的事件。
在梦境及在实相的某些其它层面里,概念及其象征即刻的被经验到。于是,在一个感受及其“外在化了的”状况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它自动被那个持有它的人以他熟悉并且觉得自然的不论什么方式经验到。心灵被示以它自己的观念,那些观念即刻反映在梦的情况以及马上就会解释的其它事件里。举例来说,如果在物质生活里,如果你梦想着或渴望着一幢新房子,那么,在这个理想实现之前可能要花些时间,虽然这样一个强烈意图将非常确定的带来其具体的实现。不过,在梦境里那同样的愿望可能导致这样一个房子的即刻创造,至少就你的梦中经验而言是如此。再次的,在愿望及其具体化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在九点西十九分停顿。)在梦里面有层次,非常中肯却主要是个人化的,在于它们反映了你自己个人的意向与目的,还有其它的层面,在你们来说,还离得更远,那儿涉及了在一个心灵层面的群众行为,在那儿物质世界的居民一同规画出未来的事件。在这儿可能性被承认,而且被利用,还用到了象征。在那儿意向有这样一种交织,以至于很难解释。私人的愿望被放大了,当它们被别人感受到的时候,或看情形而缩小,以至于在任何既定的“时间”,整体的一般计划之决定是与族类有关的。再次的,在此这些愿望与意图必须与存在的密码化系统切合。
(停顿,在一个安静却热切的传述里。)在这些层面你仍然离家不远,然而,再远些还有确实性的其它层面,你们的心灵也非常卷入其中,而这些也许会,也许不会显得与你们所知的世界有任何相干。
当你旅行到这种领域里时,你通常是由梦境这么做,而仍然随身携带着你的私人象征。即使在此这些也自动地转译成经验,不过,这不是你们自己的密码化系统。你可能旅游过这样一个实相,不清晰地感知它,把它与你自己感知的象征重迭起来,而将之当作是“真正的”环境。以这种说法,那个真正的环境是被那系统的自然居民一致感知出来的。
你自己的象征本来就是由心灵的深层里升起的,而以某种说法,你是你经验的任何实相之一部分——但你可能在诠释事件上会有困难。
如果你的意识漂浮在一个不是你的世界里,可以说,你是在“空档”,因而你的感受与思绪流入经验里。如果你想维持你的警觉并且探索那个环境的话,你必须学习去分别你的心理状态与你发现自己在其中的那个实相。我的许多读者当他们在睡觉时发现他们自己就正在这种情况里。当他们仍在做梦时,他们仿佛在一个看来不合理的环境里突然醒过来:恶魔也许在追他们,世界也许显得颠倒,死者与生者可能会面并交谈。
(十点十六分。)现在:在几乎所有的例子里,梦里的恶魔代表梦者对邪恶的信念即刻被具体化。那么,它们并非什么乌有之乡或地府的居民。我们会给一些指示,那会使读者能至少到某个程度实验一下意识的投射。很要紧的是,你们必须了悟,甚至在梦里你也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你的心智状态脱离了它通常的物质焦点,创造性的以其所有的力量与才气表现它自己。心智的状态本身被用为一个意向,把你推进相似状况的实相里。
(停顿。)在你们的世界里,你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而你不会期待它们全都相像。反之,正因为它们之间的不同,你才去探访世界形形色色的部分——所以,并不是每次出体旅行都会带你到同样的地点。
每晚当你睡觉时,你本能的离开身体不同长短的时间,但那些旅程并非被“计划好的”,换言之,你计划你自己的观光。就像具有同样兴趣的许多人可能决定参加观光团,去一起探访同样的国家,因此,在出体状态时你也许一个人或与同伴相偕而行。如果你警觉的话,你甚至可能拍些照片——只不过就内在观光而言,那些照片包括了在当时拍的关于环境的清晰画面,在无意识里冲洗好,而后呈现给清醒的心智。
有一些用相机的技巧,而当你人在国外,一部留在家的相机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所以,如果你希望在后来了解你的内在旅程的话,拍那些照片的必须是你有意识的警觉心智。所以,那个有意识的推理心必须被带在身边。有许多方法可以做到这点,跟着那些方法并不真的很难。某些技巧可以助益你的旅程而打包你的意识心,就如你会打包你的照相机一样。当你需要它时,它会在那儿,去拍那些将会是你对你的旅程之有意识记忆的照片。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十点二十二分,我说:“不用”。)你必须记着,客观的世界也是一个心灵的投射。因为你主要将焦点集中在其内,你对它的规则了解到可以应付了。在物质世界里的一个旅行只代表了要用步行或选择某种特定的交通工具的决定——一部汽车不会带你过海,所以你搭船或飞机。你不会吃惊的看到陆地突然让步给水,你发现那种自然的改变十分正常,不过,你预期时间正常运转。举例来说,土地再往前也许会看见水,但在今天却不能往前变成昨天,而今天下午也不能立刻变成明天。
当你走过大道时你预期那些树留在原处,而不会把它们自己转变成建筑物。所有这些假定在你的物质旅程里都被视为当然,你也许会发现不同的习俗与语言,然而,即使这些也会被接受在那广大的、整体的、基本的假定里,而物质生命在其界限内发生。当你只不过是在走过大街时,你就毫无疑义的是在旅行过私人与群体的心灵。不过,物质世界仿佛是客观的,并且在你自己外面。这种“外在性”的概念是你们建立存在于其上的假定之一,那么,内在的旅行并不比由纽约到旧金山的一次旅行更主观。你们习于投射所有的目的地到你们自己之外。形形色色向内的目的地之概念涉及了移动或时间与空间,因此显得很奇怪。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点五十八分。)一般而言,你们己探索够了物质的地球,所以当你从一国旅行到另一国,你对将碰到什么己有一个相当清楚的概念。
在一次旅行之前你能作出概括了某一个地区的观光景点及特色的旅行计划书。所以,你并不是盲目的旅行,而虽然任何既定的旅行也许对你而言是新的,但你却并不真是一个拓荒者:那土地己经被绘制成地图了,而少有基本上的惊奇。
那内在的土地还未曾如此的被探索过。就你们的意识心而言,最起码内在土地是一片地。其它人曾旅行到某些这些内在地点,但既然他们的确是探险者,他们也因此必须边走边学。有些人回来了,提供了导游书或旅行手册,告诉我们可能会碰到什么。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如果你是从外国来,而问一个人纽约市是什么样子,你可能会把他所描写的当作是事实。那个人也许说:“纽约市是一个蛮吓人的地方,其犯罪案猖獗,帮派横行,谋杀与见怪不怪,而人们不只是没礼貌,而且随时准备攻击你。没有树木,空气肮脏,而你只能期待暴力。”反之,如果你问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可能会说:“纽约市有最好的博物馆,在有些公园里有露天音乐会,精致的雕刻,剧院,而且可能有除了梵蒂冈以外最伟大的图书收藏。整体而言,它有很好的天气,和一个了不起的文化荟萃,上百万的人自由的来去。”
就是如此,两个人谈的会是同样的地点,但因为他们私人的信念,所以他们的描写不同,而且会被他们用来看那城市的个人焦点所渲染。
一个人也许能以经度与纬度的说法给你那都市的精确位置,反之,另一个也许没有这种知识,而说:“我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方搭机,把纽约市当作我的目的地,而如果我搭了那适当的飞机我永远会到那儿。”(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可是,旅行到内在实相里的探险者一开始就没有同类的地标。许多人对他们的发现是如此兴奋,以至于甚至在他们开始探索内在景致很久之前,他们就写了导游书,他们不了解他们会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东西,或那看来仿佛客观性的现象其实是出自心灵的倒影。
举例来说,你也许读过列出“内在领域”,并且告诉你在每个里面你可能会碰到什么的书。许多这些书谈到那个领域的王公或神明,或恶魔。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书真的提供了一种服务,因为在某些层面你会发现你自己的想法具体化了:而如果你相信恶魔,那么,以那种说法,你会碰到它们。可是,那些作者假设那些恶魔有在你的信念之外的实相,然而这却非实情。那些仿佛独立在外的恶魔只不过代表了你自己心智的一种状态,被客观化了。所以,作者用来战胜这些恶魔的不论什么方法,常被当作不只是恶魔之真实性的证据,并且也证明每个方法的有效性。
现在,如果你看这种书,你可能常常按照那些路线规画你的活动,就像一个纽约市的访客可能按照人家告诉他那儿会有什么发现而规画他对那个城市的经验。
不过,那种建构也造成了一个损害,因为它阻止你与你自己原创性的观念接触。举例来说,在任何出神或出体状态都没有理由接触到任何的妖魔鬼怪。(停顿。)在这种例子里,你自己的幻觉使你看不见它们被投射进去的环境,那么,当你的意识不是首接集中焦点在物质实相时,心灵的伟大创造力被给予了充分的发挥。当你学会随身带着你“正常警醒的”意识心时,心灵所有的次元都忠实的,并且即刻的变成了经验;而当你脱出这种局限性概念时,那么,在那些层面你能看到你自己心灵的内在力量,而观赏在你眼前展现的信念与象征的相互作用。除非你学会这样做,否则你一定会有困难,因为你将不能分辨你的投射及在内在环境里所发生的事之间的不同。
对内在实相的任何探索必然会涉及一种心灵的旅游,而这些效应可以认作是大气的状况,在某一个阶段是自然的,但当你继续时,你就会通过它。(在十一点三十一分较大声:)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又回来之后的资料是给珍的,而且是生自她今天下午写的谈东方宗教思想(见附录十五)的文章。赛斯的话中较个人的部分没放在这儿,但留下来的己足以显示珍开始为他说话约十一年之后她的主要挑战。)
(那摘录也指明了在我们社会里对“实相”正规的西方看法,以及要踏出那架构,或只是把它扩大有多困难。珍仍然在她心灵的那客观的、理性的——却又非常情感性的——运动之过程里(我也一样),但她己有长足的进步。(我也注意到,我们两人都没有试围摆脱我们的西方取向或遗弃它——而只是更充分的了解它。)
(以下是赛斯所说的一部分,在十一点三十三分开始:)
鲁柏正在解决一些哲学性问题,那真正只是没有被完全问出的问题,他今天所写的一切都很重要。他正准备向所有的方向前进。
在这儿一下有太多的层面要讨论……其中之一加强了对他自己的信任。不过,那信任被接受了,因为他终于准备好去解决那些问题了。(多年来在很多时候,大半是在个人的资料里讲到的)这些问题涉及了文化的训练及宗教的灌输。他终于向那些说自己的自发性不可被信赖的老信念挑战了,他情感性及哲学性的挑战那些概念,而统合了实际的行动与内在的机动性。在过去,他仍然害怕去碰那些信念,而只敢去轻触罢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他所写的是有意义的,在他能全速前进之前,他必须接受过去的挑战,而这意味着他必须检查那些老的信念。他现在才真的开始这样做……
它们不只是他私人的宗教信念,却也是他同代人的一般信念——以及(大声的)你们现在的文明建立其上的基础。他必须找到勇气去大胆的面对那些老信念,而他终于这样做了。今晚在梦境我还有更多话对他说,而我随后将解释他对我声音的经验。
那么,以一种说法,这课将在另一个层面的沟通里继续。不过,不久之后,它就全都会为你们写或白纸黑字。
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十一点西十六分,第二天珍能说的只是她对赛斯可能在梦境与她作的任何接触没有任何有意识的记忆。暂且先透露一点:在明晚的夜里赛斯的确解释了她上周末在睡眠状态里与他声音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