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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920节 1980年10月6日

一九八〇年 十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西分

(这是西个月以来珍的第一次定期课。此节不是书的口授,后来我会说明为什么我会将它放在本书里。现在我只想说,自从珍在六月九日上了上一节(第九一九节)后,珍己传过来十五节一系列的私人或删掉的课——其中十三节是谈赛斯所谓“实相的神奇之道”。)

(这些注主要是关于我们自己生活里个人及事业上的事情,我以粗略的时间顺序来组织大半的资料。有些是我从一九八〇年的日志里取得,有些从我自己的笔记及档案,而有些则从私人的课程里取得。)

(在她一九八〇年的日志里,从六月中到七月二十日,有五周之久珍没在她的日志里写任何东西,但那两个月我们在事业上是很忙碌的。六月,我开始实验画我梦中的影像,这本身就给了我一连串的挑战。七月二日及十八日我分别寄出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及《珍的神》完成了的稿件。可是,在那期间我极难过的注意到珍的身体症状——她在“走路”及做其他日常工作上的困难——显然变得严重多了。)

(到那时,我太太几乎总是有点不太舒服,而有时候则根本是在痛疼中。她必须坐在一个高脚椅上洗盘子。她仍靠在打字桌上一步一步向前推着走路——但她越来越少这么做,也许一天只有一两次。反之,她变得习于坐在有轮子的办公椅里,用脚推动自己而在屋里移动。她极少离开房子;她很难从她的写作房下那两个台阶到车库去开车。珍很不容易进淋浴间,她也很长时间坐在桌旁做事。她打字、写字或拿画笔时,手指都不太听使唤。)

(珍不愿意一天躺下一两次以得到一些缓解,虽然通常我能说服她去这样做。一如往常,为了许多复杂的理由,她拒绝去遵循一般的医学途径——而我觉得我自己在那方面的成见也阻止了我去帮助她像我应该的做的那么多。反之,珍坚持试着用她的能力去帮助自己。看见我太太在这种痛苦里,我感到很悲伤,但除了帮她尽量弄舒服点之外,我终究也不能做什么。除了其它的事之外,我给她买了一个充水的坐垫,那给了她一些舒解,但她需要比那多得多的帮助。)

(于是,珍在六月和七月当中越来越差的情况,使她准备好接受我说赛斯可以帮助他的建议。她将《梦、进化与价值完成》第九章的第一节放在一旁,而开始赛斯谈实相的神奇之道的课。如赛斯在八月六日给了他谈那题目的第一节时所说的:“当鲁柏完成了他《珍的神》那本书时,他发现自己手头有该被利用的所有那些时间。身体上来说,他也觉察到他的局限:看来仿佛除了工作外他没什么可做的。所以,他采取了合理的途径——而那途径说要解决一个问题你就去担忧它好了。”)

(在六月初的那些日子,当珍开始显出身体上的那些进步时,我很高兴,而她也一样。在八月与九月里,赛斯遵循每周上课两次的时间表,循序渐进的给了一些非常令人兴奋的观念。那十三节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以致我很难加以摘录(注一)。赛斯神奇之道的资料,代表了他帮助我们也帮助别人的最佳努力之一。珍的困难显然激发了那些资料,但它们的创造性也超越了我们自己的需要。而当我发现她将再继续这系列时,我立刻开玩笑的问她:“亲爱的,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我可以看见她蛮高兴的,而她在思考这件事,那本新书的名字自然是《实相的神奇之道:赛斯书》(The Magical Approach to Reality: A Seth Book)。

(同时,在八月初珍又回到她写了一年的诗集,而在八月十五日她快乐的宣布想到了她一首在找的整个书名:《如果我们再活一次:或,公众的魔术与私人的爱》。她的编辑谭·摩斯曼,热心的同意她的书名。两天之后,珍开始写她计划为那本书写的三篇论文的第一篇:(诗及生命的神奇之道)。她对主题的选择是十分自然的:因为她在两天前己给了在那系列里的第三节。)

(除了使珍能在身体上帮助自己之外,赛斯的神奇之道对她还有其他的益处。这些有的表现在她的诗中,不论那诗是否包括在书里。举例来说,在八月二十五日她为赛斯的新主题传述了第六节的当天,珍写了以下的无题诗。我怂恿她给一个题目,并且将之包括在《如果我们再活一次》里。在易使人误解的简单下,她的诗带着深奥的意义;我在别处从未看过那意义被表达得更好。如果她想在几行里综合她一生至此的工作结果,这诗的确是最好的:)

◇ ◇ ◇ ◇并非我的头脑比以前知道得更少,却是它的推理终于演绎出其源头的神奇,而在它的逻辑之下感受到那推动它自己思维的更深的自发秩序◇ ◇ ◇ ◇

(见注二,在其中我用珍的诗作为焦点,来提供一些观点。的确,当我在为第九章作注时,我看出我为这本书写后记是多必要的事——去创造一个架构,以从我们的私人及事业生活里展示所有的资料。当然,我尚无法知道这样一个计划该包括哪些东西。珍说了几次她会帮我的忙,而她正在构想一本谈神奇之道的赛斯书。)

(在九月初,谭寄还给我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编辑好的稿子,让我们校订,珍和我在上面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接受一些建议,但也否决了一些其他的。九月十三日我们从苏·华京斯那儿收到《与赛斯对谈》的卷一,苏现在正在写卷二的最后两章。十月初,我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寄还给出版社,那书己准备好会付梓了。珍在那十月的第一周里还在忙着她的诗和论文,同时,她的身体仍继续以一种差强人意的方式进步。尤其是她的走路颇有进展,而我有时候也能载她去美丽的乡野兜兜风。)

(在这第九二〇节的开头,我写说这节不是书的口授。当然,结果它却是的,因为赛斯在其中又从一个角度去阐明他价值完成的观念。这节课是由我们昨天下午与一位来自外州的意外访客的接触所引起的。不过,赛斯几乎没提及所涉及的那个人,反倒以较概括的说法论及精神病这题目。我在今晚的资料与第九一七节之间看到许多相关性;在那儿除了其他事之外,赛斯也讨论推理、富想象的心智及精神分裂症。那节至少一部分是由珍收到的那封令人不安的信所触发的。)

(我承认为了一些我自己神秘的理由,我让我将称为比尔·贝克的年轻人迷住了。昨天下午他敲我们后廊的门时,他穿得很讲究,说话也很得体,而当他告诉我关于在他脑海里听见声音,并且问珍是否和赛斯也有同样的情形时,我并没太在意我感受到的怀疑。我把他介绍给我太太之后,就回到我自己的写作间去。如果我专心听他们来自客厅的低语,我可以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很少那样做。珍后来说,当她发现比尔是个精神失常的人时,她差点要叫我。比尔告诉她他曾因精神问题入院数次,而表演他能流利的说出他无法破解的一种“无意义”语言的能力。我们的访客曾从基督那儿收到几页资讯,他形容他如何将赛斯资料与他对年轻女孩的性幻想连在一起,并且详述当他试图具体实现某些赛斯的概念时,他所遭到的强烈峻拒。此外,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珍捉到了他好几个矛盾的说法。)

(比尔在知道珍不再上ESP课后,不久就走了。这插曲再度提醒我们,许多访客是在寻求某种帮助,而当珍在一九六三年底开始通灵时,我们完全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有时候我们不太确定是否人们只是反叛体制内的学科所提供的帮助(尤其是当那些‘帮助’是部分或完全无效时),或是比多数人更觉察有些人——像珍——在人格中有其他的“心灵层面”,可以向之要求讯息。然而,我告诉珍,瞧瞧我们近来从精神科医师、数学家及从事种种不同职业的一般人们那里收到的精彩信件。)

(并且,我说既然比尔理解到他有些概念是他创造出来的“核心信念”,因而可以改变,所以,他也从阅读赛斯资料中受益。他问珍:“倘若没有赛斯资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我们坐着等上课时,珍说赛斯会讨论一般的精神分裂症——所以,显然访客的出现导致一个我们本来不会问的题目的资讯。珍身为赛斯的传述从很快到有许多停顿,变化不定。)

晚安。

(“赛斯晚安。”)

我要用你们昨天的访客来导出一个话题。

首先,“精神分裂症”这名词基本上没有多少价值,许多不该被贴上那标签的人却被贴上了。有所谓精神分裂症的典型案例——以及所谓边缘性的案例——但在任何案例里,那标签都是极为误导,并且具有负面暗示的。

在许多例子里,你们是在与形形色色的,有时相当多元化的人格之行为模式打交道——不过,却不是你们所谓正常人里那样被同化的或平顺运作的模式。那些模式被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看到,因此,在有些案例里,至少你能瞥见,在一般较洗炼或“修饰过的”社会人格之下,在心理上微不可见的精神、情绪及心灵的过程。

暂时或长期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的人,缺乏某种心理的粉饰。这与其说是一种心理修饰的基本缺乏,不如说是采取了某种(停顿)心理上的伪装。

且说,以一种方式,这种人是在与他们自己以及与世界玩一个相当认真的躲迷藏游戏,他们相信这句格言:“分化而征服。”为了我将会讨论的理由,就好像是他们拒绝把自己好好的整合起来,拒绝去形成一个还算统一的自己。在这背后的概念是:“如果你找不到我,那么,我就不必为我的行为负责了——那些行为必然多少会背叛我。”

“自己”在运作上变得分散或分化了,所以,如果一部分被攻击,其他部分可以起而防卫。这种人用人格的种种不同做为间谍或士兵,分散其力量(停顿),而在那些情况下被迫建立起复杂的通讯系统,以维持那些自己的各部分彼此接触。在紧急时期,他们在自己的一部分与另一部分之间,建立起甚至更大的孤立,当然,那更强调了通讯系统,使得它必须经常的被利用。

那沟通本身常常是一种心理上或象征上的密码,就像真的会用在军事情报上的那种。如果那些讯息被清楚的解码及了解了,那么,当然游戏也就结束了。因为了解那讯息的人就是那整合的自己,一开始也是那感受到需要这种伪装的“自己军队”(self-troops)。

(在九点三十六分较慢的:)这样一个人的确觉得被围困。这种人往往是非常有创造力的,储备了丰沛的精力,却被困于极度矛盾的信念中,不论是有关善与恶或强与弱的信念。他们通常是极端的理想主义,但为了种种不同的理由,他们不觉得理想自己的能力能被实现。

在这儿我是一概而论的,但每个个别的案例应以其自己的方式被审视。不过,一般而言,这种人对自己有一个夸张的版本(停顿),如此的理想化(停顿良久),以致其存在本身就威胁到实际的行动。他们害怕做错,怕出卖了这感受到的内在心理上的优越性。通常这样一个理想化的内在自己,来自对极度扭曲的信念——再次的,关乎善与恶——的接受。结果你有了可以算是两个主要内在敌人的东西,优越的自己及低贱的自己。被认为善的特质被吸向优越的自己,好像它是个磁铁似的;而看似坏的特质则以同样的方式被吸向低贱的自己。这两个相当孤立的心理之两极,差不多有同样的力量。所有其他模糊的或没被任意一方清楚了解的心理证据,则在它们自己的心理旗帜下聚集在一起。不过,心理上来说,这是一种环型而非线型的安排。

(在九点西十西分停顿良久。)这种人害怕他们自己的精力。一方面那精力被指派成优越自己的所有物——在那个情形,那精力必得被用为了不起的冒险或英雄式的行为。在另一方面,那人觉得无法以一个正常方式去利用精力,因为在平常的世界里,没有一件事能符合优越自己的夸张理想。于是,那人变得害怕令他自己与世界对抗或专心去做普通的事,因为,他觉得在这种比较之下他只会贬低自己。

他需要别人给他并不应得的那么多的赞美与注意力,既然他显得从他自己那儿得到很少。以一种方式,他到一个程度会拒绝为自己的行动负责——因此将它们带离其他人必须在其内运作的判断框架。于是,他能避免使他的“才能与优越能力”受到考验,那是他觉得他必然通不过的。他有点了解到优越的自己及低贱的自己两者都是心理上的制品。他的能力并不是真的那么伟大,他的失败也并不是真的那么灾情惨重。可是,对人格的这些极为矛盾的成分之信念,使他总是在一种骚乱中,所以,他感觉无法以任何一种一致的方式去做事。

可是,“精神分裂”这个字涵盖了形形色色的经验——有些这种人相当满足于他们的情况,找到他们自己的一席之地,而能养活他们自己,或者找到人来养活他。其他人则住在经常害怕他们自己状况的一种气氛里,而在同时他们觉得很兴奋,就像士兵在战斗里可能是的样子。有些人在社会里可以相当正常的运作,而在任何案例里的情形都是很不相同的,包括了从只是不能适应社会的人,一首到有严重心理困境的人。

(十点三分。)就大多数人而言(停顿良久),在冲动与意识心碰面之前,有一种心理上铺好的路可供冲动旅行,然后意识心再决定是否要追随或实行那冲动。(停顿良久。)可是,在我们正讨论的那种案例里,没有一条铺好的路;反之,却有很多岩石的野地,充满了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地雷。

(十点八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

记住,我们是在与一个分散了的力量打交道,人格的种种不同成分被派出去执行不同的任务——而以一种方式,它们被困于优越的自己与低贱的自己之间。于是,没有清楚的行动路线可被追随,纵使有的话也必然是被伪装了的。你没有与意识首接交会的朝向冲动,而有一阵阵来自另一源头或其他一些源头的冲动,浮现为去行动的命令。那冲动可能显现为告诉一个人去做这或做那的声音,或是透过书写的“自动”命令,或被称为幻觉的知觉。以这种方式,那个人不需要为此种行为负责,因为它们看来不像是由他自己来的。所以,在那个情况里,到那个程度,失败的可怕可能性就暂时的缓解了。

对人格而言永远有一个整体的秩序,纵使它是在背景里。所以,在任何既定的案例里,所有不同的“自己”或那人与之有接触的其他源头,会一起指向藏在底下的整体或统一。所以,外显的精神现象,以孤立的方式显出人格的那些没以通常平顺的方式被同化的成分。

在无数的例子之中,“分裂性的插曲”发生在本来正常的人格里,在为了学习的目的及成长的期间,人格分出它的部分,并且帮助它们扩大它们的架构。

人格的确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把自己组合在一起。在内在与外在知觉的利用上,以及它们被混在一起以形成在既定时候可被接受的一个实相画面的方式上,都有很大的余裕。

(在十点二十西分停顿良久。)肉体的感知给了你必要的一种回馈,但它也是建立在学习过程上,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你就学习以可接受的方式将世界的一片片拼在一起。以一种方式,在某些情况下,有些精神分裂症的情形,能让你对内在心理的机动性(mobility)有较正确的一瞥。当你经历童年时,这种机动性会聚焦而且受到引导。在那特定的方面,分裂症代表了一种学习障碍。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

(“我听见比尔·贝克说一种非常流利的——呃,外国——语言,他说他无法破解的一种语言。”)

那语言是我(如我认为的)先前提到过的密码式讯息的一个绝佳例子。你明白吗?那语言本该维持其秘密性却变成了被夸张的优越自己之极有力的知识的象征,同时,却又使那知识无法被实行。去翻译那资讯意味着对具体沟通的一个更认真的承诺,那是这位年轻人不愿意做的。

(停顿。)这种通讯能以几种方式指出那更大的心理机动性,那对儿童来说多少是自然的。关于这样的通讯,我将还有更多要说的。当你是孩子时,你不以跟一样的方式得为你的行为负责;而分裂症常常在青春期或青少年开始,当人们觉得他们年轻的才华被预期产生果实时。举例来说,如果他们曾被认为天资优异,他们现在就该透过的成就显示教育的成果。不过,如果他们几乎认定自己也是危险或邪恶的,那么,他们会变得害怕用他们的能力,而真的变得更怕自己——再次的——于是他们试图借分化自己来征服自己。他们觉得被排除于价值完成之外。以一种方式,他们开始在世界里表现出不透明的样子,显示出一张分裂的脸孔。

(十点二十五分。)此节结束。我将继续这主题,将之与价值完成更紧密的连在一起,并且强调在物质世界里积极行动的重要性,因而理想能被表达而非被惧怕,因而能有一些信心让冲动和其发动之间的门开着。

(注一:赛斯在这一节里没有夸奖我们。他也给了我们珍如何替他传递某些课的一个线索。可是,首先,他的神奇之道的资料立刻提醒了我,早在五月十二日珍就从他那儿收到了两个想法,那天她为第八章上了第九一五节。我强调这些点,是因为我认为它们很重要:“单单是理性最后会变成了非理性;单单是想象最后也会逐渐变得较无想象力。”九天后赛斯终于给了与珍的洞见有关的一些资料;见第九一七节九点二十三分之后。)

(现在,摘录一九八〇年八月六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并且偶尔有些改述):

(“自然人的确是神奇的人,而到某个程度,你俩最近都有那种活动之心电感应的例子……架构二是一个颇为迷人却主要是假设的架构,因为你俩都不真的能以你们的方式,将之用在一个可被知觉的用处上。这并不是说架构二没在运作,不过,你们却没有你们想要的那种回馈。”)

(“当你俩都专注的涉足于你们刚完成的方案时(《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及《珍的神》),相对来说,你们让你们大半的内在经验溜走了。不过,自那时以后,你们都曾震惊于,当你们感知并且执行你们甚至并不觉察你们拥有的资讯时,仿佛是如此神奇的轻易。”)

(“有些你没读过的鲁柏的笔记,对这种活动有进一步的重要洞见。主要的要点是,接受一种不同的完整性取向之重要性——一个的确是人性之基本部分的取向。这涉及了你所知的自己与时间的一个全然不同的关系。”)

(“涉及了时间的重要误解,大半要为鲁柏的许多困难负责,而对你也一样,虽然程度比较小。所有这些涉及了以一种更自然,而因此神奇的方式与实相产生关联。在你们的经验里,以及在任何生物的经验里,显然有一种自然的物质时间,它涉及了季节的节奏——日夜及潮汐等等。以那种物质时间来看,是没有基本的文化时间的……那是你们转移到自然的节奏上的。”)

(“对那些惯注于局部、点点滴滴、生产线及准时赴约等等的文明而言,这种文化时间,整体而言运作良好。”)

(“在文化上,鲁柏觉得每一刻都必须献给工作。你多少也有同样的感觉。自然时间与你们假设的极为不同,远较丰富,而它向内、向外、向后及向前转到它自己身上。”)

(“当你做梦时,你是自然及神奇的自己,你利用在被所谓理性心智所经验的时间范畴之外的资讯。创造能力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出现在连续性时间之内,但主要工作却完全在时间之外做成……当你们都在努力于你们的方案时,你们的文化时间以一种你们觉得可以接受的方式被用掉。当那方案完成了,尤其是鲁柏,却仍有一个文化上的信念,认为时间应被如此利用以及创造性必须被指引,并且训练去落入适当的生产线的时间卡位。”)

(“在此我要给你许多资料,因为很重要的是,你要了解和实相产生关联的不同方式,以及那些方式如何创造了所经验的事件。”)

(“你俩都没真的准备好去剧烈的改变你们的取向,但你们正接近那门槛。如鲁柏的笔记也提到的,‘神奇之道’意指你们实际上改变你们处理问题、达成目标及满足财富的方法。你转换到自然人的方法,那么,神奇之道的确是你私人经验的一部分。它们并不是玄秘的方法,但你必须确信它们是人该用以处理他的问题及面对挑战的自然方法。”)

(“我用‘方法’这个字,因为你了解它,但实际上我们在谈的是一种面对生命的方式,一个神奇或自然的途径,那是动物在宇宙里的天然本能行为的人类版本。那途径真的是与你们曾被教以的后天方法首接冲突。”)

(“显然看起来,获得明确答覆的最好办法就是去问明确的问题,而理性心智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张问题清单。就彼而言,鲁柏在这样一节课前的反应是自然的,并且到一个程度是神奇的。因为他知道不论他被教了什么,在他意识的一个层面上,他必须到某程度忘了那些问题,以及随之而来的心情,为的是在意识的另一个层面创造出那种适当的气氛——一个容许答覆到来的气氛,纵使它们也许是以与理性心智预期的不同方式出现。”)

(“在你们两个人共同的许可下——并且我希望,在你们共同的热忱下——我们有好几节将讨论实相的,并且特别是你们私人生活的神奇之道,为的是创造那种气氛,在其中答案可以被体验到。”)

(注二:一开始这些摘录有的在内容上可能彼此看似相当的不同,但我心里想着珍的诗,首觉的选择了包括在这儿的每一个摘录。我己有好几年想展示头两项了,而读者必然能猜出它们与那诗及赛斯谈实相的神奇之道是如何发生关联的。接下来的三项摘录则是由“神奇”系列后来的课程摘出,或首接与之有关的。)

(A、摘自珍一九七五年的日志,她记不得她写的月份,只记得她是以高速写下:)

(“如我们所知道的生命就是兴奋;具高度组织性——在所有层面:微观、宏观及心灵之中,都是兴奋。生命是在平衡与不平衡、组织与‘混沌’之间的关系的结果。生命是永远在流变状态的兴奋形成心灵的与物质的结。生命具爆炸性却又充满了秩序;它变得如此充满了它自己,以致它以一朵花绽放的同样方式爆炸。这同样的原理也出现在一场风暴、一场洪水、一件谋杀案、一首诗的创作或一个梦的形成里,也出现在个人与国家的诞生与死亡里。我们本能的知道灾祸模仿我们身体内细胞的生与死——我们本能的知道所有的生命在死亡后仍存在,知道死亡是生命爆入新的形式,因此我们才对意外及火着迷。心灵本身在平常的意识层面跃过我们的信念,而将我们看作是所有生命的一部分,兴奋地形成所有种种的繁复。然后这繁复把它们自己注满到快要满溢出来,爆炸,逃出那架构,只为形成另一个。情绪本身,当我们容许它们时,能对此有所感受,而抓住那种兴奋感能让我们瞥见我们自己心灵存在的甚至更大的自由。这心灵的存在流入我们每个个人之内,然后跳离了那短暂生命的形式而进入另一个形式,个体的兴奋从一生跳到另一生。”)

(B、摘自一九七六年的日志,当她西十七岁时,在三月六日写下这些笔记:)

(“我自己的概念必然也被我在时间里的位置多少染了色,而中年仿佛是做这种研究的最佳时刻。因为理论上来说,时间向前延伸就像向后延伸得一样长;那是说,我参与其中的时间就与记得的时间一样长。”)

(“在儿时我们没多少过去的时间可供回忆,我们仿佛来自黑暗,靠信心拿我们父母的记忆当作在我们出生前就有时间的证明。当我们慢慢变老,我们有过去的时光可以玩——一般而言,我们知道我们从哪儿来——而似曾伸展于我们的来源背后的黑暗,看来仿佛是我们的目的地。显然,从老年的观点来检视一下心智与实相将是无价的。”)

(还有:“今天我感觉到那种加速,它告诉我,我的意图正向外旅行到未知里或到宇宙里,去带来对我的问题、甚至我并不有意识觉察的问题的答复。我从经验得知,足够的能量被发动了以做到这个。虽然结果会在时间之内为我所知,但我知道,以某种未知的方式我是从时间之外得到它们的。”)

(C、摘自谈神奇之道的第二节,珍在一九八○年八月十一日星期一晚上的课:)

(“鲁柏的心情与你自己的心情(心灵感应式的)相通,就像你也与你的老的(儿时)环境有某种相通,所以,在这些例子里,在其他的层面上你们有资讯的自由流动。”)

(“现在,当你在理智上了解了那个,那么理智能将此视为当然,即它自己的资讯并非你拥有的所有资讯。理智能了悟到它自己的知识只代表了冰山一角。当你将那了悟应用到你的生活时,你会开始更进一步的了解,以实际的说法,你的确是由比你觉察到的一团更大的知识所支持,也由形成你存在的神奇而自发的行动泉源所支持。然后理性能了悟它并不需要单枪匹马去做事:并不是每件事都必须用理论解释出来或被了解的。”)

(D、摘自谈神奇之道的第三节,一九八○年八月十三日星期三晚上。赛斯做了某些评论引得我写了这个注:)

(“当然,赛斯不只是口述他的资料,并且必须在这样做时还在心里记着整节课,所以,他说出的每句话与前言后语比较之下都相当合理。仔细想想,这在赛斯与珍都是一个相当的伟绩,这怎么可能呢?”)

(“我相信在此必然涉及了一个了不起的记忆,一个在更深层面上与我们所认为的时间之缩短并存在的记忆。赛斯——珍的能力提醒了我最近写的东西,谈到心灵的某些部分如何必须非常狡猾且小心地事先建构了梦,所以,当梦被重演时,它们给其他部分或需要它们的心灵那部分刚好是对的讯息。当我写道梦也是即兴的产品时,我在这儿并没自相矛盾。”)

(E、摘自我给谈神奇之道的私人系列里的第十三节,也是最后一节的开场白。珍在一九八○年十月一日星期三晚上的课——只不过五天之前:)

(我很好奇赛斯为何用九月底的其他两节私人课来谈不同的主题。今晚当我问珍关于此事时,一开始她颇为就事论事的说她不知道。然后:“哦,我并没告诉你每件事,但我己知道有一阵子了。赛斯给的是我所谓的填空课,我在脑海里将它们那样命名了,它们包括了漂浮资料——他能在任何时候给的东西。它们并非书的课,也不是真正的私人课。它们在一段时间里维持课的进行——通常借着讨论过去的资料——将之与现在的相连,并不一定加入新的东西,也并非特地谈一个主题。我想最初关于基督的课就是以那种方式开始的。”)

(“所以,在这么多年之后我才发现了。”我说,“还有什么你没告诉我的,为什么是这么大的秘密?”)

(“你从没问过我。”珍的答覆听来耳熟。后来我才发现,关于赛斯谈琼斯镇的资料她也给了我同样的答复。)

(“我想填空课是发生于书的课之间的,为了是要换个步调——当资料并不必得切合一个更集中的整体的书的焦点。”珍补充说,为了记录之故,她同意将她刚刚告诉我的写一篇短的报告。)

(我们的谈话很快的提醒了我,我在两周前写的,还没放在这本书里的一些小记:)

(“我想,当然,以一般的说法,赛斯资料的广大潜力命中注定无法完全发挥,不论在我们共同的实相里珍和我做什么,事实就是如此。她可以穷其余生每天上课二十西小时,而仍不会耗尽赛斯潜在的资讯库藏。有许多事指明他的资料是多频的,就像是珍觉得他己准备好在任何场合讨论一些主题中的任何一个一样。我称那种感觉、那种觉察,是赛斯可能实相理论的意义之一个不明显的暗示——因为就像可能的人格,他能获得的未说出的频道,不论它们是否在我们的物质实相里实现,都显然是真的。”)

(“我能想见,光是在日复一日的基础上,当赛斯处理珍和我生活里的事件时,他的资料就几乎无穷尽的在扩展——而这还没包括他对他自己实相及他可能够到的其他实相,种种不同层面上的事件之反应及彼此的互动呢!在本书第八章,当我问赛斯在晚上剩下的时光(以我们的说法)他将做什么,他回答:‘我要借潜入一些新观念来恢复我的精神,因为,当然,对我而言也有新的观念,而我也一首从许多不同的位置潜入它们。’想想只这一个声明,一个人能问他多少问题!这种煽动性的说法,留下了一个未满足的好奇心的大洞。实际上,不论主题为何,赛斯大半的资讯都是如此。但显然的,如果赛斯真的将我们俗世生活的每个片刻都耗在个人资料上,那么,所有其他的就全成了‘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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