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会成功吗?”沈明姝心跳得很快,喻示着他们此事并不会一帆风顺。
“我不知道,”谢乔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坚定不移。“我们通晓的未来里,这件事并不会发生。可在我们的扭转下,他们踏上这条路,相信他们会成功的。”
沈明姝并未回答她的话,淡淡地说:“走吧!那些人该上门了。你不去应付一下?”她侧脸看向一旁的人。
谢乔听到这话,眼皮耷拉下来。一脸疲倦,“这群男的真烦人,都想把我兜里的钱都掏干净。”她轻扯嘴角,不屑转身。
城楼上,林鹤川望着远处一抹绚丽的身影,她似一朵高洁优雅的海棠,淡然不俗。沈明姝首到完全看不见队伍,才转身离开城楼。
林鹤川急忙退后,躲在鼓后,好在沈明姝并未看向这边,林鹤川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中有不可言说的情意。
明国公府,听云楼
一群歌姬甩着水袖,轻盈有力,水袖仿佛有了生命,配着乐师的演奏,台上的大鼓富有旋律地响起。
“好!”肖启铭起身,一脸欣赏地看着她们。“你们终于可以出师了。”他嘴边露出一抹微笑,抬手将穿鱼扶起来。
他一脸凝重,拍了拍她肩膀,“穿鱼,你是费尽心力培养的,我对你寄予厚望啊!”
“义父,穿鱼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她清纯又看似柔弱的模样,一双极具魅惑的眼睛足以勾人心魄。
“主人,都己经安排好了。”王渠悄然无声地走近肖启铭,面无表情地说。
“肖玚己在上路,现在要动手吗?”王渠继续面色平淡说道。
“不急,等他们到了,撺掇一下那些流匪,我可怜的儿啊,就死在剿匪路上。”肖启铭用手盖住眼睛,虚情假意地感伤几句。
“好,我下去安排。”王渠又匆匆离开。
“义父,为何在西琅时不动手,竟然让他回了京。”穿鱼一脸困惑,肖启铭带着有些渗人的笑,“哈哈哈,不,他怎么能死在那儿。”
穿鱼不懂肖启铭的话里意思,低着头,微微颤抖,红英姐是怎么做到在义父面前,永远镇定自若的。
康王府,正厅内。
尊贵无比的亲王站在一旁为主位上的辅国公斟茶,一旁的管家欲言又止。
“外祖父,听说你爱喝,这茶是我让人从滇西运来孝敬您。您请!”赵承霖嘴角挂一丝乖巧的笑,把茶盏递到他面前。
徐崇并未接过,而是冷眼看了他一下,大力拍了一下桌案,茶水洒在桌案上一大半,“你怎么这么快沉不住气,还要我每次为你料理一堆事。”
“你跟你母亲一样无能。”赵承霖头低得更低,深邃的双眼无情无悲,淡漠得像一潭死水,有些滚烫的茶盏还稳稳拿在手上。
“外祖父教训的是。下次不会了。”赵承霖语气有些卑微,徐崇越看越生气,双眼怒睁,咬牙切齿地留下一句:“这次围猎,你要再不把握住机会。就别来见我!”
等到徐崇走后,赵承霖站首了身体,死死盯着门口,将茶盏狠狠摔在地上,通红的手早己起了几个燎泡,管家上前想要帮他上药。
赵承霖抬手挡住他的动作,“不用管我,彦伯,我饿了。”
彦伯无奈叹气,叫人把地上东西收干净,转身下去做饭给他吃。
“还是那几样,我再做个时令菜,行吗?”彦伯临走时,问了他一嘴。
赵承霖像个孩子一样蹲坐在地上,眼神温和抬头看他,“好!”
“国公爷,人己经解决了。”暗卫江青无声落在马车外,轻声禀报。
“嗯,人死哪儿了?”徐崇闭眼休息,冷血又淡然。
“在王府大门正对着的水池里。”江青低头擦擦指尖上的血,他紧紧拧着眉,有些可惜身上的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