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不小心瞥见,挑了挑眉,挪开视线。
他勤于锻炼,身材一直很好,七年前,她甚至会捉弄他,为了就是看他一身健硕。
曹心琴介绍完嘉宾,又开始介绍救助基金会的意义。
这一顿晚宴,更觉冗长乏味了。
凉风一起,徐图之感觉冷。
想要找方卉要条披肩时,发现蔺钊行已经往她肩上搭了条披肩了。
“蔺总真贴心,”陈丹凤略显遗憾,不免调侃他,“从未听说过蔺总对哪位小姐另眼相看过,看来外界对蔺总有误解。不过,我想徐医生对蔺总也不会有兴趣,毕竟大了十岁呢。”
蔺钊行垂眸,微笑着拿起酒杯,朝陈丹凤敬去,“年龄不是问题。”
“对,对,对,这话说得太好,我可要叫我家那小子不要放弃,继续努力,差五岁和差十岁,徐小姐应该会选择差五岁,毕竟差十岁,代沟太深,无法沟通。”
陈丹凤握住徐图之的手,笑着问道,“我说得没错吧?我家臭小子回国后就对你念念不忘,你若是谈对象,可要先考虑我们家臭小子,他要是能娶到你,我们苏家祖坟可要冒青烟了。”
“苏太太过奖了,”徐图之余光瞄到蔺钊行一口饮进杯中的酒,又往里头倒了大半杯,举起来就想喝。
“蔺钊行!”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缀满钻石礼服的女人噘着嘴走了过来,“她是谁,你为什么要给她拿披肩?”
徐图之不屑地勾起唇角,朝那女人看过去。
徐悦心……
“原来是徐大小姐,”陈丹凤作为女主人,忙道,“你的位置在另外一边……”
“我不坐了,我是来找蔺钊行的,他……”徐悦心看向徐图之,“你是谁啊?哪里来的狐狸精,居然勾引蔺钊行。”
徐图之一直都知道徐悦心喜欢蔺钊行,“担不起‘狐狸精’三个字,你要是喜欢这个披肩,送你。”
她扯了下来,丝滑的披肩从纤长的手指头上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徐悦心眼中冒火,“你……”
“悦心,就是她,”后来赶到的丁婉婉指着徐图之说道,“就是她欺负我的。”
“丁小姐,”方卉又给徐图之拿了外套,听到丁婉婉的话,便道,“你可是我们今天基金会的贵客,欺负你,任何人都是不敢的,让你学狗叫,那是因为做人要诚信,是你自已先提的条件。”
“这儿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丁婉婉咬牙切齿,“你就是苏慕凡的一条狗而已。”
“那我的话呢?”陈丹凤拿起餐布,轻轻擦拭嘴角,淡淡地开了口,“方秘书说得没错,做人要诚信,你若做不到,今天的基金会又怎么能让丁小姐加入呢?”
“我……”
“闭嘴吧你,”徐悦心呵斥丁婉婉,嗓门极大,“连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女人都对付不了,真是没用。”
丁婉婉被训得脸色红一块白一块。
她好歹是丁家大小姐,丁家的生意没有苏家大,可在渲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被训孙子一般教训,实在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