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有心情吼,她很害怕,心跳很快,害怕周值章,不仅仅会玷污她,还会在事成之后,杀她灭口。
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
“别进来,别进来,别进来啊!”
砰!!!
又是一脚,但是这次,门却扛不住了,被一脚踹开了。
周值章映入女人的眼帘,他把踹开门的脚,放了下来,然后大摇大摆,走了进来,顺手又把门给关上。
“出去!出去啊!!!”
女人疯狂嘶吼,“给我出去啊!!!听到没有!!!”
周值章舔了舔嘴唇,“脾气还挺大的,不过我就喜欢脾气大的,要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该多没意思啊。”
说着,周值章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来。
大步走向女人。
“滚!滚啊!”
“给我滚啊!”
女人吓得不行,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怀中的孩子,哭的也更大声了,宛若尖叫。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孩子,我的目标是你,只要你。”周值章犹如恶魔一般,驻足在床前,伸出他的大手,抓住女人的脚,任由她疯狂踢蹬,一把就拽了出来。
然后准备用皮带把女人给捆绑起来。
然而这时。
外面。
砰!!!
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五个耳朵贴着方面偷听动静的周家下人,全被手雷爆破飞溅出的弹片,给炸伤了。
三个当场死亡,因为弹片直接穿入他们脑部,划开了他们脑子。
房间里面,周值章吓了一大跳,抓住女人脚腕的手,也松开了。
他迅速从身上摸出一把微型手枪,来到房门旁边,后背贴着墙。
“刚刚那是,手雷引爆的才会有的动静…”周值章眉头紧皱,他万万没有想到,想要杀他的人,里面居然有人能搞到手雷这种玩意。
而有手雷,枪,必然也会有!
如周值章所想那般,接踵而至的,是枪声。
砰砰!
接连响了两枪。
开枪的自然是高凌宇,手雷的威力,只当场炸死三个,还好两个,只是重伤,没有死。
所以补枪是非常合理的。
透视眼下,高凌宇看着躲在墙壁后面的周值章,嘴角扬起,“这个能力还真是方便呢,要是场景换做巷战,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我简直犹如天神降临,有敌人,都可以嘎嘎乱杀。”
后背贴墙的周值章,呼吸粗重,心跳极快,“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周值章的小命,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猛然间。
周值章想到了一个妙计,他连忙冲到床铺,一把将女人拽起,然后利用她当做挡箭牌,护在自已身前。
女人吓的不行,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周值章用枪指着床上的婴儿,“别踏马给老子哭,不然我一枪先把你儿子给送走。”
女人的哭声当即被吓得憋了回去,惶恐的摇头,“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
砰!
高凌宇一脚把门给踹开。
抬枪就射。
没有丝毫犹豫。
砰砰砰砰……
几秒钟之内清空弹夹。
房间内,地面上,就多出了两具尸体,分别是那个女人,和周值章。
周值章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浑身上下全部是血,表情狰狞,“连…连女人都不放过,他…他还是人吗…”
说完就断了气。
要知道来的人,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杀他,就连无辜之人,也下得去杀手,那么他就绝对不会拿这个女人当做挡箭牌了。
而是跟对方谈条件。
看他开出怎样的条件,怎么才能够放过他。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高凌宇淡定的一批,瞥了眼屋外,因为听到枪声,已经吓得躲在几十米外的女人丈夫,讥笑了下,就转身迅速离去了。
走的是后门。
高凌宇撤离还不到半个小时。
沪城警署人员,接到报警,就已经派来十几名警署,将屋子的前门和后门,全给包围了起来。
然后喊话。
喊了不知道多少次,屋内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当他们鼓起勇气,冲进屋内,看见地面上,躺着七具尸体,还有一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婴儿,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死的人多。
更不是因为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永远失去了母亲。
而是看到死的人当中,居然有一个,是他们沪城警署署长,周茂周署长的侄子,周值章,才被吓成这副模样的。
“周…周署长的侄儿…”
“完了,彻底完了。”
“人怎么就偏偏死在咱们黄浦区,要是周署长追责下来,咱们黄浦分署孙署长的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啊。”
沪城警署黄浦分署。
作为黄浦分署署长,孙简,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得知了周值章的死讯,死因,被人枪杀。
凶手身份不明,案发时,也没有目击证人。
对于这一起枪杀案,孙简,完全就是一头雾水,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偏偏会是周值章…”
这家伙虽然罪有应得,死个几十上百次,都算是便宜他了。
但问题是,人家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周茂周署长的亲侄儿啊。
得知他侄儿的死讯,用屁股想也知道,周署长必然会大发雷霆。
限他在几日之内,将凶手抓拿归案。
不然他孙简,黄浦分署署长这个位置,怕是就别想再坐了。
“该死,他干嘛偏偏跑来黄浦,就不会去虹口吗!”孙简气的捶了下办公桌。
下午六点。
沪城警署,署长办公室,从手下口中,周茂也已经得知了周值章的死讯。
听到这个噩耗,他当场就站不稳了,脚步踉跄,身子晃了晃。
还好被他的同事及时扶住,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周署长,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要注意一点,别怒火攻心,伤着了身子。”青年警员安抚道。
周茂在他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摆摆手,“小杨,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待会。”
“是,署长。”
青年警员离去,并顺手把门带关,刚关上门,他就摇头叹气,“周署长还是太注重亲戚了,不过是一个亲侄儿,又不是亲儿子,其实大可不必,何况这个周值章,就以他最近几个月犯下的恶行,他也属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