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外国友人酒过三巡,宾主尽欢而散之后,他带着微醺的醉意,脚步也略微有些踉跄地从接待的餐厅里走了出来。这时候,他一抬眼,就瞧见马华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看样子是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何雨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徒弟是真心实意地惦记着自已呢。他笑着朝马华摆了摆手,喊道:“小马啊,你这傻站着干啥呢,过来扶师傅一把呀,今儿这酒可没少喝呢。”
马华一听,赶忙小跑着过来,扶住何雨柱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师傅,我这不是怕打扰您和外宾们聊天嘛,咋样,今儿这招待任务完成得挺圆满吧?我在这儿都闻着香味儿了,就知道您这厨艺又把他们给征服了。”
何雨柱得意地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说道:“哈哈,那可不,咱这手艺可不是吹的,你没瞧见那些外国友人那吃得开心的样儿,还一个劲儿地夸呢,最后还送了师傅我这瓶好酒呢。”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俄国好酒,脸上满是笑意。
马华看着那瓶酒,眼睛放光,说道:“师傅,您可真厉害呀,这酒看着就不错,等您回去可得好好尝尝。不过师傅,您这喝了酒,可得小心着点儿,我扶您慢慢走回去吧。”
于是,师徒俩就这么慢悠悠地往回走。一路上,何雨柱还在和马华念叨着刚才和外国友人聊天的事儿,说那些外国人对中国的美食文化那是相当感兴趣,一个劲儿地问这问那的,他也趁机给他们好好介绍了一番。
马华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插上几句嘴,说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机会,他也得好好表现表现,多给外国友人展示展示咱中国美食的魅力。
就这么边聊边走,不一会儿就到了何雨柱住的地方附近。这时候,何雨柱的酒劲儿也上来了一些,脑袋感觉晕乎乎的,走路都有点不太稳当了。
马华见状,更加小心地搀扶着他,说道:“师傅,您慢点儿,马上就到了,我先送您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可巧的是,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碰上了秦淮茹。这秦淮茹正端着个盆子,看样子是刚洗完衣服准备往回走呢。她一抬头看见何雨柱醉醺醺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
她走上前,笑着对何雨柱说:“哟,何大哥,这是去哪儿喝了这么多酒呀,瞧这醉醺醺的样儿,可得小心着点儿呢。”
何雨柱本来就有点晕乎,这会儿看见秦淮茹,心里也没什么好气儿。他想起之前秦淮茹老是算计他的那些事儿,就没搭理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往院里走。
马华倒是客气,笑着回了秦淮茹一句:“秦大姐,师傅今儿招待外宾呢,这不刚忙完,喝了点儿酒,我正送他回家休息呢。”
秦淮茹一听,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她想着这何雨柱每次有啥好事儿都轮不到自已,还老是对她爱答不理的,心里就憋了一股劲儿。但她面上还是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这样啊,何大哥可真是有本事呢,这招待外宾的活儿都能轮到他,可不像我们这些人,只能干些粗活儿。”
何雨柱听她这话里有话,心里更是厌烦,他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嘴里嘟囔着:“哼,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可没功夫搭理你。”
马华见气氛有点尴尬,赶忙打圆场说:“秦大姐,您忙您的吧,我先送师傅回去了。”说着,就加快脚步扶着何雨柱往院里走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和马华的背影,咬了咬牙,心里暗暗想着:“哼,何雨柱,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帮我。”
何雨柱回到自已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感觉脑袋还是晕得厉害。马华在一旁忙着给他倒了杯水,说道:“师傅,您喝点儿水,醒醒酒,然后好好睡一觉吧,今儿可累坏了。”
何雨柱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然后对马华说:“小马啊,今儿多亏有你在外面等着师傅,不然师傅这醉醺醺的,还真不知道能不能顺顺当当回来呢。你也赶紧回去吧,家里人该担心了。”
马华点了点头,说:“师傅,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儿一早我再来找您。”说完,就转身出了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何雨柱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回想着今天招待外国友人的事儿,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而在院子里,刚才何雨柱和秦淮茹碰面的那一幕,也被几个好事的邻居瞧见了。他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着,有的说这何雨柱现在可真是风光啊,招待外宾不说,还收了外宾送的好酒;有的则在猜测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啥何雨柱对秦淮茹老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就这样,这四合院的夜晚,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和何雨柱的酣睡声中,渐渐安静了下来,而这日子,也依旧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氛围中,一天天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