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从何雨柱屋里出来后,一路走得那叫一个气呼呼的。他心里想着,哼,何雨柱这小子,居然还在我面前摆起了调解员的谱儿,真把自已当回事儿了。他越想越气,脚步也越发急促,回到自已屋里后,“砰”的一声就把门给甩上了。
三大妈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着闫阜贵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禁问道:“老闫呐,你这是咋啦?跟谁置气呢?”
闫阜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说:“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何雨柱嘛。哼,我好心为了这院里的安全着想,锁了他的门,他倒好,回来就跟我吵吵,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数落我,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三大妈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说你呀,就别跟他计较了。何雨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直来直去的。再说了,你锁他门这事儿,本来也做得不地道呀。”
闫阜贵一听,瞪了三大妈一眼,说:“你懂什么呀?我这还不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的规矩。谁知道他现在当了个什么调解员,就开始教训起我来了。”
三大妈见闫阜贵还在气头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继续做自已的针线活儿,嘴里小声嘟囔着:“就你这小心眼儿,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也不怕遭报应。”
闫阜贵虽然没听清三大妈嘟囔的啥,但也知道她肯定没说啥好话,便没再吭声,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而另一边,何雨柱在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上床休息了。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可真不少,又是和闫阜贵闹别扭,又是想着这调解员的工作该咋开展,他感觉脑袋都有点发昏了。
躺在床上,何雨柱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琢磨着,这四合院的人际关系可真是复杂得很呐,要想让大家都和和睦睦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就拿今天闫阜贵锁门这事儿来说吧,要是处理不好,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矛盾。而且,这院里还有不少人对他当调解员这事儿心里不服气呢,就像许大茂,肯定还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已既然接了这个活儿,就得好好干下去,不能让王主任失望,也得让院里那些真正想好好过日子的人能过得舒心点儿。
就这样,何雨柱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院里的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有些不耐烦,嘟囔着:“这大早上的,又咋啦?就不能让人消停会儿。”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屋子一看,原来是几个小孩子在院里玩耍,不小心把刘光福家的花盆给碰碎了。刘光福正站在那儿,指着那几个小孩子骂骂咧咧的,几个小孩子吓得都快哭了。
何雨柱见状,心里想着,得,这调解员又得干活儿了。他走上前去,说道:“刘光福,大清早的,消消气儿嘛。小孩子不懂事,碰碎了花盆,让他们道个歉,赔你一个不就得了,犯不着这么骂骂咧咧的呀。”
刘光福一看是何雨柱,哼了一声,说:“何雨柱,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这花盆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就这么被他们给碰碎了,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说:“刘光福,我知道你心疼这花盆,可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骂他们,把他们吓着了也不好呀。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找个新花盆,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行不?”
刘光福听了,稍微愣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何雨柱现在可是院里的调解员,要是不给他点面子,以后说不定还会找自已麻烦呢。而且,何雨柱既然说要帮自已找个新花盆,那也不算太吃亏。
于是,刘光福哼了一声,说:“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不过这新花盆可得尽快给我找来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今天就去给你找。你先消消气儿,别吓着孩子们了。”
说着,何雨柱转身对着那几个小孩子说:“你们几个,还不快给刘叔叔道歉,以后玩耍的时候可小心点儿,别再碰坏别人的东西了。”
几个小孩子听了,赶忙走到刘光福面前,低着头说:“刘叔叔,对不起,我们错了,以后不会了。”
刘光福看着几个小孩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以后注意点儿就行了。”
何雨柱看着这事儿就这么暂时解决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只是四合院众多琐事中的一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事儿等着他去处理呢。
而闫阜贵呢,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偷偷打开门看了一眼。当他看到何雨柱这么快就把刘光福和几个小孩子的矛盾给解决了,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何雨柱这处理事儿的本事。不过,他嘴上还是不肯说半句好话,只是在心里暗自想着,哼,看你能得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