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怪笑的刘林虎,太木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道:“手中无剑,我一样杀你!”
说完他手掌并指如剑,向刘林虎攻了过来,指尖剑气森然,竟然真的如同一柄利剑一般。
那边黑色的巨剑仍然和巨猿缠斗在一起,让这巨猿一时间无法分心照顾他处。
望着面带冷意,一心两用却能爆发出如此威势的太木,刘林虎心中闪过一丝惊诧,看来这些年,不止自己有所前进,这一战,要拿出真本事才行。
他眼神渐渐变得极其冷冽,陷入一种极其专注的状态,手中弓弦无声而动,刹那间,三支金色箭枝向着太木疾射而去。
太木似乎感受到了箭枝上的强大气息,一时间也不愿用肉身硬抗,他身形在空中轻轻一抖,竟然刹那间向前窜出了十几米,将那三个金色箭枝避了过去。
此时他离刘林虎的距离已经很十分之近,这个距离下刘林虎绝对来不及开弓,想着这人即将死去,太木心中闪过一丝不屑之意,这人如此之弱,也不知青木为何对这人评价如此之高,甚至要自己亲自前来拦截。
眼看着下一秒自己手上的剑气就能割断刘林虎的喉咙,这时,太木看到了刘林虎脸上的表情。
这个老头此刻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甚至没有向后退去,一丝淡淡的笑意正在他的嘴角浮现。
莫非是有什么埋伏?
太木心中闪过一丝疑问,可是这前后左右,空无一人,就算是天圣宗宗主再此,现在出手,也只能救下一具尸体罢了!他为何还能笑出口?
这时,太木感觉背后隐隐有一种刺痛感传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心中闪过一丝不好预感,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做出反应,撤回剑指,双手结印,一种土色厚重光芒迅速将他包围,这时,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传来,光芒一阵闪烁,最终还是稳定下来。
刘林虎心中闪过一丝遗憾神色,这金色巡回箭,乃是他最近研究出来一种威力极大招式,能够自动追踪敌人,直到射中目标,可惜这么紧要关头,这太木竟然反应过来,施展出保命秘法,这一招,怕是下次就不好用了!
此刻爆炸的烟尘散去,太木十分狼狈的浮在空中,方才虽然挡住了这一击,可是剧烈的爆炸还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受此波及,那边与巨猿缠斗的黑色巨剑此刻也处于劣势之中,被巨猿挥舞着巨棒好一阵蹂躏。
太木擦去嘴角鲜血,冷冷的看着刘林虎道:“方才是我小看你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决定用自己最强的手段杀了你!”
刘林虎抬手射出一箭,随后迅速拉开距离,边跑边道:“我那孟轲师弟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太木取出一柄青钢剑,挥剑将那箭枝斩碎,巨大的元气波动之下,那青钢剑化为碎片,消失在天地间。
刘林虎此刻已经来到的天边,此刻看着化为黑点的太木喊道:“我那师弟曾经说过,反派死于话多!你们东海剑派都是这么罗嗦么?有屁快点放!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等着你!”
巨大吆喝声响彻整片天空,正在协助唐军战斗的施平一脸尴尬的对着旁边的柳独秀道:“怎么人家师长都是那么高冷有高手气质,咱的师长却像一个猥琐的老流氓!太丢人了!”
柳独秀刚要轻轻的点头表示赞同,任华突然现出身形从两人身边经过道:“施平,你方才说的话,打完了之后,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刘长老!”
柳独秀擦了擦额上冷汗,心道好险,幸好自己方才没有点头。
施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任华!你是个刺客啊!记住自己的身份,干冷一点!怎么跟个偷窥狂一样四处偷听!我杀了你呀!”
远处吴谦一边仔细的关心着战场局势,一边看着自己同门,此刻看到他们再战场上玩闹,忍不住感叹道:“施平任华他们关系还真是好,好羡慕。”
拉开距离之后,刘林虎明显放松许多,无数箭枝如同流水一般,疯狂向着太木倾斜而去,其中夹杂了不少金色巡回箭,期望能够再立奇功。
可是那太木吃过一次亏,哪里还能放过这些箭枝,他的长袖间也不知藏了多少青钢剑,一把把长剑拿出来,和箭枝同归于尽,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缓缓的拉近。
这样强硬的对抗,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不小的消耗,尤其是太木同时应战两人,此刻体内元气如同流水一般匆匆流去,那边黑色巨剑已经失去方才灵动,不断被巨猿手中盘龙柱击中,黑色的剑身上出现不少白点,也不知还可以坚持多久。
就在这时,当双方距离拉近到一段距离之后,太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上元气悄悄运转,方才那些被击碎的青钢剑碎片,此刻竟然缓缓的漂浮在刘林虎身后,慢慢组成一柄微缩的长剑,这长剑集合了数十柄长剑铁精,看起来锋芒异常。
而刘林虎似乎没有发觉,仍然疯狂的倾泻着箭枝。
太木脸上闪过一丝狞笑,爆发出惊天气势,佯攻了过去,刘林虎果然中计,脸上露出防备之色,向后退去,就在这时,太木剑诀挥舞,那柄飘在刘林虎身后的长剑飞速的动了起来,甚至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咻”的一声,伴随着无数血花,那柄长剑在刘林虎身上穿胸而过,随后化为碎铁,片片掉落!
“师傅!”
施平在下方目次欲裂,正要飞上去施以援手,被身边的柳独秀死死按住:“那是返虚期的战斗,你上去送死么?”
刘林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胸口的血洞,半晌之后这才痛苦的咳嗽起来。
“咳咳,没想到啊!你东海剑派真是阴险!”
太木脸上带着胜利的笑意,云淡风轻的缓缓走到刘林虎身边,望着他的萎靡不振的样子笑道:“胜者为王,哪来那么多废话,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