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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孟家颜面VS孟家之耻

“你说他失忆?”

孟战疑惑地看向福伯。

“大公子今日醒来,性情大变,一直旁敲侧击打探自己身份,但方法却极其幼稚,像是故意为之,我看……”

“你但说无妨。”

福伯这才道:“大公子这些年在家中遭人讥讽,家主又逼着他修炼,他深知自己无法跃龙门,长此以往,怕是对家主颇有怨言,所以……”

“所以这逆子就装疯扮傻,向我表达不满?”

孟战冷哼一声,将手中茶盏重重拍在桌上。

福伯微一耸肩,不置可否。

望着屋外那个四处打量的身影,孟战叹了口气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福伯拱手道:“今日讲武堂除了大公子外,共有学生18名,如今这18名学生受公子初境气机牵引,皆入初境,于国于家,甚至对整个人族都是大功一件,我只希望家主能看在今日的份上,将来能留些后手,保大公子一世无忧。”

孟战何尝不明白18名学生同时入初境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一件事,可惜,先天神魂不足,无法修炼,就已经把孟轲从族长之位继承者上排除了出去,否则,单凭这一件事,孟战就能力排众议,将孟轲立为少族长。

“唉。”

孟战叹息一声,对福伯道:“福伯放心,便是没有这件事,你我百年之后,孟轲也能享一世富贵,毕竟我答应他母亲要好好照顾孟轲,算了,你先出去,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聊聊。”

提到孟轲的母亲,两人都有些伤感。

福伯朝着孟战一拱手,转身出了书房,看到大厅中孟轲盯着堂中挂的一副古画,正看得入神。

“公子什么时候对古画也感兴趣了?”

福伯打趣的问道。

孟轲紧皱着眉头,盯着古画喃喃道:“我觉得这画有些不一样,虽然画的是山水,却感觉似乎包容了整个世界,真是奇怪。”

福伯内心一惊,这幅画是千年前圣人有感所做,相传画内别有乾坤,可是几百年来,无数前辈高人悉心研究,皆不能得其奥妙,后来这幅画辗转反侧流传到孟家,孟家几代人研究数十年后最终放弃,将其当做一副普通古画,挂在堂前。

不过要想发现这幅画的异样,除了化神境的大修行者以外,那就只能是先天神魂极其浑厚,五感敏锐才能发觉这幅画的不同,可是大公子先天神魂不足那是当朝国师下的结论,难道……

想到这里,福伯不再言语,他打断孟轲的沉思,对他道:“先不要看了,家主在里面等你,记住一会别再闹什么幺蛾子,不然家主生起气来,嘿嘿嘿。”

福伯及其阴森的笑了一声,孟轲只觉自己浑身汗毛倒竖,他赶紧苦笑道:“得得得,我知道了,您别笑了,笑的太渗人了。”

笑骂几句,孟轲推门进了书房,福伯在大厅看着孟轲的背影,又转头盯着墙上的古画看了许久,陷入沉思。

书房内,兴许是屋内烛火有些暗,坐在椅子上的孟战身影融入黑暗之中,看起来多少有些孤寂。

孟轲进了屋子,看着孟战,想起今日闹得乌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这身体的父亲开口。

两个人在这昏黄的灯光中,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孟战打破沉默:“你是不是在怨我?”

已经神游物外的孟轲猛然回神,他讷讷道:“啊?没有,没有,您是我父亲,我怎么能怨你呢?”

他嬉皮笑脸的说了两句,心里却在嘀咕,看来这对父子关系不太好呀!

孟战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他打量着孟轲的脸颊,想起这十几年来的种种过往,忍不住叹气道:“你娘走的早,从小我待你都太过严厉,你心中怨我,我不怪你。”

“我先是孟家族长,尔后,才是你的父亲。”

“你也要记住,你是孟家长子,你是孟家族长的儿子。”

“你代表着孟家的颜面。”

“日后,我不在强迫你修行,龙门会你若不想去,就别去了。”

“今后好自为之吧。”

说罢,不等孟轲开口,朝孟轲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孟轲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他此时已经闭上眼睛,不愿交谈,也只好转身离去。

昏黄的灯光中,孟战在孟轲面前高大伟岸的身影,渐渐地缩小,佝偻起来。

岁月不饶人啊,孟战慵懒的靠着椅子,轻轻的叹气。

在大厅里候着的福伯看到孟轲出来,示意他跟上自己,边走边道:“快点,文茜还在等着你呢。”

“文茜?”

孟轲已经多了个爹,这又是谁?

福伯撇了他一眼,心知这个少爷的“失忆症”又犯了,他无奈道:“少爷你别玩了,文茜就是你夫人,早上去捉奸的那个!”

我去!这一天见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孟轲差一点忘记自己这辈子是有媳妇的人了!

想起今天早上的场景,孟轲心里有些犯嘀咕,毕竟第一次见面就被捉奸在床,这下回去不会被罚跪搓衣板吧!

跟着福伯在这诺大的园子里左拐右拐,孟轲来到一个小院落,院前有一匾,上书梅园,这字娟秀细腻,一看就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院子内种了梅兰竹菊,“四君子”齐了。

因此时正是初秋,院内菊花开的正艳,此时夜已深,却也能感受到那一抹嫩黄。

福伯领他到了院内小楼的门口,就转身去了别院,嘴里对孟轲轻声道:“这回你自己进去吧,想个法子好好哄哄,老头我就不陪你了!”

孟轲看着离去的福伯,想要张口喊住福伯,却不知如何开口,抬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小屋,他牙一咬,推门进去。

“谁怕谁啊,还能吃了我不成!”

屋内灯火通明,左侧书桌旁坐的正是早上把孟轲捉奸在床的那个绿衣姑娘,孟轲的发妻王文茜。

此时她端坐在桌前,捧着一本书,看的正认真。

听到孟轲推门进来的声音,她把手中的书放下,起身过来,替孟轲脱去外袍。

两人离得很近,孟轲能嗅到她身上的脂粉香气,却看不清楚灯光遮掩下她的表情。

没有被人服侍过得孟轲此时身体有些僵硬,想起福伯临走时的交代,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个,文茜,我,对不起。”

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不等王文茜开口,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哼,每次都是这一句话,知道小姐为你流了多少泪嘛!”

一个小丫鬟端着水从屋里走出来,听到了孟轲这句话,想起自家姑娘哭的伤心,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王文茜将孟轲衣服折好,低声的喊了一句:“春桃。”

春桃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盆,转身出去了。

两人呆在屋内,相顾无言,最后各自上床休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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