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暮山和暮天似乎还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如此。
“本主没事,暮天,把人抬过去。暮山,把东西拿来。”云清初指着旁边的刑床道。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谁?竟敢对本少爷如此。”王迁山不停地嘶吼着。”
“太吵了,把他的嘴给本主缝上。”
“啊,不要,救命啊,唔唔……”
“呵,这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云清初接过匕首,轻轻地划开王迁山的胸口,那轻松的模样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由于王迁山双目失明,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血肉被一点一点割开,但却无济于事。
疼痛感令他想要忍不住大叫,但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嘴巴由于剧烈的撕扯变得血肉模糊,鲜血不断涌出。
云清初拿着一瓶虫子在王迁山的耳旁一晃,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
“知道这是什么吗?埋葬虫……,你说,要是把它们放在你的肚子里,它们会不会很兴奋呀。”
埋葬虫,顾名思义,大自然中清理腐肉的昆虫,还酷爱在食物旁边抚养自已的孩子。
“唔唔唔,木要,木要”,王迁山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暮天,剩下的交给你了。”
“是”
暮天将虫子倒进去,缝上,一气呵成。
“别让人死了,天亮之前,把他扔回去。”
此刻的王迁山似乎看到了什么,疯狂地摇头,挣扎。
“别,别,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不要咬我,好疼,好疼啊。娘,救救我,救救我。”
云清初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道:“善恶终有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暮山,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暮天,辛苦!”
“楼主言重了,属下分内之事。”
“听雪楼事务暂时还是由你打理,有什么事,与暮山联络即可。”
“是”
“恭送楼主!”
云清初离开了地牢,呼吸着上面的新鲜空气,整理好心情,便与暮山赶回了军营。
军营。
“小侯爷,您回来了?怎么回来的如此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洗澡水已经给您烧好了,您去洗吧。”
“没事,没事,还是咱小暮云贴心啊。”云清初总不能说,她收拾完王迁山,又去沐浴了一番才回来的。”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说着,云清初已经走向了营帐,简单洗漱了一番便睡了。”
第二日一早,云清初简单准备了一下,用完早膳便赶往了训练场。
此刻的训练场上,王庭坚和杨成的队伍已经开始操练,而云清初的队伍则是整齐的站着军姿,等待着云清初的到来。
“大家来的都挺早的哈,不错。昨晚休息的如何?”
“小侯爷,我们昨晚睡得挺好的,好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小真说道。
“对呀,对呀,现在感觉精神非常充沛,随时都可以开始训练。”其他士兵纷纷附和道。
“那就好,你们现在先围着训练场跑十圈,结束后,我同你们讲今日的训练任务。“贺恒,你来带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