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初心中哭诉道:“不行,那件事情的速度的加快了,否则自已连个武功都不能用,还有几只手让他来给自已挡剑啊。但是,这个剑不能白挨,必须整个护架有功,呜呜呜呜呜,疼死我了。”
虽说,云清初上一世经历的事情也是够多,挨过子弹,也扛过刀伤。但是不妨碍他怕疼啊,只不过每次队友在他旁边,死要面子,不好意思喊而已。
看到云清初脸色惨白不说话,南谨渊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看向了远处的顾肖。
顾肖了然,顿时飞身向前,将黑衣人往预先计划的路线赶,两波黑衣人瞬间落了下风,只能被迫向后退去。
“皇上,是属下失职,保护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云清初闻言,眉头紧锁,强忍着剧痛喊道:“降什么降!你话太多了,给本侯闭嘴!”
“少废话,金疮药!”南谨渊冷着脸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
顾肖迅速从怀中掏出金疮药。
南谨渊接过,小心翼翼地洒在云清初鲜血淋漓的手上,随后,扯下了云清初衣袍的一角,为其包扎上。
然而,此刻的云清初,情绪因为疼痛而异常烦躁,仿佛需要找一个发泄口。
云清初看着自已被扯的衣角,生气地喊道:“扯我的衣服干嘛!”。
南谨渊本想训斥他,但望着他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以及眼眶中强忍不落的泪水时,竟有一丝心软,便安抚道:“行了,是朕的错,下次扯朕的。”
云清初闻言:“什么?还有下次?皇上,你这是在咒我吗?”
南谨渊无奈道:“好好好,没有下次,朕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云清初这才安静下来,这会儿伤口似乎已经疼得麻木了,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听到动静的狩猎者们也都纷纷赶来,看见皇上的脸色都吓得半死,生怕会波及到自已,努力降低存在感。
南谨渊犹豫片刻后宣布道:“传令下去,秋猎终止,所有人收拾回营,听令行事。
“是”
“你们两个,去北面,那几个去南面,剩下的跟我来”,顾肖迅速做出安排。
“皇上,我也想营地。”
“不行,现在离营地有一段距离。这围场中,恐怕也不太安宁,如果贸然回去,只怕伤口会感染”,南谨渊皱眉道。
云清初叹了一口气:“那好吧。”
他自然是知道自已伤口的严重性,便也不再说话了。
“冷竹”,南谨渊朝着空中喊道。
“属下参见皇上”,瞬间有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了南谨渊的面前。
“速去营地将徐太医请来”。
“是”,说着黑衣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云清初找了一块石头,坐下静静地等着。毕竟,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不到一刻钟时间,冷竹便扛着徐太医赶到。
徐太医年逾花甲,胡须斑白,本应是稳坐医馆、受人尊敬的长者,此时却被冷竹以近乎“搬运”的方式带来,脸色苍白,额上渗出汗珠,显然身体已感不支,甚至略带几分晕眩与恶心。
“太医已经带到”,冷竹的声音低沉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