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初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雕刻着细致花纹的小桌旁,吃着余娘准备的甜点,目光不时掠过忙碌的余娘,心中满是对即将上桌美食的期待。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伸了个懒腰,意外地发现,墙头的那个男人竟然……跟了过来???
云清初微微蹙眉道:“你跟来做什么?堂堂暗夜阁阁主竟是个跟屁虫?”
奕泽闻言,非但不以为忤,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步伐轻盈而优雅地走到云清初身旁,径自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仿佛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一般。
“自然是来吃饭,难道这府中还有比此处更适合用餐之地?”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云清初闻言,秀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本侯府中可是不养闲人,吃饭可以,先付钱”,说着云清初已经伸出了那只绑着绷带的手掌。
奕泽:“……”
奕泽咬牙问道:“哦?那依你之见,这顿饭,值多少银两?”
云清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不多不少,二百两白银。”
奕泽闻言,眉头紧锁,一脸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但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随手抽出一张,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淡淡说道:“哼,不就是二百两吗?给你便是。”
说完,又似挑衅般地问道:“现在,本主可以吃了吗?”
云清初见状,笑道:“当然可以,随便吃,管饱。”与刚刚那态度截然不同。
而此刻桌上已经摆满了早膳,金黄酥脆的油条,外焦里嫩;精致小笼包,皮薄馅满,蒸汽中透出鲜香;细腻粥品,温润养胃;甜点甜而不腻,点缀其间。
看着熟悉的食物,云清初一脸的满足,也不枉自已曾花费一下午的时间教余娘如何做这些食物。
云清初看到这些后再也忍不住了,正准备大快朵颐之际,忽然意识到自已的双手受伤了,根本无法举起碗筷。一时间,满脸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美食当前,却没手吃饭……
旁边的奕泽见状,一脸真诚地问道:“要不,本主喂你?”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
云清初闻言,连忙摇头道:“哪敢劳烦您呢,实在是不敢当。”谁知道这位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搞不好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奕泽却似未听见他的拒绝,自顾自地说道:“无碍,本主本就是来监督你养伤的,此事自然也包括在内。”
言语间,他已舀起一勺温热的粥,缓缓伸向云清初的唇边,动作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云清初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戒备,他可不信眼前这位是会主动给人喂饭的主儿。
于是,他一边连连摇头,一边试图用言语再次拒绝,“不需要,真的不需要……”话音未落,他已不自觉地往后退去,试图避开那越来越近的粥勺。
然而,奕泽似乎打定了主意,手中的粥勺如影随形,始终保持着那不远不近的距离。
“云,清,初,你们在干嘛?”南谨渊下朝后马不停蹄地赶至云府,听下人说云清初在厨房这边,因着担心他的伤势,便赶紧来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