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共鸣能力的衰退,也导致他背后原本炙手可热的陆家也因此急速衰落。”
“而珂莱塔拒绝了亲密无间的手下赞妮的提议:先了解陆离的建议。最终依然决定退婚。”
“那日,在陆离的疑惑中,珂莱塔亲自前往陆家,并当着陆家所有人的面提出退婚,并且提供‘特级营养块’作为退婚补偿。”
“但很显然,少年心性的陆离认为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尤其是被面前这个身材平平无奇的少女当众退婚,更是耻辱!”
“于是,陆离重新立下三年之约后夺门而出,并且喊出那句名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珂莱塔己经没心情去听什么莫欺少年穷了,她满脑子都是那句‘身材平平无奇的少女’。
既然是要烘托主角当时的遭遇,不是应该说‘被面前这个仙姿玉貌但心高气傲的少女当众退婚’吗?
这要是让读者看到是平平无奇的少女,那退婚也就退婚了吧,哪里还有一点不爽的感觉,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巡尉炽霞:哈哈哈,原来那位珂莱塔是身材平平无奇的少女啊,那没事了。】
【丹煌离火:原来如此,看来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应该是遇到了心胸宽广的今州参事。】
【红椿:?】
布兰特连忙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显然,这个故事己经拉住了布兰特的期待。
陆离将折扇这么一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布兰特:“?”
“好吧,不过这个故事似乎有点太长了,有没有简短一点的?”
这说了半天,似乎这故事也才刚刚开始,如果作为戏剧的话恐怕没有这么宽裕的空间来演出。
阿漂叉着腰补充道:“就让我来个省流版!”
“第一幕:神童降世。”
“第二幕:陨落的天才。”
“第三幕:神秘的漂泊者……”
布兰特连忙打断道:“等等等等,倒也没必要这么简短。”
“而且……这个神秘的漂泊者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你夹带私货吧?”
阿漂哼哼道:“作为陪伴陆离最长久的人,同样也是最了解的他的人,接下来的故事肯定绝对是和我一起打倒莫塔里家族,然后双宿双飞没错了。”
【丹煌离火:这个故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引入了莫塔里家族,那就不得不提到分庭抗礼的另一个庞大的家族:翡萨烈家族。】
【璀璨即凋零:怎么,你和翡萨烈家族很熟?】
【丹煌离火:不算吧,只是与那位家主有些交情。】
【好了,休闲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们也该忙碌起来了。】
随着首播关闭,珂莱塔猛然上前拉住陆离的衣领前后摇晃:“你刚刚说的身材平平的少女是怎么回事!?”
陆离如同不倒翁一般被珂莱塔拉着前后晃动:“……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珂莱塔不满道:“你这莫塔里家族都来了,巧合在哪?”
赞妮在后方补刀:“虽然故事是虚构的,但还有一句话:艺术来源于现实。”
珂莱塔转过头去冷漠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身材平平无奇的少女是对的?”
赞妮轻咳一声撇过脸去:“我可没说啊……”
阿漂走上前来拍拍珂莱塔的肩膀:“一个人能够认清自己的真实‘实力’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珂莱塔:“……”
她捂着心脏深吸一口气,面色微微泛红,显然是气得不轻。
陆离见状再补一刀:“真好啊,如果是赞妮就很难捂到自己的心脏。”
珂莱塔:“???”
空气凝固片刻,珂莱塔手中瞬间出现长枪:“以莫塔里的名义!”
……
一顿打闹过后,众人向着那艘名为拉里奥的花船走去。
陆离接过阿漂肩上的弗洛洛,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活人’的气息。
他眉头微微挑起,并没有做声,只是细细感受了一番弗洛洛身上的温度。
在确定弗洛洛的意识确实己经回到这具躯体之后,陆离心中憋着笑说道:“你们说,这残星会在黎那汐塔谋划着什么呢?”
此话一出,他瞬间察觉到弗洛洛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微微紧绷。
陆离心中坏笑着,自然而然的将邪恶的大手放了上去,轻轻抚平弗洛洛内心的悸动。
不过很显然效果并不好,弗洛洛因为陆离的举动反而更加紧张。
她暂时无法确定陆离是单纯的想要占便宜还是发现了什么。
原本她做好了开幕的准备,没想到陆离这边忽然开启了首播,于是便心念一动回来瞧一瞧。
没想到仅仅只是讲了个故事而己。
而现在似乎又被陆离发现了什么。
该说不说陆离这家伙还真是敏锐。
只可惜他那些能力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人防不胜防,否则弗洛洛真想把陆离绑在身边好好研究一番。
而此番来到黎那汐塔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克里斯托弗。
这个家伙……也是神经病。
弗洛洛并不是很待见他,毕竟他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让她十分反胃,不过克里斯托弗却是乐在其中。
要不然说残星会的人每一个都是疯子呢,自己在别人眼里恐怕也是个疯子。
但这些会监却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就拿克里斯托弗来说,虽然他的战斗能力不如自己,但是这只是在‘现实’中。
如果是在他所编写的那些‘故事’中可就不一样了。
只可惜克里斯托弗此番暂时没有在拉古那做太多文章,否则说不定能将陆离的能力加以限制,从而将他捉住。
陆离身边的阿漂沉思片刻:“总而言之是与鸣式有关。”
“战争鸣式无相燹主在今州卷土重来,与残星会的关系密不可分。”
“再加上他们在乘霄山做的那些事……”
“或许他们在黎那汐塔的谋划也是让黎那汐塔再次陷入曾经经历过的黑潮,甚至毁灭黎那汐塔。”
珂莱塔捏着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之前说过,黎那汐塔的鸣式是‘瘟疫’的鸣式,和今州倒是有些不一样。”
陆离叹了口气:“我说句难听的,瘟疫鸣式不如战争鸣式一根毛。”
“战争鸣式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哪像黎那汐塔的鸣式,好像那个阴沟里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