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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哪知道是什么人!

刚进放映室,看见许大茂正望着自已,先是惊讶得呆了一下,接着便捧腹大笑,笑声越来越大,以至于拍打着自已的大腿,差点因为大笑而喘不上气。

“傻柱……哈哈,你这算是一夜春梦吧?哈哈哈哈,这真是好笑死了……”

面对许大茂的嘲笑,傻柱视若无睹,眼神锁定在桌面上。

那里堆满了一张张类似的纸张,旁侧还有几张未完成的草图,其中一幅就是被涂鸦的那位暴露的女人画像。

好了,不用再猜疑了。

他紧紧握紧拳头,缓缓接近许大茂。

许大茂笑声戛然而止,向后退了两步,带着畏惧的眼神看着傻柱:“傻柱,你别这样啊?你听我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你想找人算账就得去找那些人,找我出气有什么意义吗?”

“是这样吗?”

傻柱嘴角微微一个讽刺的笑容,紧接着猛地冲向前去,“我就确定是你的错!”

“啊,你还真打呀!”

许大茂脸部挨了一拳,疼痛让他失声,“你是不是疯了!”

傻柱置之不理,再次举起拳头挥向对方。

“你这家伙!”

许大茂勃然大怒,伸出手揪住对方:“还真以为我会惧你不成!”

两人迅速缠斗在了一起。

……

厂里对女性攻击男性的事件与两名男性间互殴的态度大相径庭。

一群女工围殴了傻柱,保卫科连调查的兴趣都没有,简单地询问一番后,得知傻柱并不想追究,事情就此草草结束。

然而当傻柱与许大茂打起来后,保卫科则将两人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还在工厂内公开指责了他们。

傻柱倒是显得颇为平静,脸上和身上的伤都是女工们的“杰作”

,心中的怒火也因此得到了宣泄,反而心情轻松了许多。

相反,许大茂则满腹委屈。

他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无故遭受了这次攻击,心情自然十分糟糕。

在保卫科里,两人争论了许久,都无法证明自已的清白,反倒是对方显得更加无理取闹,

甚至差点再度动起手来。

直到保卫科的人忍无可忍,威胁说再动手就要扣工资,局势才勉强稳定下来。

“傻柱,给我记住,今日这笔账,我早晚要向你讨回!”

离开保卫科时,许大茂愤愤地说道。

傻柱却默默不语,只是挥了挥拳头。

许大茂一时哑口无言,往后退了退,怒气更加盛,随即转身离去。

“你给我等着!”

傍晚时分,

贾旭东在车间已经加班加点工作了半宿,

一直在练习易忠海要求他温习的项目,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保证一定能胜出。

那些难以掌握的零部件,他平均每三次操作才有一次达标。

明天就是实习生和一级技工的比赛,这段空闲时间他还需继续努力。

见周围同事差不多都已离开,他也放下手中的活,整理好工作台,准备回家。

……

程治国回家后,看到秦淮茹正在缝纫机前修补裤子。

她一见到他,便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嗯,饭做好了吗?”

“都做好了。”

“那我们开饭吧。”

秦淮茹把饭菜摆上桌,瞥了一眼缝纫机上的半成品裤子,强忍着不去继续修补的冲动。

吃饭时,她将剩下的钱递给程治国:“买缝纫机总共花了107元,这是剩下的钱。”

程治国看了一眼手里的几块钱,挥挥手道:“你留着吧。”

秦淮茹略一迟疑,最终还是接过了钱。

这样一来,她手中就有将近50元——对她来说几乎是一笔巨款。

熊国正拿走了欠条,这意味着这些钱归她所有了……

秦淮茹感到犹如做梦一般,

几天前,500元对她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现在,这些钱就装在她的口袋里,触手可及。

“今天二婶来过,用了会儿缝纫机。”

秦淮茹主动汇报,同时偷偷观察着程治国的脸色,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程治国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导致她以后不能再这么做,尽管这样的行为对家里的经济会有一定的帮助。

“哦?”

程治国嘴角轻轻上扬,目光转向秦淮茹。

秦淮茹不敢正视他,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随便你,但别太过分。”

程治国心中清楚,秦淮茹这么做不过是想赢得一些支持。

既然她在自已面前表现得这么乖巧,至少不至于说出什么冒犯的话。

不过,她的这些手段还是显得幼稚。

在这座院子中,除了少数几人以外,其他人大概不会因为她的小小善意而感动,该落井下石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手软。

“叮叮!”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

程治国应声答道。

“治国兄,院长让你半小时后和其他人去开会。”

刘光天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快点准备好。”

说罢便飞快地跑开了。

这样的天气居然要开会?

程治国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随即对秦淮茹说道:“前两天买的衣服拿来,换好衣服陪我出门。”

“我?”

秦淮茹一愣,脸上露出明显的为难神情。

她本来不想去,

刘光天提及的所有人都会出席这次会议,这意味著贾张氏和贾旭东这样对她恨之入骨的人也会在场。

每次公开露面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煎熬,感觉就像是在有意挑衅他们。

有了他们两人在场,她恐怕难以容忍。

“我……可以不去吗?”

程治国冷冽地扫了她一眼,回答道:“不行。”

果然。

秦淮茹苦笑道:“我知道了,我去换衣服。”

在这里,

程治国的每一个命令都不容违背,

即使是那些令她感到不适的指令也不例外。

吃过饭,悠哉哉地喝完一杯茶,拖了大概半个小时,程治国这才带着换好衣服的秦淮茹缓步走向前院。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就位,见到秦淮茹的到来,人群中顿时响起阵阵窃语。

虽然不像白天那样嘈杂,

但现在程治国已经是四阶匠师,且为人相当特别,没有人愿意轻易与他为敌。

贾旭东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死死盯着程治国,眼中充满了恨意,似乎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秦淮茹,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每次见到她,就如同被人揭开旧伤疤,让他在众人的面前倍感羞辱。

更加令人生气的是,秦淮茹搬来一把椅子,等到程治国站定后,亲手替他安排好座位,自已则安静地站在他的背后。

那副恭顺与顺从的模样,似乎彻底接受了当前的生活状态。

这一幕越是逼真,贾旭东心中的嫉妒便越是剧烈,这样的优越生活,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这般卑微的表现,也只能对他是合理的!

“大家都在场了吗?”

易忠海环视一周,却注意到贾张氏并未到场。

考虑到她的健康状态——不仅无法站立,坐立也不方便,即便是来了也是个负担。

咦?

许大茂和傻柱的脸上都有些伤痕,看来两人又动手了?

“天气寒冷,言简意赅一些吧……”

尚未说尽,许大茂已站起身,指着傻柱大喊:“大爷,你还要不要管管你的侄子了!看看,他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

易忠海眉头紧皱,心中了然,这个人带伤来开大会,显然不只是出于对团队的关爱。

面对质问,傻柱则是一副不屑回应的样子。

“怎么回事?”

易忠海询问道。

“谁知道呢,我今天在厂里干活得好好的,他就突然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大家看看,这是铁证如山!”

说着,许大茂展示了身上的伤疤,周围的人听了不免发笑。

易忠海再次转向傻柱:“傻柱,为什么打许大茂?你脸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他咎由自取!”

傻柱冷冷地笑着,但拒绝解释自已的伤从何而来。

程治国道出了一个说法:“关于这件事,我有所耳闻。

听说是因为傻柱给几位女同事写了表白信,但秘密泄露后,几个女孩联合起来,在卫生间给他上了一课。”

人群中的反应各有不同。

“程治国,你在胡扯!那些信并不是我写的,而是许大茂!”

傻柱的情绪骤变。

“你胡说什么,傻柱!你会让我帮你想出那种信,我岂不是脑子进水了?”

许大茂也愤怒了。

“我可是从你的桌上发现了相同的信笺,你还不承认?”

“我早就警告过你,那只是别人交给我的空纸!”

“那你能说出谁给你这些纸吗?”

“我哪知道是什么人!”

“你说不清楚就罢了,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就送你纸,你还挺得意的!”

“得意什么,我还就这么得意了,你能拿我怎样!”

傻柱撩起了袖子:“许大茂,你是想再次被教训吗?”

许大茂抬起头吼叫:“那就来啊!这回我要是你不被打得跪地求饶,我愿改换姓名!”

见状,易忠海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这两人真是不顾忌形象。

“安静!别闹了,真想打可以到外面去!”

易忠海有些生气地讲,“会议的目的不是用来相互争执,有什么私事等结束后再谈。”

“那我们就回头见!”

傻柱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重新归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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