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种情境下,估计谁也不会在乎这些细微的不同吧。
哼哼。
傻柱放慢脚步,整理好衣裳,
与秦淮茹的家人首次正式见面非常关键,必须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若有合适的时机,他会展现自已拿手的厨艺。
当然,具体何时回来送信,
从这么远的地方往返一次,晚一点回来也应该是合理的吧?
傻柱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
而在屋内,
易忠海已经开始动员大家分头寻找,
若是在新婚第一天晚上就发生这种事情,未来的日子里这里肯定难有安宁。
尤其糟糕的是,这样的事件发生后,他们在社区中的名誉将会受损,很难像从前那样受到尊重和赞赏。
而且,随着更多人的参与询问,易忠海的焦虑感愈发加深。
虽然天还未大亮,已有一些村民早早起床,却无人见过秦淮茹。
几位早起去买菜的村民还提到,他们早晨出门时家中大门紧锁,说明没人比他们更早外出。
这暗示秦淮茹不太可能是在早晨离开的,除非她通过其他途径出门。
然而,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考虑到秦淮茹是女性,体力未必允许她这样做,即便她有此能力,既然可以直接走大门,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困难的方式?
“赶紧去告诉保卫科。”
半个时辰后,易忠海面色沉重地说道。
此时的情景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秦淮茹回到了家乡,要么出了意外。
然而,秦淮茹回到老家的概率几乎为零,因此更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咚!”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昨日她还欢天喜地地展望未来,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这般悲惨!
院子里很快变得喧闹起来,没多久程治国就被吵醒了。
然而,秦淮茹依然沉睡不醒。
昨晚,两人折腾了一夜。
一开始秦淮茹尚能勉强配合,后来则变为哀求,最终连求饶也说不出……
即便如此,程治国依然精神十足。
他本身就与众不同,加上系统的助力,更显得体力充沛。
程治国没有立即理会外面的吵闹,掀开被子,仔细地欣赏起她的容颜。
昨晚光线昏暗,现在终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个细节。
他凝视着秦淮茹曼妙的身躯,沉浸在其中。
最后,程治国慢慢穿好衣服。
他意识到,不能永远将秦淮茹关在屋里,否则时间久了会引起更多怀疑。
此刻,他终于理解了系统所说的“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
尽管这种做法有些夸张,他并不在乎。
“啊——”
程治国猛地朝门口大喊,仿佛受到极大惊吓。
“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
他说着跳下床,故意假装踩空摔了一跤,起身时还特意整理一下衣服,让自已看起来更加狼狈。
秦淮茹被这突兀的声音惊醒,恍惚间睁开眼,看到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以为自已在做梦。
她浑身剧痛,完全无法回忆起发生了什么,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想要再次入睡。
然而,她突然又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盯着程治国。
“嗖!”
她迅速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 ** 的肌肤。
秦淮茹整个人愣住了,巨大的绝望袭上心头。
完了!
院子里的喧嚣也因她的尖叫停顿片刻,所有人都看向程家。
“大清早鬼叫什么!”
“对了,还没问问程治国,他见没见过贾旭东的老婆……”
“那懒虫成天就知道睡觉,哪里会知道!”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说。
贾旭东刚踏入院落,浑身透着一股消沉的气息,
四处寻找却不见任何人影,心中的失望达到顶峰。
莫非秦淮茹真的跑了?
他是不是太令人嫌弃,连个乡下来的女子也看不上?
贾旭东内心交织着愤怒与悲痛。
但在心底最深处,仍然残留着一丝期待,期盼秦淮茹只是误入歧途,很快就能够回来。
“砰!”
伴随着剧烈的开门声,程治国满脸怒火地走出程宅。
“贾张氏!”
“贾旭东!”
刚过门槛,程治国便直指这对母子,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指责:“你们做的好事儿!”
此刻,贾旭东心情本就沉重,对于程治国的批评自然感到十分烦躁,“程治国,你的神经是不是搭错了?赶紧给我消失!”
而贾张氏同样不愿与程治国有任何交涉。
她儿子的媳妇才刚成婚就不告而别,程治国在此刻登场,无疑是来火上浇油。
贾家已经够狼狈,未来可能会遭受的闲言碎语让贾张氏更加不安。
可是,程治国并未就此作罢,快步走到贾旭东面前,猛然间出手给了贾旭东一巴掌。
这一记清脆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贾旭东脚步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他捂着脸颊,眼中透露出惊讶的目光,望着程治国。
不只是他,在场的人们都表现出了无法置信的表情。
谁能料到程治国会在这里突然暴力对待贾旭东呢?这是否意味着程治国真的失控,或是他已经不再顾及后果了?
“姓程的,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准备冲向程治国。
但程治国没有手下留情,用相同的手法扇了贾张氏一耳光,使她在那一瞬间定住了。
周围人的表情更加纠结,仿佛确信程治国现在确实疯了一样。
“你们真是毒辣无情!”
不给贾家母子反驳的机会,程治国再次厉声道,并对贾旭东大声质问:“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
接着他继续指控:“我真不敢相信,为了针对我,你们竟然用这种阴险的手段!”
随之,他态度严厉地宣告了自已的不满:“贾旭东!贾张氏!我对你俩深感厌恶!”
“你这样的母亲不配!”
“你这样的丈夫也该死!”
程治国对着贾张氏狠狠地啐了一口。
一旁的易忠海嘴角微搐,感到即困惑又略带戏谑。
眼前的场景更像是场荒诞剧,还是因为区区技术员的地位真的能让程治国有如此嚣张的态度?
“程治国!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贾旭东从惊诧中恢复,挥臂向程治国扑来。
“旭东,别冲动!”
易忠海赶紧加快脚步,企图干预这场争执。
他明白程治国殴打贾张氏的事情性质严重,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动的手,首先发难者必然占劣势。
倘若贾旭东反击,他的受害者身份就会转为侵犯者,反而减轻了程治国的法律责任。
这次机会若能好好利用,也许就是处置程治国的良机,他自然不愿轻易放弃。
因此,他暗中对身旁的人做了几个手势,暗示他们赶快上前劝阻情绪高涨的贾旭东。
“胡闹,程治国,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随后,易忠海沉下脸,对着程治国严厉地说。
“解释,我更想知道你们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程治国则指着自已的家,冷漠地回应:“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围观的群众聚在一起,探头探脑,每个人都急于知道究竟是何事令程治国如此怒火中烧。
是不是贾张氏将这里弄得一片狼藉?
然而,当人们走进屋里,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得将几天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只见卧室一角,通过大门就能看到,床上有一名女子蜷缩着身体,全身裹得紧紧的被子里,双手捂住脸在哭泣。
“程治国有妻子了吗?”
人群中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们之前怎么不知道啊?”
“这…这有点像…”
说话的人悄悄看了贾旭东一眼,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讲出心中揣测的名字。
这时,阎解旷迅速迈步进入房间检查,不久后同样快步跑出,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找到了,是旭东哥哥的新娘,她在里面!”
人群哗然,院子里的声音变得比开市的集贸市场还要热闹。
大家都在私下里猜测、交流,眼前的景象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寻找了一早上都不见踪影的秦淮茹,原来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此地,而是睡在了程治国的床上?按照时间线推算,秦淮茹很可能是在昨天夜里离开了自已的家,之后一整晚都未曾回家!
考虑到这一夜发生的事,即使不动脑筋也可以想象个大概。
现场的人们不由自主地用充满复杂情感的目光看着贾旭东——新婚不久的妻子还未与自已共枕同衾便已投入他人怀抱,换了任何人都难免心灰意冷。
不少人猜想此刻贾旭东心中恐怕已经充满无尽的失望和悲凉。
同时,关于秦淮茹的动机也引发了很多猜疑:
她是怀着某种目的,与程治国有意为之,试图给贾家施压?还是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失去了信心,决定另谋出路?尽管有这么多可能性,但很快有人指出了其中的不合逻辑之处:
既然秦淮茹自已主动上了程治国的床,理论上最生气的一方应该是她的未婚夫贾旭东才对,为什么现在程治国的表情反倒更加狰狞?
这一系列令人摸不清头脑的发展让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就连见多识广的易忠海等人也无法立刻厘清头绪。
整个事态似乎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变得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