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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死亡阴影

众人怀揣着满心的惊惧,脚步匆匆且沉重地各自返回属于自已的房间。那每一步仿佛都承载着千斤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在这一片恐慌之中,苏瑶面色苍白如纸,娇躯微微颤抖着向陈生发出请求:“陈生,我害怕,今晚能不能陪我一起?”陈生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苏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点了点头,应道:“好,别怕,有我在呢。”

进入房间后,苏瑶爬上床榻,用被子将自已紧紧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惊恐未定的眼眸。陈生则默默地在地上铺开被褥,打了个简易的地铺。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两人的神经却始终紧绷着,丝毫没有睡意。

夜,静谧得可怕,只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不时传来的风声。苏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而躺在地上的陈生亦是难以入眠,思绪纷乱如麻。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夜晚对于他们来说显得格外漫长,直至黎明破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两人才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那一夜的恐惧经历,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心底,恐怕久久都无法消散。

第二天清晨,晨曦初现,那温暖而柔和的阳光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挡,艰难地穿透了层层叠叠、厚重如铅块般的云层,才终于有几缕金色的光线得以洒落下来,轻轻地映照在了别墅那宽敞明亮的窗台上。

在地铺之上,陈生悠悠转醒。经过这漫长而难熬的一夜,他感觉自已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他缓缓地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与笨拙。由于整夜未曾合眼,此刻他的双眼早已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看上去格外吓人。

再看床上的苏瑶,同样是一副面容憔悴、神色疲惫不堪的模样。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犹如一场可怕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了她那颗原本就脆弱无比的心灵深处,使得她即便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那份深深的恐惧。她紧紧地蜷缩着身子,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惊悚回忆之中。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陈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准备和苏瑶一同走出房间。

就在他们缓缓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房门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涌起。然而,还未等这股寒意完全消散,一声尖锐而又惊恐的尖叫声便划破了原本寂静的空气,直直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陈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旁的苏瑶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娇躯微微颤抖着。不过,短暂的惊愕过后,他们二人还是迅速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拔腿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不停地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一般。陈生和苏瑶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且急促。随着距离那阵尖叫声越来越近,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愈发笼罩在他们心头。

他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地走到了另一间客房的门前,那扇原本应该紧闭着的门此刻却大大敞开着,仿佛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正等待着将他们吞噬进去。当他们的目光投向屋内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迅速升起,直达头顶,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可以看到那孙文翰静静地躺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隔绝开来一般。他的面色惨白得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白纸,令人望而生畏。那双原本应该明亮有神的眼睛紧紧闭合着,就像是永远沉睡在了黑暗之中。

再仔细看去,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出现了——他的鼻孔里、耳朵边以及眼角处,都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暗红色的鲜血来。这些鲜血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顺着他那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一滴接着一滴,最后汇聚在一起,在床上形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单从他如此凄惨的状况来判断,其死因极有可能是中毒所导致的。也许是有某个心怀叵测之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致命的剧毒送入了他的口中或者其他途径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种毒药想必极其猛烈,能够以惊人的速度在他体内蔓延扩散开来,直至侵蚀到每一个角落。

而第一个目睹这恐怖场景的人正是阿珍。当天,她像往常一样负责收拾卫生工作,当走到孙文翰房间附近时,偶然间发现这间房门竟然敞开着。出于礼貌,阿珍朝着屋内轻声询问道:“有人在吗?”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阿珍壮起胆子,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迈进了这个房间。

可谁能想到,刚一踏进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孙文翰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刹那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阿珍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惊悚画面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空气,瞬间传遍了四周,也因此吸引来了周围的其他人。

只听得一阵嘈杂之声传来,众人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纷纷循着声音的方向匆忙赶来。他们一个个神色慌张,脸上清晰地写满了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之色。那一张张面容仿佛被阴霾所笼罩,透露出无尽的惊恐。

而人群之中,林媚娘娇柔的身躯在目睹眼前场景的瞬间,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她那双原本灵动妩媚的眼眸此刻瞪得,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紧接着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一样,直直地瘫倒在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她双手掩面,哭得撕心裂肺,悲恸欲绝,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呜咽。

与此同时,一旁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赵猛则是怒发冲冠,他那铜铃般大的眼睛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死死地盯着眼前混乱不堪的景象。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那怒吼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阿珍和阿玲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蜷缩在角落里,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阿珍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几乎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泪珠顺着她那憔悴的脸颊滚滚而下,喉咙里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声:“阿玲……我……我真的好害怕啊!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阿玲虽然自已也被吓得六神无主,但看到好友如此惊恐无助,还是努力克制住内心不断翻涌的恐惧,紧紧拉住阿珍那双冰冷且微微颤抖的手,用带着哭腔却又故作镇定的声音安慰道:“别……别怕,阿珍,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阿玲心里其实一点儿底都没有,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让她觉得逃生的希望渺茫至极。

福伯静静地伫立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身影显得有些佝偻和落寞。他那原本就布满沟壑的眉头此刻更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犹如两道深深的峡谷横亘于额头之上。岁月的沧桑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刻下了一道道深刻的印记,而此时这些皱纹似乎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邃,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愁与烦恼。

福伯的目光游移不定,但始终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忧虑之色。他默默地凝视着前方,眼神空洞无物,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偶尔,他会轻轻地摇摇头,发出一声沉重而又无奈的叹息:“唉……这座别墅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平静祥和,可如今却竟然发生了这般令人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的可怕之事!”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时,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痛和绝望。

陈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那如波涛般汹涌的心绪平复下来。他缓缓地迈动脚步,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走进了那个充满谜团与危险气息的房间。

而另一边,苏瑶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她站在离房门几步远的地方,紧张地注视着陈生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靠近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案发现场。

一踏入房间,一股浓烈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陈生的喉咙。他强忍着不适,定了定神,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孙文翰那张精致的梳妆桌。桌子上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个孤零零放置着的、已经被使用过的茶杯。茶杯里还残留着一些尚未喝完的茶水,看上去平静无波,然而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液体中竟然隐藏着致命的毒素呢?

陈生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样谨慎。他将银针轻轻地插入到那杯茶水中,然后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结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没过多久,只见那原本银光闪闪的针头发黑了起来!这毫无疑问表明了这茶水里面含有剧毒。

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目光顺着桌面往下移动,很快便注意到了不远处放置着的一个保温壶。刹那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杯毒茶并非是沏茶之人在当时下的毒,而是任何人只要曾经进入过孙文翰的房间,都有可能趁其不备往里面投毒啊!如此一来,案件的调查范围无疑将会大大扩大……

陈生面色凝重地推开房门,缓缓地走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环视着围聚在一起的众人,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各位,我可以肯定,那凶残的凶手此刻依然隐藏在这座孤岛上!如果我们不能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去寻找出真凶,恐怕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唯有如此,我们才有那么一丝渺茫的生存希望。”说罢,他的目光依次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将他们内心的恐惧和犹豫都看穿。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表情各异。有的人微微颔首,表示对当前局势的认同;而另一些人,则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面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深深地陷进了绝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苏瑶紧紧拉住陈生的胳膊,她那娇柔的身躯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只见她抬起头来,美眸凝视着陈生,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陈生……你说……我们真的能够活着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吗?我好害怕啊……”

陈生坚定地看着她,说道:“一定能,只要我们不放弃。”

在这极度的恐惧之中,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猜疑和防备。林媚娘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赵猛依旧愤怒不已,吼道:“都别吵,听陈生的!”

陈生看着众人,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家先冷静下来,一起回想这两起案件的细节,看看能不能找到破案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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