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担心!”祁阳头也没抬的说着。
“我现在手顺的狠!来多少个我都不怕!”
“我没。。。担心你!”连墨焦急的解释道!
“啊?我说,你丫的也太没良心了吧?我担心你这么急,你丫的竟然不在乎你兄弟啊?”
祁阳听得有点窝火!
“我是说。。。我不担心你,是因为,你丫的自已看看你和魏哥有啥区别?!”连墨急的语无伦次!
“我和魏哥能有啥差别?”
祁阳手里的刀没停下来过,抽空看了下高巍!
“魏哥还是魏哥啊?难不成变异啊?!”
“你快帮我把后背的虫子弄掉,在让他们咬下去,我特么真的得变异了!”
高巍被咬的龇牙咧嘴,只想催促祁阳赶紧把他背上的石虫给拔了。
连墨气的白眼上翻,一字一句的说:
“我特么想说,你丫的才是变异了吧?”
祁阳愣住,正在挥舞的匕首停了下来!
“什么?”
“你说,我变异了?”
祁阳瞳孔瞪得老大,缓缓看向连墨。
连墨看到祁阳终于停下来听他说话,吐口气说道:
“你没看到吗?我和魏哥都被咬成啥样了?”
“你再看看你自已?”
“有被攻击的伤口吗?”
祁阳被连墨这么提醒,脸色稍转:
“你说的是哎?!”
看着连墨和魏哥一身的伤口,在看看自已的身上,简直,差距太大了!
“我就说,怎么。你们疼的嗷嗷叫。我咋没感觉?”
“心里还嘲笑你们,太矫情呢!”
连墨吸溜着气,被那么尖的口器插入,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劲!
“矫情个屁!,你丫的没东西攻击你,当然,没感觉!”
高巍脸上血肉模糊,回头看着祁阳,不解的问:
“你干什么了?真变异了?”
“你不怕咬,还不早说?!”
祁阳一脸无辜:
“我哪知道?它们不咬我,我也不能扒开它们的嘴问呐?”
“我又不是他们的祖宗,哪知道它们这么敬重我啊?”
连墨操起身上的短刀,对身上的虫子一顿切!
“阳子,你丫的能别再发呆了,我们都快被抽干喽!”
高巍人狠话不多,挑起祁阳的胳膊,就是一顿放血!随后,把血抹在了连墨和自已身上!
祁阳,被突如其来的一刀吓的够呛:
“你们也太狠了吧!”
“这就开始谋杀队友了?”
祁阳的鬼叫声响彻原本不大的山洞。
连墨在被高巍墨上鲜血后,终于喘口气:
"魏哥,还真是,你怎么知道他的血有用?”
高巍不断清理身上的石虫,回应道:
“虫不咬他,不就是不想吃他的肉吗?”
“总不能先割肉吧?自然先放血试试!”
连墨举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
说完,躺在地上直喘气!
祁阳哭丧着脸在一边:
“你们就没人关心我被你们突然袭击后的心,理吗?”
“你们太凶残了,差点,我们友谊的小船就要翻了!”
连墨无语:
“现在别管小船了,能不能活着出去才是大事...”
好景不长,刚刚那短暂的安宁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石虫们停歇了片刻之后,似乎察觉到了某些异样,仿佛嗅到了祁阳的血已经失去了威慑的作用。
这些令人胆寒的石虫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它们便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跳上连墨和高巍的身上。
一只接一只的石虫如蝗虫般扑来,那密密麻麻的身影让人头皮发麻。
连墨和高巍快被这汹涌而来的石虫潮所淹没,他们的身体瞬间被这些疯狂的石虫所覆盖,形势万分危急。
阳毫不犹豫地用刀再次划开自已的伤口,那伤口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再次渗出血来。
不顾疼痛,把流淌而出的鲜血继续抹在连墨和魏哥的身上。
祁阳所到之处,原本紧紧纠缠的虫子立马四散开来,那仓惶逃窜的模样,就像是见到了威力无比的杀虫剂一般。
它们迅速地逃离,仿佛祁阳身上的鲜血带着某种让它们极度恐惧的力量,使得它们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和靠近。
连墨大声吼道:“魏哥,这可怎么办?这些石虫没完没了!”
高巍一边奋力驱赶着身上的石虫,一边喊道:“别慌!慌乱容易出错!”
祁阳笑呵呵的对连墨水:“没事!还有哥呢!我血多,还能撑一段时间!
连墨满脸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你真把自已当血包啊,这身上的血能够用几回?!”
高巍喘着粗气回应:
“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突围!”
“不能在这里干干耗着祁阳的血!!”
连墨狠狠地点头:“对,不能就这么被它们困住!”
高巍:“石虫越来越多。我们先把祁阳的血收集起来,能涂抹多少是多少!!"
连墨和高巍心急如焚,迅速行动起来,连墨颤抖着双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递给高巍。
高巍则小心翼翼地靠近祁阳,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祁阳,忍着点。”
接着,高巍用布条轻轻地蘸取祁阳伤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那殷红的液体迅速染红了布条。
连墨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四周蠢蠢欲动的石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高巍尽可能地让布条把祁阳流出来的血收集起来,然后开始仔细地涂抹在自已的身上,从手臂到肩膀,再到后背,尽量粘上暴露的地方。
连墨也凑过来,接过布条,将自已身上尚未涂抹到的地方大致涂上祁阳的血。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一心只想着用不能浪费祁阳的血,
用的越干净,越能给自已多一层保护,多一分生存的希望不是?最重要不能浪费啊!
“血够用吗?不够,我再挤点?!"
祁阳气喘吁吁,情急之下,祁阳给自已的这一刀,倒是血流的不少!
连墨看到祁阳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痛楚,实在于心不忍。
连墨的双手颤抖着,匆忙从自已的衣物上用力撕开新的布条。
他轻轻地抬起祁阳受伤的部位,用那新的布条仔细地缠绕着伤口,一圈又一圈,尽可能地绑紧,劲量包裹住刀口,不让伤口继续流淌。
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
“行了吧,你还真把自已当奶妈了?”
“你可得,挺住啊,兄弟们的命可还靠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