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衫心里叹口气,真是毫无危机意识的俩人,在任何地方都能斗嘴。
还真是现在社会好了,养的人也傻不愣登的。
于是,叶与衫只扔下两个字:“幼稚!”
头也不回的走进黄金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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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水左一个右一个的拿着称手金器,嘴巴快咧到脑后跟:
“我做梦也不敢做这么多黄金,怎么就没有个卡车?!”
赵三水自爱负重中越慢。
连墨看着叶与衫和赵三水真是两个极端的对比。
叶与衫只管一路向前,对脚下的黄金,没有一丝的欲望,警惕的观察周围。
连墨四周观察, 看到一处,有只金鸟,栩栩如生。
“哎,这古人的雕刻技术也太好了吧!”
连墨拿起来仔细的看着,越看越激动。
不仅仅雕刻的细节至微,就连这只鸟的形态也是栩栩如生!
以前在博物馆里见到的金属制品,无论材质,和雕工的技艺多精湛;至少能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迹。
可是,这里的不一样!
这只鸟细节丰富,每根羽毛的纹理,肢体形态仿佛就像只真实起飞在挣扎的鸟!
“叶小姐,你看这个!”
连墨把手中的金鸟,递给叶与杉。
“叶小姐,你看,以前的人,手工艺水平还真高啊!”
“这雕刻水平,放到现在也都是大师级别的!”
叶与杉被连墨说的话勾起兴趣,接过金鸟,仔细端详起来。
连墨只听见叮呤咣啷的赵三水不论艰难的挪过来!
“哎呦,你们怎么不走了?”赵三水有点气喘。
看到叶与杉手里的金鸟,笑呵呵的说:
“你们走半天就只拿一个啊?你们看看我,都没地方放了!”
连墨哭笑不得:
“赵三水,你少拿点吧!你都快变成小金人了!”
赵三水笑嘻嘻,把手里拿的一些金链子,金壶...一股脑的扔到连墨的怀里:
“哎呀,你们呐,吃饭都赶不上热乎的,哥给你。。。”
“你说你们盯着一直鸟看什么?还能飞了?”
连墨拿着赵三水塞到手里的的金器,越看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奇怪,同样是金器,怎么会工艺差异这么大!
叶与杉看连墨面露疑惑,低声问:
“你怎么了?”
连墨这才反应过来叶与杉在问自已:
“哦,没怎么了,只觉的这里的金子乱七八糟的。”
叶与杉被连墨的话整蒙了好几秒,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词。
“你说的也挺乱七八糟的。”
赵三水一头雾水的看这两人:
“你俩咋还还对着暗号了呢?!”
连墨笑着觉得自已刚才说了废话。
“我刚才说急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金子布局很奇怪!叶小姐,你不觉得吗?”
叶与杉“哦”一声,在等连墨继续说。
连墨拿起手上的两个金子,问:
“你们有看到区别吗?”
赵三水摇头:
“这不就是两个金子打造的玩意吗?”
“一个壶一个是只鸟!”
连墨把这两个金子往赵三水和叶与杉的面前,凑近给他们看。
叶与杉有些许不耐烦:
“有话直说......”
连墨还想卖个关子,被叶与杉呛了过后,真是一点也不给自已表现机会啊,只好悻悻作罢!
“都是一个地方的金子,要是说天然的倒还不用说。”
“但是,从这里金子的分布和做工来看,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假设这是藏宝洞,这些金子都是从一直以来藏在这里的。可以看出来这些东西还有很多是近代的东西,”
“比方说赵三水手里首饰的做工民国时期流行的珐琅民国时期,说明这里的金器不是同一个时期的。”
叶与衫明白了连墨的意思,弯腰拿起地上的一条金鱼:
“也就是说这里是不是封闭的,而是有人在这里存放金子或者活动过?
连墨借过赵三水手里的灯,向四周照射一番,想尽可能的多看到整个金库。
继续和叶小姐说:
“不止,这些工艺的细致程度,我想你可以细致的观察下!”
连墨把手里的金鸟放到叶与衫的手里,叶与衫仔细看到手里的金鸟,眉头微微皱起。
连墨问:“你有看出来什么吗?”
叶与衫表情更凝重了一些,语气有点起伏:
“这些金鱼金鸟......很真实!”
“没错!”
当叶与衫也发现了这点的时候,连墨觉得很自豪的肯定了叶与衫。
赵三水左右看着两人,理解了只言片语:
“你们说什么呢?这里还有别人?”
“哎呦...那可太好了人,咱们是不是有救了?
连墨看一眼赵三水,摊摊手回答:
“这不好说!”
“我有不好的预感,这里恐怕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叶与衫眼神复杂的向四周大量:
“那就小心点,不该碰的别碰......”
“尤其赵三水,别乱碰,真顺出来一尊大佛出来,可就会好送走了。 ”
赵三水语带哭腔的向叶小姐解释:
“叶小姐,瞧你说的......”
赵三水抖一抖身上的金链子,叮呤咣啷的在这里显得格外清脆:
“我这负重前行,不也是为了帮您们多拿点嘛! ”
“我这就去掉些。。。嘿嘿”
“我就拿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赵三水倒也是说到就做到,就是一身的的东西捣鼓半天,也没去掉几个。
连墨看赵三水扭捏这拿着一个 不舍的放下,再拿起个还是犹豫半天。立刻打断:
“赵三水,你看看你这这难舍难分的样子!支棱起来! ”
赵三水白连墨一眼说:
“你懂什么,他们自爱我身上这么长时间了,都有感情了。”
“分开他们,就如同在割我的肉啊......”
没等连墨说话,叶与衫打段两个人:
“在这里逗留太久了,抓紧走吧!”
叶小姐发话,连墨自然不和赵三水再墨迹,跟着叶与衫继续前进。
脚下路全是金灿灿的,连墨和叶与衫走起来还好。赵三水这一身的负重可把他累的够呛。
叶与衫率先停下脚步,做个首势,示意停下。
连墨停到叶与衫身边:
“怎么停了?”
叶与衫把手里的光往前方照过去,一条大河,平静的拦截子前面。
而河岸两边,金子崭新,光线所到之处,各种姿态各异的金人!
“怎么会?”
“金人?”
连墨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发出轻微的惊呼!
叶与衫的表情从震惊转到平静,回答道:
“你的察觉没错,这里比我们想象中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