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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的吗?”

听完夏澜的问题,公士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澜,关于你潘叔的事……”

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公士驹犹豫着是否应将希望给予这一家人。

但是,

“你父亲或许还没死。”

几秒过后,公士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没死!?”

夏澜眼中露出惊讶的神采,急切地抓住驹的胳膊追问:“那么……”

“澜,你听我说,”

公士驹轻声说道:

“当时我们遭遇赵军埋伏,我所在的队负责突围,而你父亲他们则负责掩护撤退。”

“后来统计伤亡,只有你父亲所在的一整支队伍失踪,我们也回头找过,并只发现了潘大哥的佩剑。”

闻言夏澜明白了,这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并没有确切的战殁记录,可能已经失踪,说不定还被俘虏了。

“叔,澜懂了。”

夏澜低声回应。

公士驹点了点头,没有多言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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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澜便起床开始准备家务。

想到自已如今肩负起家里的责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父亲生前曾嘱托过,在自已离开后,家里就只有他自已是男人,必须挑起重担。

一边忙着做饭,夏澜心中盘算该不该告诉母亲父亲或许还在世的消息。

若说出去,会燃起她的希望,但若日后确认父亲已死,她承受的打击更大。

但如果不说……

夏澜摇了摇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他端起刚煮好的粥来到房间,轻声道:

“娘,您该吃点东西了。”

看到卧在床上的母亲满脸憔悴,夏澜不禁心疼。

她的双眸哭红了,怔怔地盯着屋顶,偶尔有泪珠滚下。

旁边的小云儿笨拙地跳下了榻榻米:

“哥哥,娘昨晚一晚上都这样。”

夏澜放下手中的碗,帮小云儿穿戴好衣物,轻轻替她理了理头发。

“娘……”

终于鼓起了勇气:

“驹叔说了……或许,父亲他还没有去世。”

夏澜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吐出了这几个字。

听了这话,妇人先是闪过一丝喜色,随即转头凝视着儿子,目光中既有深深的痛苦也有一丝安慰和欣慰:

“澜儿,你知道你是想安慰娘亲……”

她轻柔地说着这句话。

“娘,儿说的是实情。”

夏澜一边给小云儿扎着辫子,一边向她讲述了昨晚公士驹告诉自已的事情。

妇人听后缓缓起身,目光半信半疑地望着夏澜,“当真如此?”

夏澜郑重地点了点头。

“唉!”

沉默片刻后,妇人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近年来秦赵交恶。

即便是你父亲没有战死,落到赵人手中,也恐怕凶多吉少。”

“娘,赵国不比秦国那么残忍。”

夏澜连忙打断道。

在七国之中,秦以残忍著称,因其以首级计军功的政策被称为虎狼之师,传言中秦国战士上战场时都背着敌人的人头如披风般挂着,六国对这种景象感到畏惧不已。

“孩儿啊,虽然赵国不及大秦,但秦赵数次征战中,大秦从未手软于赵国俘虏。”

妇人脸露忧虑,“秦人人人得而诛之,六国早就恨极了。

你父亲和其他人都落入赵军之手,只怕难以有好下场。”

夏澜闻言不语,他知道,母亲所说的情况确实是真实的。

回想起著名的长平之战,白起率军坑杀了四十余万赵国降兵,造成邯郸十岁以上男丁几乎绝迹,如今自已父亲被俘,命运似乎也无法乐观。

“即便如此,一日得不到确凿消息,父亲就仍有一线生机。”

“来年开春,儿愿去找寻父亲下落。”

夏澜目光中流露出坚定之色。

过了岁祭,他即将迎来十二岁生日。

古人在十四岁已到婚嫁年龄,故十二岁也不算年少。

穿越战国近十二载,诸多疑惑在他脑海中涌现:姓氏起源是哪?生父母是谁?

在十里屯这样一个小村落里无法探寻答案,想要搞清一切就必须走出这小小的地方。

“莫要乱来!”

妇人一听便紧张起来,“你父亲已经不在了,若你也出意外……”

“娘,我都十二岁了。”

夏澜解释说,“此事容后再议,先用餐吧。”

“要是父亲回来了见您身体不好,会责备我。”

“唉……”

妇人摇头叹气。

……

冬季严寒如期来临。

西北大地覆盖了一片银装。

冬日闲暇,田不能耕马不可牧。

小院中,夏澜正努力练习挥剑术。

不同于从前的木剑,这次手持的是陪伴潘历战争岁月的秦军制式长剑。

这柄剑要比木剑沉得多,不过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他也终于掌握了它。

院门传来一阵轻轻敲门声,并未打断夏澜的练剑动作。

一旁忙碌着的母亲听到声响,匆忙打开院门。

“嫂子。”

门口站着穿着粗布衣的壮硕男子——公士驹。

“驹叔来了。”

妇人微笑着说,“进屋里说话吧。”

公士驹憨厚地点了点头,随后举起手中的一个狼腿,笑道:“嫂子,最近狼患频繁,几日前我们几个抓了几只狼,特意给您带来条腿给澜儿补身子。”

“谢谢叔。”

夏澜礼貌应道。

夏澜正专心练剑,注意到公士驹的到来后,急忙打招呼。

“澜,你在这儿练剑啊?”

公士驹微笑回应。

夏澜点头称是,看到他手里提着的狼腿,顿时问道:

“驹叔,什么时候再去打猎呢?”

“我也想和各位叔叔们一起去。”

夏澜的话让公士驹和身边的妇人愣了一下。

妇人微微一笑,随即板起脸来说:

“你还小,别跟着添乱。”

“娘——”

夏澜有些不满地叫了一声。

“嫂子,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

“年底祭祀过后,春天忙完了农活,大王又会 ** 了,澜已经十二岁了吧?”

公士驹凝视着略微壮硕的夏澜,语重心长地说。

战国时期的争霸中,秦国逐步统一七国。

原因之一就是商鞅变法,尤其是那条凡年满十二岁的秦人必须服役的规定。

这更卒制度类似于后代的民兵制:每两年服一次役,每次一个月;平时训练,战时可紧急征调。

如今,嬴政一统天下的意图已尽人皆知,连年征战。

于是,谁何时被征召参战都不确定。

公士驹的话说到点子上了。

夏澜已达服役年龄,至于上战场的时间,得看战局发展。

妇人一听这话,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娘……”

夏澜低声叫道。

妇人回过神来,对公士驹说:“那就要麻烦众位叔伯了。”

“哪儿的话!”

公士驹笑着回答,“澜是好苗子,非常聪明。”

转身对夏澜认真叮嘱:“明天我们要去打猎,遇到狼群时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陇西位于西北,冬日里白雪皑皑,寒冷彻骨。

草原上流浪过来的饥饿狼群十分危险,因此公士驹并不是在恐吓夏澜。

“叔,我知道了!”

夏澜坚毅地点了点头,他的心态与实际年龄不符,显得更加成熟。

“如此就告辞了。”

说完,公士驹意味深长地看着夏澜,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后离开。

夏澜眼中充满期盼望着远方,心潮澎湃。

妇人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叹息摇摇头。

……*

数日后清晨,寒意袭人。

夏澜却早早起床,在院中为外出做准备。

那张磨得闪亮的长弓,有些破洞的箭袋和一个小布包,还有潘留下来的那把秦剑。

妇人从屋内走出,提着一个布袋子站在夏澜身后,眼中满是忧虑。

虽然夏澜并非亲生,但从小抚养至今,对她来说宛如已出。

此刻,她的心情复杂万千。

夏澜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注视,将长弓背到身上,把箭袋和秦剑挂在腰间,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转身问道:“娘,怎么样?”

妇人笑着点头说:“确实像你仲父年轻时的模样。”

“真的吗?”

夏澜笑着说,并挠了挠后脑勺。

“澜儿,这布袋里的干粮你带上吧。”

妇人递过布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此行要多听叔伯的话,不要鲁莽行事。”

“孩儿记下了。”

接过布袋,夏澜答道:“娘,这次出行,我会猎一头狼回来!”

妇人笑了笑并点点头,心里想着这次外出平安与否才是最重要的,是否捕获到狼反倒无关紧要。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公士驹的声音:“澜小子!”

夏澜应声回应:“来了,叔!”

然后对妇人说:“娘,孩儿走了!”

转身快跑出门时,还听到背后传来妇人的提醒:“注意安全,不要太逞强!”

“我知道了!”

来到十里屯外,五人一起在雪地上迈步前进。

“驹叔,我们去哪里呢?”

夏澜环顾四周,显得非常激动。

虽然前世经历了许多,但今世作为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觉得自已需要表现出孩童应有的模样才合乎常理。

而十多年间,他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离开过屯子周边不远的地方。

“那边!”

公士驹指着远方绵延起伏的山脉说,“澜小子,你见过血腥场面吗?”

“见过。”

夏澜一本正经地回答,“见过父亲 ** 野鸡的情景。”

公士驹和其他 ** 同伴闻言大笑起来。

“哈哈,那也叫做血?”

为了符合大家的预期,夏澜假装害羞地挠了挠自已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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