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一霸主

在分别之际,扫盲班的老师对刘惠真说,这已经是1953年了,新中国启动了第一个五年计划,全国一百五十六个工业建设项目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展,这意味着会有大量劳动力的需求!只要刘惠真足够勤奋,她完全有可能通过学习掌握新技能,从而获得工作机会。

这番话深深地激发了刘惠真的信心。

"抗美,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冷?是不是出门着凉了?" 沈小楚解释道:"妈妈,我和雨水姐姐带着弟弟去捕捉老鼠了,第一天就用了雨水姐姐同班同学介绍的好方法,捕到了三十只呢!总共赚到了六千块,这是用来为您和弟弟买奶糖的钱!" 听了这话,刘惠真感动地望向沈小楚和沈小甜,眼里泛起了泪光,“小楚、小甜真的长大了,知道怎么照顾弟弟了!”她接过钱,并轻轻抱起沈抗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抗美啊,看看你,不只是我的生活因此变得更加美好,小楚和小甜,也因此多了几分童年的欢乐。

过去,她们总是在我身边瑟瑟发抖,如今,却因为你的到来而敢于外出探索。”

看到刘惠真的女儿们的改变,她内心充满喜悦,对沈抗美更加感恩。

若非有他相伴左右,可能自已依旧未能走出丈夫去世带来的阴影,孩子们也会如同失去了生气的布偶一般。

旁边,孙秀菊投来歆羡的目光,她回想起自已的早些年和这些年,因为没有孩子,生活中少了乐趣与生机,日子单调如机械般运转。

要是当年她选择了收养沈抗美,现在的境况是否也会不同呢?

察觉到孙秀菊心情低落,刘惠真温柔地说道:“秀菊,如果你对抗美有种特别的感情,等到他长大了,不妨正式认个干妈,让我们共同努力,陪伴着抗美健康长大。”听到这里,孙秀菊的脸上重新焕发出光芒,她满怀爱意地拥着沈抗美,“小抗美,你要不要考虑认孙大妈作干妈呢?”小沈抗美点点头,他愿意接受这份关爱。

孙秀菊抱着小抗美,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惠真,谢谢你让我懂得了生活的意义!从今往后,我要和阿易离婚,努力找工作补贴家用,将来不管是支援上学还是结婚,我希望能成为你的一份子。

今天,就让我帮助你打扫卫生,做顿饭吧。”

刘惠真握住孙秀菊的手,“不用了,你能陪在一旁照顾好抗美就行,同时也要抓紧时间学习文字,只有掌握知识,未来才会有更多可能性。” 孙秀菊应声同意,“好的,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学习识字的!”随后,孙秀菊便抱起沈抗美坐在房间内练习读书。

小沈抗美也十分配合地听着,偶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一旁的沈小甜观察着这一切,不禁感叹道:“孙大妈,看来弟弟也在跟着您认真学习呢!” 孙秀菊笑着回应:“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们家小抗美确实是个好学生,那咱们就一块儿努力学习吧!” 小沈抗美内心默默想着,从现在就开始学习,将来越级进步,快速掌握知识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此时,在胡同口,许富贵正推着一辆后载放映机具的自行车缓缓进入视线。

车篓里以及把杆上装满了各种野味特产,甚至还有两只挣扎着的鸡挂在车杠上。

一进院子,他的行踪立刻引起了阎布贵的注意。

看见许富贵手提诸多佳品,阎富贵眼珠一动,涎着脸靠近许富贵说道:“老许啊,你跟老刘的媳妇,似乎交情匪浅啊?”

面对阎富贵突然其来的询问,许富贵脸色一沉:“老阎,这是过年的时刻,你是在挑毛病吗?

难不成是想念城中的美味煎饼了?该不是早上忘了刷牙吧?”

看到许富贵面色铁青,阎富贵赶紧解释:“哎呀,老许你先别生气。

我这是为你好。

自从你离开后,我们的小院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除夕夜里,老刘来找我下棋,玩到了深夜。

结果,他在回程途中竟在其妻子二大妈的床上发现了一条男人的内裤以及长裤!

随后,在正月初一家中便爆发了一番争吵。

幸好我当时拼命阻拦,不然这事怕是早就满街皆知了。”

听到这里,许富贵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刘嗨钟的妻室出了这种事,与我有何干系?又不能说是我的?”

然而,阎富贵却回答:“事实恰恰相反,上次你到乡下放映时,不小心裤子挂破了,那正是此间遗留的那条裤子!尽管内裤未能证实是你遗落的,但缝补痕迹显然与此相同!”

听到这话,许富贵双眼圆睁:“老阎,你这不是哑巴对聋子说话嘛——乱说一气。

这个月来我几乎都在外地为乡民放映电影。”

阎富贵则说道:“对于这一点我相信你,但老刘夫妇已经因这矛盾折腾半个多月,一旦你归家,这事情怕是无法回避了,需要举行全院大会。

我今日提前通知于你,便是为了你好,好让你有所准备。”

许富贵听罢,点头回应道:“谢谢你的提醒了,易大爷,这是我得到的一些野味,特地带来了一些蘑菇给您。”

阎富贵满脸笑容地接过蘑菇,如同获得至宝一般高兴:“哟,这可是好东西!”

此时,易钟嗨亦走了过来。

见状,许富贵热情地说:“易老大爷,这里有些我从别处得来的山珍,也带点回家品尝一下吧!”

易钟嗨却不屑避开道:“不用!”

未加逼问,许富贵微笑着回应:“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入院了!”

“哎,且慢,我来助你搬一把!”

阎富贵话音未落,已伸手要帮忙搬运。

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后,许富贵感受到周围的视线仿佛箭矢般射向自已。

“唉,许富贵留下的那条内裤,难道两人间真有不清白的关系?”

“也不定是这样的,那许大茂自小见女孩就走不动路,曾攀墙 秦淮如换衣,这孩子真不省心,他老子许富贵难道会安分守已?”

有人上前问许富贵:“许老头,家里出事你知道吗?”

许富贵反问道:“据老阎所言,就是裤子事件,详细经过是怎么一回事?家中本来就和易钟嗨不对盘,若同刘嗨钟家再度冲突,肯定让那狐狸精趁机生事!”

“这起始于许大茂午夜外出如厕时遭到陷害,衣物被 ,不料这被移至刘嗨钟家内。”

面对儿子的解释,许富贵怒斥道:“你又在外面闹了?”

许大茂委屈地说:“爸爸,这一定是傻柱,那天我不慎触怒了他!”

许富贵思忖片刻,“确定吗?”

“完全确认!”

“那就好解决,此事你不要再多问了,我去同老刘谈谈。” 许富贵拿起刚置办的熏肉与绿标西凤酒,步履坚定地向后院进发。

一到后院,刘嗨钟就脸色铁青,双眼盯着许富贵厉声质问:“老许,你自已说还是我要打到你开口?”

虽然刘嗨钟看上去头脑简单,容易被易钟嗨算计,但他那一身肌肉却是干重活儿锻炼出来的。

相比之下,瘦弱的许富贵根本不是对手。

“老刘,那裤子和裤衩真的不是我的,我有证据!不过,这种小事没必要让全院的人都来看热闹吧?咱们进屋说,我已经带了酒过来!”

看到院子里探头探脑的邻里们,刘嗨钟冷笑一声:“那就进屋再说!”

进了屋子,许富贵问道:“老刘,那条裤子和裤衩在哪?”

二大妈面露怯色,鼻青脸肿地拿来裤子。

很明显,这个春节,她没少吃苦头!

许富贵拿起裤子比划了一下,比了比许大茂现在没有他那么高,而且还要更瘦一些。

刘嗨钟瞥了一眼那条裤衩:“这真不是你的?”

许富贵解释道:“老刘,这裤子本来是我的不错,但后来我在村里放电影,裤子破了就给了大茂让他改了穿着,大年三十的时候穿的。

大茂去厕所时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结果,裤子也被脱了下来,但由于你家发生的事,大茂害怕,没敢说出来。

这次我一回家,立刻就来找你解释了。

大茂说,打他的就是傻柱!”

刘嗨钟瞪大眼睛:“那小子?无事生非,我去揍他!”

“老刘,等一下!这事儿确实是傻柱干的,但傻柱与我们许家不和而已,他为什么要将这些衣服放到你家的被窝里呢?这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呢?这院子里有谁能够指挥得动傻柱?”

刘嗨钟心中一凛,眼神眯了起来:“刘惠真最近与傻柱走得很近啊!”

许富贵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刘嗨钟真是没长进。

他说道:“刘惠真那种性格软弱又没什么主见的人,你以为她能想得出这么一条既能报复我又可以挑拨你我关系的计策吗?在这院里,谁能利用傻柱做这样的事情?”

“易钟嗨!他竟然要针对我?”

一听到这个名字,刘嗨钟立刻联想到院里的现状,只有易钟嗨能让傻柱听自已的话。

许富贵见目的达到,微笑道:“没错,就是他。

你仔细想想,这个院子里最有资格当头号人物的也只有你和他。

若不是要把你的名声搞砸,他怎么稳固自已的地位呢?”

刘嗨钟的心思终于被打通,他觉得自已应当是这院子的第一霸主。

“老许,这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揭露易中的真实面目!”

许富贵忙阻止:“老刘,这事缺乏证据,你贸然召开会议只能让人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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