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咬,反正已经咬过一次了。”温情倔强地小声嘀咕着。
但是脸上却一阵阵地泛红,耳根和漂亮的天鹅颈也红得滴血。
她不明白傅怀瑾为什么总是咬她的脖颈,就像野兽捕猎似的,就盯准脖子咬。
傅怀瑾咬的一点都不痛,甚至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脖颈特别敏感,她每次被傅怀瑾咬上就会酥得浑身发软。
“唔。”她轻吟了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傅怀瑾也发现了,温情的脖颈似乎特别敏感。
他松开咬她的唇瓣,让她的脑袋轻靠在他的肩上。
耳畔是温情轻轻喘着气的声音,脖颈上全是她水润唇瓣呼出来的灼热气息。
操!温情真的太娇了。
“这么敏感?”他垂眸看着她红透的天鹅颈上浅浅的新牙印,有些不怀好意地问着。
声音没有以往的温柔,却也没有之前的狠戾。
反而像是学校校霸看到漂亮女孩故意吹口哨的感觉。
又是这么恶劣的问题。
他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就因为她赌气想看看他的另一面吗?
温情放在腿上的小手将校裤攥得一团褶皱,嗓音又娇又不服气,“要你管。”
“要你管?”傅怀瑾的声音又变得阴冷固执起来。
他右手揽住她的细腰,左手虎口捏住她的下颌,微微低头看着她。
“不要我管,你要谁管。”他用左手拇指轻轻着她水润的唇瓣,“温情,你最好说清楚。”
“要你管,要你管好了吧。”温情将脑袋撇开,下颌脱离他的掌控,声音闷闷的。
果然是病娇,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占有欲这么强。
车子开进庄园,管家周伯早已经在房子门口等候。
他从右侧将车门打开,就看到少爷抱着小姐。
小姐满面通红地靠在少爷怀里,少爷……呃,一脸少爷样地抱着小姐。
他实在无法形容少爷现在的样子,不像高兴,又不像不高兴。
就好像回到了温情小姐来傅家之前的样子。
他默默地往后退开了些距离,装作若无其事地朝着司机老张瞟了一眼。
管家:【老张,什么情况?】
老张:【我只负责把小姐送进少爷怀里,别的一概不管。】
傅怀瑾将温情抱回大厅沙发就离开了。
以前他就算再忙都会陪她吃完晚饭再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可今天他头也没回地就走了。
温情有些生气地将拖鞋踢了出去,将脚屈起放在沙发上。
随后又觉得一点都不矜贵优雅,又光着脚踩着冰凉的瓷砖准备将踢远的拖鞋穿回来。
她光着细白软嫩的小脚刚走出几步,身后刚好从后厨端着燕窝过来的王妈就开始喊了起来。
“哎哟喂,我的大小姐,你是怎么敢光着脚的啊。”王妈急得将放燕窝盏的琉璃盘子随地一放,就朝温情跑了过去。
“我的大小姐,你要是受了凉,少爷得担心成什么样啊。”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这个大骗子。”温情赶在王妈过来之前将小脚蹬进拖鞋里,一脸不高兴。
王妈看着温情乖乖地将拖鞋穿在脚上,总算放了心,又走回去将地上放着燕窝盏的琉璃盘子端起放到沙发面前的茶几上。
“谁说少爷不担心您,上午他才打电话来说小姐今天第一次生理期,要补补身体,您这小小一碗燕窝可抵得过我们好几个月工资呢。”
温情坐回沙发将脚放在沙发上抱膝坐着,下颌抵在膝盖上,看着眼前的燕窝,一点都没有要喝的意思,声音闷闷的。
“王妈,我今天看到阿瑾哥哥和江承哥哥跟别人打架的视频了,跟平时温柔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王妈将一旁的毯子披在温情身上,然后恭敬地站在一旁,“小姐,您只需要知道少爷对您永远都是温柔的就行了,其他的您都不必在意。”
“可我就是在意啊,我就看了一眼,他就生气了,好像我一副不该知道的样子。”温情垂下漂亮的狐狸眸,遮掩住失落的情绪。
“那是因为少爷希望小姐永远都没有烦恼,只需要在他的守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就好。”管家周伯沉稳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温情仰起脑袋看着恭敬站在一旁的管家周伯,有些疑惑,又有些难过。
“可是周伯,我只是想了解真正的阿瑾哥哥而已,他就生气了,明明我什么都和他说,可他什么都瞒着我。”
“小姐,您从小最大的烦恼是什么?”周伯突然问道。
温情皱着漂亮的眉眼,细细想了想,“大概是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姥姥逐渐老去,很想爸爸妈妈,也舍不得姥姥,经常觉得孤单害怕吧。”
周伯笑了笑,耐心地说着,“小姐您看,您可以随意地说出从小到大的烦恼是您的父母和姥姥,但是少爷从小到大是不能说他有烦恼的。”
“少爷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享有了普通人根本触碰不到的权益,就要付出与之同等甚至更多的代价。”
“周伯,我不懂是什么意思。”温情皱着漂亮的眉眼,她听懂了大概的意思,但没明白具体的含义。
周伯弯下腰,双手端起漂亮的琉璃盘子递到她面前,“小姐把少爷为您准备的燕窝喝了,周伯就告诉您。”
“好。”温情吃东西总是小口小口,但这次她喝的很快,一点都没在意自已矜贵公主的形象,“周伯,我喝完了。”
她将手中的燕窝盏放回盘子里,双脚穿进拖鞋,双手放在腿上,挺直背脊,矜贵优雅地坐着,像个乖乖听课的好学生。
周伯将手中的琉璃盘子递给王妈,示意她先下去。
随后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少爷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就接触参与傅家大大小小的产业和活动项目。”
“这么大的家业明里暗里的斗争太多了,少爷虽然才15岁,但接触到的肮脏手段和龌龊事可不比别人活了一辈子的少。”
“所以啊,少爷自然得有自已的手段来巩固自已的地位。”
“您说少爷和江承少爷跟别人打架,那也是因为少爷和江承少爷需要用自已的手段处理一些和傅家江家产业有纠纷的事罢了。”
温情歪着脑袋,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可是江承哥哥家不是很多律师吗?有纠纷不该打官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