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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你的死期到了,圣帝殿钥匙,饶命?你也配?

应长宁心里清楚,玉洪弦就是死于这个陈长老的偷袭。

此事,是玉洪山等人后来提及的。

而这位陈长老,应该是绝刀宗派到天剑宗的卧底,事后选择不回绝刀宗,大概是因为绝刀宗宗主商道鸣,少宗主商仲,皆已被杀,他害怕回到绝刀宗后,会被天剑宗报复,所以才投靠了三皇子风晟。

至于风晟为何一开始拒绝,后来又同意收下此人,还宝贝得不行。

应长宁便不得而知了。

而天剑宗不方便直接对抗风晟,毕竟天剑宗实力大损,又还得继续在大黎王朝生存,所以,通过天意楼击杀此人,再正常不过。

没有什么犹豫,应长宁接下了这个任务。

“陈高朗,你的死期,到了!”

风尘仆仆地赶回太一门,应长宁从小白那里获取了关于苏悠悠的消息。

裴开前日已经过来。

据其所言,苏悠悠口中的家乡——历城,根本不存在什么药圣传人。

苏家药铺倒是还在,苏姓族人也有一百七十三口,其中确实有一个叫苏悠悠的人,可那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膝下有一儿一女。

另外,还有一个同名同姓的苏悠悠,不过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

徐鹏飞所在的徐家,也与苏姓之人没有任何仇怨。

这一切,无不是在表明。

苏悠悠,撒谎了!

“她能送你镜花雾隐,本就透着古怪。想来,当初徐鹏飞可能是受了她的控制,才会和她上演一出仇怨大戏,借机接近你……不,准确来说,是接近祖祠,此举肯定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白冷静地分析着。

“这个苏悠悠,恐怕和祖祠封印松动一事脱不了干系。还记得她帮你炼制灵虚圣愈丹的时候吗?她曾单独留在祖祠中一段时间,或许问题就出在那个时候。”

小白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应长宁心坎上。

应长宁眉头紧锁,实在难以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苏悠悠竟藏着这么多秘密。

而且。

他怎么也想不通,既然苏悠悠与祖祠封印松动有关,那她取封魔晶究竟是要做什么?

难道研究如何封印妖魔邪祟?

这完全不合常理。

“此次接的任务,正好要去一趟玉京,顺路会经过历城,我要亲自去弄个水落石出。”应长宁眼神坚定,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件事,他必须要去求证,否则心中的疑虑永远无法消除。

小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之前你连续闯到神宫第九层,这几日我的传承记忆又恢复了不少,想起了一些和你有关的事儿。”

应长宁微微一愣:“和我有关?”

小白认真地点点头:“嗯,还记得你从印海裂窟中带出来的那几颗珠子吗?”

应长宁心中一动,连忙点头:“记得。”

当初在印海裂窟,他不仅完成了四圣武印的承印,还收获了代表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的四颗珠子。

那时他就问过小白,是否知晓珠子的来历。

小白当时只说有点印象,却没有想起来。

“这四颗珠子到底有什么用?”

应长宁一边问着,一边已经从乾坤袋中取出了那四颗珠子。

四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在真元的托举下,缓缓悬浮于空中。

珠子中,迷你版的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栩栩如生,它们仿佛陷入了沉睡,静静地蜷缩在珠子里,却又透着一股灵动的气息,精致得宛如被封印在其中的微缩版神兽。

小白仰头看着这四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缓缓说道:“这是四圣珠,开启圣帝殿的钥匙。”

应长宁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圣帝殿?”

小白再次点头,耐心解释:“在我的传承记忆里,圣帝殿是神朝域中的一处远古遗迹。我当年曾和其他同代天骄一起发现了这座殿宇,可惜没有钥匙,始终无法进入。

“而在圣帝殿的大门上,有四个圆孔,四周还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圣兽的浮雕,和这四颗珠子里的四圣形态一模一样。

“所以,它们肯定就是进入圣帝殿的钥匙!”

小白一副笃定之色。

应长宁忍不住低声喃喃:“神朝域吗?”

小白目光灼灼,大有深意地看向应长宁,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应长宁收回思绪,低头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意味着那座圣帝殿还没有被人探索过,里面或许藏着天大的机缘,能让我实力飞跃,踏上武道巅峰;但也可能暗藏着天大的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他的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警惕。

小白赞同地点点头:“不错,所以,百朝会阙你更得去了,不仅得去,还必须进入前百名,获得进入神朝域的资格。”

应长宁重重地点头,神色坚定。

不论是寻找更多的世界之海碎片,还是探索圣帝殿,他都必须在百朝会阙中脱颖而出,获得前百名,踏入神朝域。

当然。

还有斩秦承泰。

但这个,或许在百朝会阙时就能完成。

“好了,我最近传承记忆正在不断复苏,需要多沉睡一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小白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只慵懒的小猫,趴在床头上很快就睡下了。

应长宁交代傀儡务必保护好小白,随后离开了太一门。

数日之后。

应长宁抵达了兖州境内的历城。

历城作为兖州的主城和经济中心,热闹非凡,城中街道纵横交错,店铺林立,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

其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南阳城、松江府、长安城等主城。

而且,此地距离东岳泰山不过百里左右,往来商贾络绎不绝,是重要的交通枢纽。

“嗯?苏悠悠不在城中?”

应长宁眉头轻皱,满脸疑惑。

他手中紧握着苏悠悠所给的阳鱼灵玉,这灵玉能感应到另一半阴鱼灵玉的位置,此刻,从感应来看,苏悠悠所在的位置,还要继续北上。

应长宁并未急于北上,而是在历城中四处打听。

足足耗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结果果然与裴开所告知的消息一样,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叫苏悠悠的年轻女子,更没有什么药圣一脉的传人。

“她……真的骗了我?!”

应长宁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划过。

那种被朋友背叛的伤感和失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情绪也随之变得低落起来,尤其是想起与苏悠悠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如今却发现,一切或许都是虚假的。

不过,应长宁很快收敛了这种情绪。

伤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苏悠悠的事情,裴开还在负责调查,应长宁现在也不打算过早给她下什么定论。

若日后真的发现,苏悠悠就是在破坏封印,想要放出祖祠底下封印着的那个不祥的禁忌存在,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应长宁继续北上,日夜兼程。

三日之后,终于抵达玉京。

刚到这里,他便发现,苏悠悠就在玉京城中。

逍遥侯府内。

云妙妍身着一袭淡雅的月白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款款走到应长宁面前,优雅行礼。

“参见侯爷!”

随后,她吩咐丫环沏上最好的茶水。

应长宁目光微微一扫,便看穿了云妙妍的修为。

刚柔境一层!

显然,经过丹药的治疗,云妙妍受损的武道根基已经彻底恢复,并且修为也顺利突破到了中三境。

“虽然你的武道根基已经修复,但今后想要在武道一途上有所成就,或许还需要一些机缘,若你想外出探索,也可以跟我说。”应长宁神色温和地说道。

云妙妍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感激之色,欠身行礼。

“侯爷,妙妍能修复武道根基,全凭侯爷所赐,今后修炼之事只是其次,妙妍愿意留在府中,为侯爷看好这个家,不论侯爷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人为您开门。”

应长宁静静地凝视着云妙妍,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片刻之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愿意留下,那以后这侯府你便多操劳了。”

“妙妍愿意为侯爷做任何事。”

云妙妍声音轻柔却坚定,这才缓缓起身。

很快,云妙妍在应长宁的授意下,安排了得力之人前去打听陈高朗和苏悠悠的消息。

不出三日,便有了令人惊喜的收获。

“三皇子的寿宴?”

应长宁一脸疑惑,微微挑眉。

三皇子不过三十来岁吧,办什么寿宴?

云妙妍双手捧着烫金请柬,恭敬地呈上:“侯爷,三皇子殿下显然已经知道您回了玉京,派人送来请柬时,一再强调,请侯爷一定要赏脸参加。听说,还有大炎王朝的使者也会参加。”

“大炎王朝的使者?”

应长宁不禁有些诧异。

云妙妍点头:“嗯,三个月前,大炎王朝派了使者前来玉京面见圣皇,表达大炎王朝愿意与大黎王朝交好之意,之后那位使者便一直留在玉京,由三皇子陪同,游览大黎王朝各地名胜。”

“三个月前?”

应长宁心头顿时恍然。

难怪秦承泰可以带着人出现在大黎王朝境内,恐怕与此脱不开干系。

“那我,是得去会会这位大炎王朝的使者。”

云妙妍继续说道:“另外,侯爷要找的那个陈高朗,便是大炎王朝使者与三皇子搭上线的中间人,所以,这陈高朗在三皇子面前是个大红人,很受器重。”

应长宁一脸恍然。

原来如此。

陈高朗是绝刀宗的卧底,绝刀宗与阎罗殿的人扯上了关系,而阎罗殿是大炎王朝的实际掌控者,那么,陈高朗成为大炎王朝使者和三皇子搭上线的中间人,也就再正常不过。

不过,那又如何?

管你什么红人不红人。

该死,你就得死!

应长宁心中杀意已决,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寒意。

云妙妍又呈上一张地图,赫然是三皇子在玉京城中的一处私府的布局图,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其中三个标记的地方。

“这三处便是陈高朗平日休息的地方,尽管宅府中的巡逻已经十分森严,但他每天夜里还是在更换房间休息,就像是害怕有人上门暗杀似的。眼下,还不确定除了这三个地方之外,他会不会再更换其他房间。”

闻言,应长宁心头轻哼一声。

这就是叛徒卧底的下场,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但你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了?

做梦!

应长宁的眼神中,泛起一抹寒意。

“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入夜,月黑风高。

黑云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严严实实地遮盖着玉京的天空,不时吹卷而来的夜风,带着两分凉气,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应长宁施展道化术,变成地皇飞蚁,振翅飞翔于夜空中,很快便来到了三皇子为陈高朗提供的私府住宅。

府中的守卫极其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数队人马来回巡逻。

若是轻功不够高明的武者,根本别想进入其中。

显然,云妙妍找来打探消息的武者,是有些实力的,至少在轻功和隐匿气息上面,绝对不弱。

否则。

就算潜入了这处私府,也绝无可能瞒过一位三境宗师的神识。

应长宁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守卫。

地皇飞蚁如入无人之境,凭借着小巧的身形和隐匿的气息,根本没人能发现他。

它就仿若暗夜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在私府中穿梭。

应长宁依照云妙妍所指的方位,先是搜查了那三间屋子,屋内空荡荡的,根本不见陈高朗的踪影。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间挨一间的继续搜查。

夜愈发深沉,整个私府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打破这份寂静。

应长宁在黑暗中不断搜寻。

终于,在搜查了十几间屋子后,发现了目标。

陈高朗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应长宁徐徐飞近,就在他即将靠近床边时,陈高朗突然猛地坐起身来,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受惊的猎豹,右手顺势从枕头底下抓出一柄短剑,剑身横在身前,锐利的眼睛横扫屋内,警惕地审视着每一个角落。

可入目之处,一片寂静,并无半点人影。

“呼……”

陈高朗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即抬手用袖子轻轻擦了擦,这才将短剑重新放回枕头底下。

然后又在自己身上贴了两张符纸。

符纸微微一闪,很快便消失不见。

陈高朗的神情中,也随之多出一分安定之色,随后再次睡下。

“这么警惕?亏心事做多了,果然就是这样的。”

应长宁隐匿在暗处,暗自轻喃。

从对方如此警惕的表现来看,此人显然就是陈高朗本人无疑了。

那么……就去死吧!

那两张符纸,应长宁在南阳城比武招亲时见过,一张是防御符,可以在受到攻击的时候,形成护体光罩;另一张是惊醒符,可以在防御符发动时,将沉睡中的人惊醒。

这两张符,看上去品阶并不算高,不可能挡住应长宁的攻击。

嗖嗖嗖……

神兵碎片裹挟着离火玄冰刀,如闪电般瞬间飞斩而出。

瞬间。

防御符被触动,在神兵碎片和离火玄冰刀距离陈高朗还有半丈远时,便迅速撑起一个透明的护体光罩。

本就没有重新睡着的陈高朗,猛地一个警醒,迅速抽出刚放回枕头底下的短剑,挥动之间,浑厚的真元激荡而出。

铛铛铛……

十八柄离火玄冰刀被剑气悉数斩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然而,神兵碎片却瞬间洞穿那激荡的真元,然后又在刹那间刺破符纸形成的护体光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洞穿了陈高朗的心脏以及脖子两侧的颈动脉。

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陈高朗的身体骤然一僵,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这就是你背叛天剑宗,杀害玉洪弦的下场。”应长宁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直接传入陈高朗的耳朵中。

他听见了。

这声音,他有些耳熟。

“是……是你……”

陈高朗想起了应长宁。

当时应长宁夺得比武招亲的魁首后,天剑宗举办了一场宴会,他还和应长宁碰过杯,喝过酒,近距离听过应长宁说话。

那声音,和现在的声音,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没看见人?

原来,天剑宗的那位姑爷,实力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恐怖。

陈高朗强忍着剧痛,连忙控制肌肉收缩,给自己止血。

尤其是心脏的位置,必须止住。

至于被割开的颈动脉,虽然是极其重要的主血管,若是止住血液循环,会导致身体器官严重缺血,但对于一位宗师而言,短时间内还是能承受的,而这段时间,或许能让他想到活命的办法。

可是,下一秒,三块神兵碎片和离火玄冰刀已然重新对准了他。

“饶……饶命……饶命……”

陈高朗声音颤抖,带着恐惧与哀求。

“饶命?你也配?”

应长宁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怜悯。

嗖嗖嗖嗖……

噗嗤噗嗤……

光华在夜色中来回飞斩,快若闪电。

“我……好后……悔……”

陈高朗根本无力抵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几个字。

噗通!

陈高朗从床上扑倒而下,滚落在地板上,鲜血不断汩汩冒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翌日,清晨。

天气有些凉,薄雾笼罩着整个玉京城。

皇宫内,三皇子的寝宫。

若是普通王朝,皇子在十几岁到二十岁之间,便会进行册封并安排出宫事宜,甚至很多在十五六岁就开始筹备出京就藩。

但武道王朝不一样。

三四十岁,仍旧追求于武道修炼而未成家者,比比皆是。

而且。

太子死了,新储君未立。

所以,三皇子风晟尽管年纪已经不小,但多数时间仍住于皇宫之中,并且得到特赦,可在白天自由出宫,往返于自己的寝宫和玉京中的私府。

“殿下!殿下!不好了!陈高朗……陈高郎……死了!”

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地赶到风晟的寝宫,跑得气喘吁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

正在吃早点的风晟,听到这话,脸色瞬间一沉,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砸在桌上。

小太监吓得脑袋低埋,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回……回殿下,今早宫外传来消息,陈高朗死了,就死在您的私府中,首级被人割去,只留下一具无头尸身。”

砰!

风晟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上。

坚硬的红木桌在这盛怒一击下,瞬间崩裂倒塌,桌上丰盛的早膳稀里哗啦地洒了一地。

旁边伺候的几个宫女吓得花容失色,齐刷刷地跪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怒火笼罩着。

报信的小太监更是惊恐万分,直接把脑袋埋到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板,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仅仅片刻,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开来,泛着黄色的液体浸湿了小太监的裤子。

风晟脸色铁青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滚!!”

小太监和一众宫女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桂公公,你可真是幸运,好在还有几日便是殿下的寿辰,这几日都在筹备寿宴所需,不宜见血,不然你今日恐怕就没了。”一个与小太监熟识的宫女,心有余悸地小声嘀咕着。

小太监抬手用袖子擦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

他,已经是三皇子风晟今年更换的第九个随侍太监。

前面八个,都没逃过一死。

逍遥侯府。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应长宁身上。

他正悠然自得地吃着早点。

云妙妍迈着轻快的步伐快步走了进来,动作优雅得体地行了一礼:“侯爷,昨天夜里,陈高朗死了,首级被人割去,只留下一具无头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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