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珍来了…”随着赵雅丽一声响亮的叫喊,正在打瞌睡的人群瞬间都精神了起来。
范金有没有掩饰自已的兴奋:“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人!”不久后,居委会的张大妈也来到了小酒馆。
“会珍啊…你千万别像范金有一样,他就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章主任拉住徐会珍的手,说道:“昨晚李主任传达了指示,从现在起,范金有不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他的任务就是专心烧火做菜。”
“你可以随意使唤他!”
“小酒馆今后还是由你管理!”为了让徐会珍留下来,张大妈真是竭尽全力了。
“会珍姐,快回来看看吧!”孔玉琴哀求着:“你在的这几天,店里根本没有人光顾,他们只认准了你,对我们完全不感兴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徐会珍冷冷地说道,“那当然是因为你们 兑水卖给别人,换了我也不乐意来这里消费!”
“但既然主任和大妈都开口了,我就服从命令,重新接手小酒馆的运营!”“哦!”章主任回应:“这才是明智之举…话说回来,还有件事我要说!”
“雪茹!”章主任面带笑容地转向陈雪茹,说:“我在想,如何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公方经理人选,想了一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但看到你站在那里,啊哈,不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选吗?”“从此刻起,你就成为了小酒馆的新任公方经理!”
“你与徐会珍彼此知根知底,一人代表公方,一人代表私方,这样的搭配肯定能把事情做得更好!”陈雪茹反问:“那如果我接受了这个位置,你能保证我的待遇会是如何?”
章主任回答:“当然是作为公方经理应有的待遇,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亏待你!”“那好吧,我接受!”陈雪茹本来就在寻找机会,现在终于可以有所作为,再也不会感到无所事事了。
“欢迎大家热烈欢迎我们的新经理!”
啪啪的掌声响起…
唯有范金有低头沉默,脸色铁青。
“主任,我还有一事想问。”陈雪茹提出疑问:“虽说我和徐会珍交情好,但在公私分明的原则上我还是很坚持的。一旦我成为公方经理,她在私方担任管理者角色时,如果我们之间出现分歧或遇到重要事项,该由谁来作决定呢?”
“呃...”这个问题难住了章主任:“这个嘛...有点难答。”
徐会珍接口说道:“按照公私顺序,当然是听从公方的意见了,重大问题的决策上你应该有最终的决定权,这样可以吧?”
陈雪茹立即笑开了花,回应道:“这样说来,还算合理!”
当章主任离开后,陈雪茹立刻站起身,大声说道:“我宣布两件事情!”“请大家认真听!”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权威,显然是曾经在店里工作并领导过团队的经历让她有了这份气场。
“第一件:从今往后,我们的小酒馆绝不允许在酒里掺水!”
“第二件,厨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炒菜和烹饪活动统统停止!”听到这里,众人都互相交换着眼神。
老马马连生苦笑道:“领导,炒菜都不做了,那我还做什么呢?总不能让我辞职吧?”
“怎么可能让你辞职!”陈雪茹立刻回应,“徐经理,大家,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徐会珍微微一笑:“说出来听听。”
陈雪茹继续道:“我们可以保留小酒馆的运营,但将隔壁 分配给我们的两间铺位 出来,专门做早餐生意!”
“早餐?”徐会珍有些意外:“详细说说?”
陈雪茹道:“实话实说,小酒馆的运作并不需要这么多人手。既然大家有缘相聚在这里,我陈雪茹也不可能会因为节省成本而辞退你们。”
“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将隔壁改为专门卖早餐的地方。这样,我们一个团队就可以运营两家店了!”
“早上,大家一起努力,做包子、油条之类的食物;等中午小酒馆营业,早餐店关门。就这么简单!”
“两个店面的收入合并计算。”
徐会珍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太好了,雪茹真是厉害!” 陈雪茹自豪地抬起头,然后调皮地朝刘建国使了个眼色。
“行了,大家都去忙吧!”陈雪茹接着说:“范金有,你和马连生、何玉梅、孔玉琴四个去准备隔断工作。”
四人急忙行动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
陈雪茹走到刘建国身边,低声道:“老公……关于酒的事情……”
“放心吧!”刘建国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作为你的丈夫,我肯定支持你。但是,我在小酒馆里卖纯净酿酒的事情不能再做了,你们只能卖混有纯净酿酒的饮品!”
形势越来越严峻,继续公开卖酒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悄悄地在酒里加一点纯酿就没问题了。“还有一点……我会免费供货,不要钱!”
刘建国并非慷慨,而是真的担心。这涉及到他妻子的利益。“祖传的美酒平时多的是,拿个半斤放在一百斤的大酒缸里,用得着多少?用不完多少。”
小酒馆一天最多也只卖二三十斤酒,一坛能撑十天左右。每年最多卖出四十坛。
一年四十坛,也就是两斤纯酿。一年两斤,就当送给老婆刷火箭的礼物了,这样的赞助者不是很有面子吗?
况且,为了这两斤纯酿冒险也划不来。 已经明确不允许民间私下称量交易了,但他赠送就不算交易了。
处理完小酒馆的事,刘建国直接回了四合院。由于是周末,院里人声鼎沸。
除了何大清,大家都聚集在这里。几个老人正下着棋,妇女们在洗衣服聊天,年轻人则在打纸牌。
阎解成、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几人大声吆喝着。“建国哥,来几把?”许大茂邀请道。
刘建国摇了摇脑袋,说:“不了,我不懂,你们玩吧!”
他确实不懂他们在玩的那种牌,不是通常的扑克,而是一种细长形状的纸牌,类似于麻将但又有差异。
只是......嗯......徐会珍提过这点之后,刘建国特意盯着看了看何雨柱和贾东旭,这两个家伙长得还真挺相似,难道贾张氏和何大清之间真有什么不可言喻的关系?
"建国哥哥,您今天不上工吗?" 正在洗衣的秦淮茹边拧着手中的衣物边朝刘建国笑了笑,尽管表面笑容满面,但眼底却藏着一抹深深的思念之情。
"哦..." 刘建国应答道:"今天是周末呀,我只是出来走走。你在洗衣服呢?"
"是的。" 秦淮茹礼貌地问:"如果你有脏衣服需要洗的话,放在一起也行。"
"不用麻烦了,真的不必……"
这不过是邻里间的互相客套。
但对于贾东旭来说,听起来却是极其刺耳。
他闷哼了一声,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溢出,仿佛头上的十个钢刀在不停地转动着。
刘建国瞥了瞥嘴:"你怎么了,东旭哥?" 贾东旭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发出冷冷的一声哼。
"东旭,别跟他一般见识!" 贾张氏见到儿子这模样,随即附和:"他不是什么好人!"
同样地,在她的脑中似乎也闪过了无数把转圈的钢刀......啧啧。
真是一家不寻常的人啊。
"咳咳咳......" 决定探探虚实的刘建国轻轻地清了清嗓子,推动他的自行车靠近贾张氏。
看到他的动作,贾张氏吃了一惊,质问道:"你想要干什么?你该不会是要再打我吧?"
"没有这回事,没有!" 刘建国连忙解释道:"张婶子,我想请您帮我打听一件事。"
听到这番话说得客气,贾张氏的态度稍显缓和了些:"是什么事情?"
"您见到过大清叔没?" "没看到," 贾张氏四下环视了一周:"今天又是周末,但也不知他人躲哪儿去了。"
"你小声点,听我说,据闻大清叔这老脸皮,开始交女朋友了!"
“真的假的?”
贾张氏的表情顿时变得痛苦起来:"你再说一遍?"
"据柱子说的,何大清最近和一个遗孀关系密切,据说准备去她的老家见家长,并且说不要柱子和雨竹跟着了。听说柱子因此特别伤心!"
听到这些,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的眼中透露出一抹愤慨之色。
显然,贾张氏生气了,甚至是醋意大发。
如此看来,贾张氏与何大清二人之间的关系恐怕并不单纯!
那... 贾东旭真的是何大清的儿子吗?这也太让人惊讶了吧?
"那个遗孀住在哪里?" 贾张氏脸色铁青地问,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立刻调整态度,轻轻地说:"建国,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知道!" 刘建国回答:"从柱子那儿听到,是在什刹海公园西门外的一家叫做‘和善堂’的中药店里。"
"这位遗孀姓白,名叫白玉兰,年过三旬,气质出众,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她的魅力大到让人着迷。"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看着贾张氏。
"呸... 真让人讨厌!" 这让贾张氏的身体因愤怒而轻微地颤抖着。
而刘建国则微笑着推起车离去,心中暗自觉得畅快。
接下来有的热闹可看了。
依据贾张氏这种性格,若真跟何大清私下有所瓜葛,她铁定是要去找白寡妇较量的。
此刻,贾张氏显得颇为不安。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面色铁青地离开,转身走进屋子。
过了十数秒钟,她换了另一双布鞋,满脸愤慨地跨出门槛。“东旭他娘,你要去哪里?”
树下沉醉于纸牌游戏中的老贾抬眼瞥了一眼妻子,连忙关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