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尝试!
心意一动,三种酒缸飘起,一一落进时间加速酒缸之中。
将时间加速器调节至359刻度,代表每经过外边的一秒钟,在酒缸内的空间中便是六分钟。换句话说,外界的240秒等于酒缸内的8小时。
经过240秒后,刘建国检查了一眼,果然成品已出。
“出缸……”
心意之下,三个装满酒的容器从时间加速酒缸中飘回原位。在这里,作为主持者的刘建国可以利用心灵能力,轻而易举地处理任何物品,无需身体劳作。
强身健体酒饮用后能显著增强体质;
普通酒则不具有特别效果,但却大幅提升了口感与品质;
至于诅咒酒……不妨来一次试验吧。
刘建国对此兴致勃勃。依循系统传授的程序,他开始准备:
首要,取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下被诅咒对象的名字:“范金有”及其身份信息:“西河沿街区办公室职员”。
然后,
量取一杯诅咒酒,倾倒于写好姓名的纸张之上。
最后,
点燃烧毁那张纸。
完成!
上午10点,连接牛栏山至四九城市的官方道路上,一团由某片纸变成的火焰迅速燃尽,无人见证这一刻的发生……
在四九城市,西河沿街区办公室里,
一楼会议室正在进行全体成员会议。李领导站在前方发言:“各位同仁们注意,来自上级的通知文件正式下发!关于公共和私人事业合并事宜必须执行,时间节点已确定在今年九月……这意味着离实施日期只剩下不到三个月!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对社区内的所有商户进行调研,明确了解具体情况。接下来的任务是开展前期的宣传引导工作,旨在建立商户对于 行动决心的理解和支持……”
角落里坐得稍远些的范金有正埋头记录要点时,
突然,他感到胃部不适,紧接着转变为剧烈的绞痛感。
汗如雨下,从他的额头滴落。
"范金有……怎么了?" 李领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表现,关切地问道。
“领……领导……” 范金有的回答显得格外艰难。
未等他解释完,
原本尽力忍耐着身体内部翻涌的压力,但与领导简单对话后瞬间崩溃—— 口失守,一股股污物流泻而出。
伴随着这一切的是持续不断、难以形容的臭气爆发。
"啊……”
"天呐,这味道太熏人了,哎呀……"
众人面露反感,仿佛即将呕吐。
尽管暂时释放带来了短暂的舒缓,但范金有的窘态达到了极致。
"给我滚出去!" 李领气得脸色发白。
这种庄重的场合怎容许如此不堪的事情发生?
于是,范金有狼狈地逃离现场,匆忙穿过会议室大门。几乎刚一出门,更难堪的一幕便出现了——内脏物从裤子下方泄露而出,令其更加难堪不已。
范金有一溜烟儿地往洗手间狂奔。
由于速度过快,加上鞋子底脏污的影响,脚下一打滑,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
他那庞大的身躯直接扑了个满地红尘。
更尴尬的是,他是脸部先接触地面。
噗……噗……
一口混有碎牙的鲜血喷涌而出。
他嘴里还剩半截牙齿。
“牙……牙……我的后槽牙啊!”
这瞬间的剧痛与羞辱让范金有了 的心。
在一旁观看这一切,刘建国不禁捧腹大笑。
解气!
的确,在使用了诅咒酒之后,刘建国通过他系统的直播功能见证了这一幕,让被诅咒之人遭殃的情景实时展现在眼前。
此次事件对范金有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名誉受损,更是在公开场合如此难堪的表现彻底毁灭了他的职业道路。
舒服!
结束了这一场“直播”,刘建国跳上他的人力三轮,朝着北京市的方向进发。
在出发前,他特意购买了几瓶来自顺义烧坊的白酒,以防万一需要再次给贺老头送酒时不用二次跑腿。
午时正,他已经回到四合院内。
由于贺老头给了他两天的假期,因此刘建国不必急于回酒馆工作。
还能享受一下在家的日子,这周正好是双休日。
一走进四合院,眼前的景象异常喧闹。
易中海与何大清正围坐在一棵大槐树下下中国象棋,后面站着的是提供策略支持的阎埠贵和许富贵。
周围的女性忙着做饭、择菜、织鞋底。
当看到刘建国归来,人群中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建国,你回来啦?”阎埠贵露出笑容,向刘建国致意。
阎埠贵这个人非常精明,总是随风而变。
起初他曾瞧不起刘建国,但自从刘建国卖出六千多万价值的酒后,阎埠贵对他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毕竟是这么一大笔钱,足以震撼任何人。
这时,刘建国发现自已的头像在众人眼里变得有些不同。
斧头!还是斧头!
阎埠贵的额头上似乎挂了一把;而易中海则有两把!同样拥有两把的是刘海中;何大清亦是两把!
原来,这些看似温和可亲的人心中竟对自已怀着深深的敌意?
除了这些头顶有斧头的人外,其他的人看起来都比较平静。
然而,这并不表示他们心中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比如说贾张氏母子就没有表现出对刘建国的仇恨符号,因为他们没有饮过刘建国提供的酒。
“忘恩负义的家伙!”贾张氏坐在凳子上,面色惨淡,盯着刘建国,眼中写满了愤怒。
两天前的夜间,她的腿不幸骨折。
贾张氏也将这件事算到了刘建国身上。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刘建国虽想避开这种无稽之谈,但因另有图谋,所以继续追问了几句。
贾张氏回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折了腿?听说一切都是因为秦淮茹……”
“住口!”
贾东旭连忙出来制止,害怕妻子未来的家庭形象因此受到损害。
“好好好,我说话我停!”刘建国边说着边从袋子里取出一些好酒,道,“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佳酿,给大家尝尝!”
他大声呼唤,“都回家去取几个碗来,每户可以领取两斤!”
一听有酒,院里的人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这可是十万一斤的佳酿啊!
如此贵重的美酒,谁不渴望一尝呢?
仅仅三分钟后,刘建国眼神一转,立刻察觉到了每一个人的心机与品性。
贾张氏:头顶竟然有七把利斧的标志!
贾东旭:也是六把斧头!
老贾:只有两把。
几个大妈们的标志也是一把两把不等。
这……
整个院落,几乎每个头顶都有着斧头标记。
真是见怪!
原来,这里的人个个都心术不正。
行!
你们给我等着。
刘建国笑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屋里。
没多废话,立即取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贾张氏”三个大字。
为了防止弄错,他在名字后边加上了一个备注地址:四九城南锣鼓巷七号中院。
紧接着就是倒下咒语酒。
然后——烧了!
轰然一声,
纸张瞬间变为一团炽烈的火焰。
在刘建国的眼前,仿佛有一块巨大的银幕徐徐展开,宛如电影院里的巨屏,
只不过,这块屏幕唯有他自已可见。
中院的一举一动清晰展现其中。
众人一边饮着酒,一边评说刘建国的功过是非。
男士继续他们的棋局,女人们则在一边闲聊家常。
随着日头渐升,贾张氏原先所坐之处已失去了荫蔽。她对儿子说道:“东旭,麻烦你帮我换个位置,这里阳光直射,实在热得难受。”
贾张氏左腿受伤不能行走,只得坐着。
贾东旭走近,伸出手握住母亲贾张氏坐下的椅子,试图轻轻拉动。
按常规来说,这一拉椅子本应随之而动,贾张氏也能顺势转移。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大出所料。
她坐下的椅子突然间断了一条腿。
不仅如此,两条支撑的后腿竟也都断裂了。
结果是……
椅子失去平衡,贾张氏身体倾斜,直直地摔落在地上。
“唉哟……我的腿啊……我的腿……”
“好痛……痛死人了……”
“这下可完蛋了……”
贾张氏发出了如同宰猪时的尖锐叫声。
邻近的住户闻声连忙赶来,忙作一团,随后发现贾张氏的又一条腿也断了。
面对这般景象,刘建国内心仅剩一个字:舒畅!
不过,舒畅是一回事,行动还得周密一些。
随即,他出门前往偏房,迅速拆掉了三轮车上三个轮胎的气嘴,
让车胎完全瘪了下去。
完成这一切后,刘建国回到屋内清洗双手。
外头的老贾、贾东旭及易中海等人已经赶到门口,
高呼道:“刘建国,开门!快开门!”
刘建国打开门,故作疑惑地问:“有什么事么?”
贾东旭急忙说:“我妈腿断了,想借你的自行车用一下行不行?”
“这当然是没问题!”刘建国满面笑容回应道,“我们都是邻居,况且是如此急迫的情况下,还有什么二话好说呢!”
“来,跟我一起取自行车吧!”
于是乎,众人跟随刘建国一同到了侧房。
一进房间,就把那辆三轮车推出了。
然而,易中海发现了不寻常之处:“奇怪了,刘建国,你的车怎么没气呢?”
“前轮没气,后头右边的轮子也没气,”
“三个轮子全都是这样的,这样怎么骑啊?”
“嘿……”刘建国无奈地笑了:“这种紧要关头居然出现这种情况。别急别急,我立马去找地方给车子充气!”
贾东旭关切地问:“需要多长时间?”
“要把车轮拆下,然后带着去修理,等充好了气体再重新安装回来。”刘建国解释道。
至少也得花费两个小时吧!”
“不行,我母亲等不及了!”
“走啦走啦……试试用板车!”
贾东旭只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刘建国则重新把三轮车推回到杂物间。
待贾东旭与易中海走了后,刘建国动了动手腕,凭空便出现了一个打气筒。
记得他买二手三轮车时,顺便向修车店的老板要来了一个打气筒。
平时打气筒都被刘建国安置在他的秘宝酒窖里。
以防备不时之需。
只听“嗤、嗤、嗤”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三轮车的三个轮胎已经全部充好了气。
想要借用我的三轮车?
你头戴五把利斧还敢来向我借?快消失吧!
小院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随后,刘建国草草地准备了些午餐对付,忙了一阵子后满头是汗。
午餐后,他冲了个冷水澡,并且在床铺上小憩了一下,直到四点钟才醒过来。
这时候太阳不再那么炽热,气温也有所下降。
刘建国起床后,清点了近日来积累的一堆衣物。
这个年代既没有洗衣机的帮助,家中也没女性可以协助洗衣做饭,因此一切都得亲自动手。
但幸好,刘建国有着不错的动手能力,处理家务活对他而言不在话下。
整个大杂院内唯一能用的自来水龙头位于 庭院。
而公厕则位于院门附近的前庭。
提着肥皂和脏衣物,刘建国来到了院子中部开始洗衣服。
此时中部庭院人并不多,
因老贾一家人去了医院,身为徒弟的易中海也陪同而去。
何大清外出了不知哪里,
而他的孩子何玉柱,则是在庭院里独自避暑。
何玉柱这个人的性格与其他住户截然不同,面对刘建国时他非但没有任何恶意,在这个满是对刘建国充满敌意的院落中,他那额头上还隐约有一个小小的爱心形状的印记。
“哟……”
难道何玉柱还挺欣赏我?嗯……还真是个傻家伙!
“建国哥,您这是打算洗衣服吗?”何玉柱望见刘建国手里的东西,开口问道。
“恩……”,刘建国轻轻地点了点头,“玉柱,你呢?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何玉柱靠近了几步,“我听说了,居委会给你安排了一份工作,在钢铁厂当工人是吗?”
“哈哈,没错!”刘建国微笑着回应道。
“我爸说你因为贩卖白酒,竟然赚到了六千多万,这事儿是真的吧?”何玉柱睁大了眼睛,一脸崇拜地望着刘建国。
刘建国笑道:“确实有这笔收入,但只是小数目,不值一提而已……玉柱,如果你将来遇到手头紧的日子,找我,我愿意借你。”
“不不不……”,何玉柱急忙拒绝道,“这样会害我爸打我一顿的!”
何玉柱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目光:哇……建国哥真是了不起,竟然赚了这么多钱,还说是小数目?
“哥……我现在在‘宏宾楼’学习厨师技艺,我爹说等我手艺学好了,可以去钢铁厂当厨师!哥哥,到时我和您能一起工作吗?”何玉柱问道,脸上一副讨好的神情,“哥,到时候您可得照顾我一点哦……为了答谢您,我帮您洗衣服吧!”
此景让刘建国无言以对。
还没等刘建国回应,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询问。
“请问这里是南锣鼓巷七号大杂院吗?”
清脆而又悦耳的女声。
何玉柱和刘建国两人同时回过头,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着装朴素,但却容颜秀丽的乡村少女。
刘建国一眼就辨认出:秦淮茹!
眼前这位秦淮茹正值青春年华,仅仅十八岁。
不可否认,秦淮茹在年轻时的确颇有几分姿色。
肌肤如雪,面庞圆润,一对清澈的大眼显得尤为夺目。
难怪贾东旭会被她彻底迷住。
当然啦!
在刘建国眼中,尽管秦淮茹漂亮,但她比起陈雪茹还是差了不少档次。
但在一般人看来,秦淮茹还是很吸引人的。
比如——何雨柱。
何雨柱看得出神。
嘴巴微张,双眼紧盯着秦淮茹,看得秦淮茹都有些害羞了。
对于这样的反应,刘建国见得多了,因为在原剧情中,何雨柱本身就是秦淮茹的小跟班,天生如此,改也改不了。
“是的!”刘建国平淡地点头回应,“大姐,这里是南锣鼓巷7号四合院。”
何雨柱懊悔不及,忘记应答刘建国的问题了,真是太可惜。
唉……刘建国果然不简单,这种场合处理得十分从容。
“谢谢……”秦淮茹微微一笑,前进了几步,说道:“我叫秦淮茹,特来找贾东旭。请问他是住这儿的吗?”
闻言,何雨柱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原来秦淮茹竟是贾东旭的女朋友。
“不错!”
刘建国伸手指向旁边的贾家大门,补充道:“这里就是他们的住所,不过他们今天外出办事,所以家门是锁着的……”
“大姐,你来找东旭有什么事?”
秦淮茹回答:“啊……他们外出啊……我是贾东旭的老朋友,恰巧这次来京游玩,就想顺路来看看他。”
“哦……”刘建国提议道:“大姐,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进我们家坐坐,一边等待东旭老弟的归来。”
秦淮茹礼貌地拒绝了,“不用了,谢谢!”,接着问道:“你和东旭关系很好?”
“当然,非常好!”刘建国答道,“我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相处得非常融洽,如同手足……傻柱,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震,连忙回应:“是的,是的……正是正的,就像亲哥哥说的一样!”
随后,刘建国转向秦淮茹说道:“大姐,要不就在树荫下小憩片刻,想不想喝水?我家有备好的凉开水!”
秦淮茹婉拒,轻轻摇了摇头。
“你这是在洗衣服啊!”秦淮茹走上前来对刘建国说道。
刘建国答道:“嗯,由于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因此不得不自已动手洗衣物!”
“让我来帮忙吧,一个大小伙子洗衣服也确实不太合适!”秦淮茹提议道。
“真的吗?”刘建国喜出望外,连声感谢:“那就太感谢你了!”
不久后,秦淮茹开始站在水盆旁帮助刘建国洗衣。
而刘建国和何雨柱则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下休息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