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初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揽住季行之的腰,稳住他身形:
“我教你游泳,想学就别乱动。”
说罢,双手轻轻托住季行之的腹部,带着他慢慢漂起来,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先放松,感受水的浮力。”
季行之听话地点点头,身子却不自觉地绷紧,迟砚初拍了拍他后背安抚:
“别紧张,有我在。”
【这哪是教游泳啊,分明是大型撒糖现场,甜到齁了!】
【季行之算盘打得叮当响,借着学游泳使劲儿往迟神身上贴,太会了!】
【虽然我不喜欢季行之,但他俩在一起真的很有性张力】
【季行之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这样不好吧?他对迟神是唯一的偏爱,其他人见谁怼谁】
练了一会儿漂浮,迟砚初微微松手,鼓励道:“试试蹬腿。”
季行之照做,却慌乱得水花四溅,一个没稳住,呛了好几口水。
迟砚初赶忙将他捞回怀里,轻拍他后背帮他顺气,皱眉道:
“心急什么,慢慢来。”
季行之咳了几声,眼眶泛红,却还不忘撒娇:“还不是你松手了,我害怕。”
说着,他双手搂紧迟砚初脖子,湿漉漉的脑袋在他颈边蹭了蹭。
迟砚初耳根发烫,嘴上说着“别闹”,手上却搂得更紧了些,带着他继续练习。
随着练习深入,季行之渐渐有了感觉,动作愈发熟练。
迟砚初刚想夸他几句,季行之却狡黠一笑。
趁他放松警惕,双腿一夹他腰身,借力猛地凑近,在他耳边低语:
“多亏老公教得好。”
迟砚初呼吸一滞,抬手捏了捏他脸颊:“就你花样多。”
泳池里暧昧气息愈发浓烈,似乎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两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待在泳池学了一下午游泳,期间季行之更是吃了他不少豆腐。
直到夜色渐深,他们才打算回去吃饭。
待回到住所,看到桌上摆着的饭菜时,季行之瞬间垮下脸。
只见那几盘菜卖相极差,黑的黑,糊的糊,有的甚至都分辨不出原本是什么食材。
林泽也他们负责做饭,可显然他们的厨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好好的食材被折腾成了一堆“黑暗料理”。
季行之可怜巴巴地看向迟砚初,拉了拉他的衣角:
“朕累了一天就给朕吃这个!朕委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
迟砚初看着他这副模样,既好笑又心疼。
他轻轻拍了拍季行之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先看看有没有能吃的,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季行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在盘子里拨弄了几下,眉头皱了皱。
此时,林泽也等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一旁,挠着头解释道:
“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本来想好好表现一下的……”
季若尘赶紧跳出来说话,“行之,思远他们很努力了,你不要怪他们,没准还能吃。”
他一脸诚恳,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夸赞,好让自已的“善解人意”人设更加稳固。
季行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里对他这种随时都要出来凹人设的行为厌烦不已。
突然,思绪一转,他计上心来,夹起一块黑乎乎的肉凑到季若尘嘴边。
“我不怪他们,你先吃一口试试可以么小季?”
季行之的声音十分温和,目光紧紧盯着季若尘,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季若尘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立即向后退了几步,眉头瞬间紧紧皱起。
季行之却不依不饶,继续往前伸着筷子,步步紧逼,
“不会吧不会吧,不是你说没准还能吃么?你为什么不吃呀?”
他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季若尘努力维持着假笑,但那笑容此刻看起来特别僵硬,破绽百出。
此时弹幕里也瞬间热闹起来,各种评论纷至沓来,明显分成了两派:
【哈哈,季行之太机智了,就该让季若尘尝尝!】
【季若尘这下尴尬了吧,自已挖的坑自已跳!】
【季行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人家也是好心。】
【季若尘就是爱装,这下原形毕露了!】
【感觉季行之在欺负人,不太好吧。】
【季若尘先挑事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够了!你为什么总是针对若尘!”
江逾白终于按捺不住,挺身而出,满含愤怒地直视着季行之。
季行之却只是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出来护主了?”他的语调轻佻,故意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来激怒江逾白。
江逾白顿时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的怒火,他的拳头紧握,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着牙怒吼道:
“你别太过分!”
说着,身形一晃,便朝着季行之冲了过去,大有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迟砚初横跨一步出现在季行之面前。
他冷冷地盯着江逾白,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
“你今天有点过了。”
江逾白猛地停住脚步,他的目光与迟砚初交汇,一时间竟有些畏缩。
但他心中的怒火仍未消散,只是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瞪着季行之:
“他不能这样欺负若尘……”
季行之在迟砚初身后探出头来,冲着江逾白做了个鬼脸,
“哟,这就怕了?刚刚的气势哪儿去了?”
迟砚初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头轻声对季行之说:
“乖,别闹了。”
然后又转身面向江逾白,“你最好冷静一下,想清楚该说什么。”
【江逾白是不是超雄?这么容易就破防打人。】
【+1,我也觉得他有大病,有点看不懂了】
【啊啊啊啊!!迟神霸道护妻!!】
【笑死了季行之还在做鬼脸,妥妥小人得志了】
【我很少看迟神说话这么不留情面的!!他真的超爱!!】
【季行之也没说错啊,他不是突然冲出来护主么?】
【但季行之也有点问题吧,逼人家吃?】
【他自已说的能吃好么?】
江逾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他努力平息着自已的怒火,眼神在迟砚初和季行之之间游移,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三人,等待着这场风波的下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