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送往医院后,何雨住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表象之下,实则涌动着汹涌澎湃的暗潮,一场不见硝烟的残酷战争,这才算是刚刚缓缓拉开了帷幕。他心里清楚得很,必须紧紧攥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在易中海养伤的这段时间里,进一步加固自已的优势地位,同时如同一头嗅觉敏锐的猎犬,深入挖掘易中海的致命弱点,为彻底将这个老对手击垮,稳稳地奠定坚如磐石的基础。
何雨住心怀鬼胎地前往医院探望易中海,刚一迈进那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病房,便瞧见易中海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略显几分苍白,可那眼神啊,却依旧如往常那般,透着丝丝精明与威严,仿佛即便此时此刻被困在这小小的病床之上,他那脑袋里也还在马不停蹄地谋划着如何扭转这对他来说极为不利的局势。易中海的妻子王秀兰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警惕地瞅着何雨住,犹如一只护崽心切的母狼,生怕何雨住会对自已的丈夫不利。
何雨住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抹看似关切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易大爷,您这一病可把大家伙儿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我这心里惦记着您的身体,特地赶来看看您,满心盼着您能早日恢复健康啊。”易中海微微抬起头,冷冷地回应道:“哼,何雨住,你就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这病是怎么个来龙去脉,你自个儿心里跟那透亮的镜子似的,清楚得很呐。”何雨住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说道:“易大爷,您这话说得可就太冤枉我了。在大院大会上,我也不过是就事论事,依照事实说话罢了,哪能料到您会气得这般模样呢?”
就在这当口,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进来的是医生李医生。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那眼神专注而专业,表情严肃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块,一本正经地说道:“病人现在需要安安静静地休息,你们可别在这儿争吵个没完没了,免得影响病人的康复进程。”何雨住赶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称是,可心里头却在暗自打着小算盘,琢磨着该如何从这位医生嘴里巧妙地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何雨住趁着王秀兰出去打水的那点儿间隙,悄没声儿地靠近李医生,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李医生,易大爷这病情到底咋样啊?会不会落下啥后遗症之类的?”李医生抬眼瞅了他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病人目前的情况还算得上稳定,不过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至于后遗症嘛,那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形,眼下还真不好说。”何雨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接着问道:“那在调养期间,有没有啥特别需要留意的地方呢?”李医生耐心地解释道:“最关键的是要让心情保持舒畅,可千万别让情绪有太大的波动起伏,饮食方面也得尽量清淡一些。”何雨住听在耳里,心中不禁一动,暗暗思忖:“这易中海平日里最在乎的,莫过于他在大院里的地位和名声了,我得绞尽脑汁想个法子,在这方面给他找点不痛快才行。”
从医院出来后,何雨住马不停蹄地回到大院,立刻心急火燎地找来自已的好友孙福。这孙福是个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似的汉子,性格豪爽得如同那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绿林豪杰,就是有时候做事稍微显得有些莽撞,不过这也不打紧。何雨住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孙福啊,我琢磨着让你帮我盯着点易中海家眷的动静,看看他们有没有啥反常的举动。尤其是他那个儿子易晓峰,我这心里总隐隐觉得他好像知道些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孙福用力地拍着自已的胸脯,信心满满地保证道:“雨住,你就把心妥妥地放在肚子里吧。我这双眼睛那可亮堂着呢,他们就算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也绝对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何雨住心里又琢磨起了秦淮茹。他深知秦淮茹在这场纷繁复杂的纷争当中,扮演着极为关键、举足轻重的角色,她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那叫一个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必须得从她身上找到那至关重要的突破口,才有可能在这场争斗中占得先机。于是,他再次脚步匆匆地来到秦淮茹家。
秦淮茹正在家里一门心思地做着针线活,瞧见何雨住来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得难以言喻的神色,既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又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警惕。何雨住不慌不忙地坐下后,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秦淮茹,我来瞅瞅你。易大爷这一病,你心里肯定也七上八下的,没个底吧。”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满是无奈,说道:“是啊,易大爷一直以来对我们家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他这突然一病,我这心里就跟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慌得没着没落。”何雨住试探性地说道:“我心里明白你过得不容易,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带着孩子。不过,你也得为自已的将来好好打算打算啊。易大爷现在病了,他还能帮衬你多久呢?这以后的日子,可得你自个儿拿主意啊。”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雨住,问道:“何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我咋听不太明白呢?”何雨住故意含含糊糊地说道:“没啥特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地觉得你应该多为自已考虑考虑。你瞧瞧,现在大院里的局势乱得像一锅粥,不明不白的。你得找个靠得住的人依靠才行啊,总不能一直这么没着没落的吧。”秦淮茹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心里反复权衡利弊,然后才开口说道:“何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但是呢,易大爷对我有恩,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拍拍屁股就离开贾家,那我成啥人了?”何雨住心里暗自冷笑,心说:“这秦淮茹还真是个死脑筋,看来不给她施加点压力,她是不会开窍的。”
何雨住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悠悠地踱步,装作不经意间随口说道:“秦淮茹啊,你也知道,现在大院里有不少人都在背地里议论你和易大爷的关系。有人说,你们俩之间是不是藏着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这风言风语传得可难听了。”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急忙辩解道:“何大哥,你可千万别听那些人在那儿胡说八道。我和易大爷之间那是清清白白的,就像那刚下过雪的地,干净得很。”何雨住看着她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心里更加笃定她和易中海之间肯定有猫腻。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打心眼里不想相信那些谣言,可俗话说得好,人言可畏啊。你要是不想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就得想想法子证明自已的清白。不然的话,这黑锅你可就得一直背下去了。”秦淮茹咬着嘴唇,都快把嘴唇咬破了,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我能有啥办法呢?我是真不知道该咋办了。”何雨住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把易大爷在大院里那些不公平的事情都揭露出来,让大家伙儿都知道真相。这样一来,大家就会明白你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那些个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也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你了。”秦淮茹心里犯起了嘀咕,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我不敢啊,易大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我的。他在大院里的威望那么高,我可惹不起他。”何雨住连忙安慰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只要我们做得巧妙,他绝对发现不了。而且,等把事情的真相都抖搂出来,他就算想找你麻烦,也没那个能力了。”秦淮茹听了这话,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何雨住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心里头跟猫抓似的,着急得很。
在等待秦淮茹答复的这段时间里,何雨住也没闲着,跟个陀螺似的在大院里忙得团团转,积极组织各种公益活动。比如说,他打算为大院里的孩子们举办一个识字班。他好不容易找到大院里有文化的赵老师来帮忙。这赵老师是个和蔼可亲、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人,而且心地善良,富有爱心,一听何雨住的想法,就很乐意为何雨住出一份力。何雨住满脸堆笑地对赵老师说:“赵老师,您瞧瞧,大院里好多孩子都没机会正儿八经地读书识字,我这心里就琢磨着办个识字班,好让孩子们能学点知识,以后也多条出路。您知识渊博,学富五车的,您来给孩子们上课,那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啊。”赵老师笑着回应道:“何雨住,你这想法可真是不错,挺有远见的。我也很愿意帮忙,不过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课程内容,得让孩子们既能学到东西,又不会觉得枯燥乏味。”两人正商量着课程内容的时候,何雨住兴致勃勃地说道:“赵老师,我寻思着可以先从简单的拼音和汉字教起,让孩子们先把基础打牢实了,然后再慢慢地给他们增加一些有意思的小故事、小诗歌啥的,这样既能让孩子们学到知识,又能让他们觉得有趣,学起来也更有劲儿。您觉得我这想法咋样?”赵老师听了,不住地点头称赞:“你考虑得挺周全的,这样循序渐进的教学方式确实很适合孩子们,就照你说的办。”
识字班热热闹闹地开办起来后,在大院里引起了广泛的好评。孩子们在识字班里一个个都学得特别认真,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家长们看到孩子们这么积极,也对何雨住的举动赞不绝口,觉得他为大院里做了一件大好事。何雨住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心里头也不禁泛起一丝欣慰。他暗自想道:“我这么做,可不单单是为了提升自已在大院里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能实实在在地为孩子们做点实事。说不定等这些孩子长大了,还能记着我的好,成为我在大院里的有力支持者呢。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然而,何雨住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过只是他那庞大计划中的一小部分罢了。他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彻底打败易中海,把大院的局势牢牢地掌控在自已手里。所以,他一边密切关注着秦淮茹的反应,一边继续像个侦探似的收集易中海的各种证据。
有一天,孙福急急忙忙地跑来告诉何雨住:“雨住啊,我发现易晓峰最近老是偷偷摸摸地和一个神秘人在大院角落里见面。那模样,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没干啥好事。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就赶紧跑来告诉你了。”何雨住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就像黑夜里看到了宝藏似的,连忙问道:“你看清楚那个神秘人是谁了吗?这可是个关键线索啊。”孙福挠了挠自已的脑袋,一脸懊恼地说:“我没看太清楚,只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大院外面的人。哎呀,都怪我当时没看仔细,这要是错过了啥重要线索,可就坏了大事了。”何雨住沉思片刻,说道:“你也别自责了,能发现这个情况已经很不错了。你继续盯着他们,有啥新情况马上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何雨住心里暗自猜测,这个神秘人说不定和易中海的一些秘密交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决定顺着这个神秘人这根藤,好好摸一摸易中海的经济问题这个大瓜。他在大院里四处打听,找到了消息最灵通的刘大爷。这刘大爷是个热心肠,整天在大院里闲逛,跟个万事通似的,对大院里的人和事都了如指掌。何雨住满脸堆笑地对刘大爷说:“刘大爷,您最近有没有瞅见一个大院外面的人老是在咱们大院里出没啊?我这心里正纳闷呢。”刘大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好像是看到有个陌生人,穿着一身黑衣服,那模样,鬼鬼祟祟的,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当时还在心里犯嘀咕呢,这是谁呢?在咱们大院里晃悠啥呢?”何雨住赶紧详细地描述了一下孙福看到的那个人的特征,刘大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好像是在菜市场上见过的一个小商贩,叫王二麻子。那家伙,平时就喜欢倒腾一些紧俏物资,净干些投机倒把的事儿,不是啥正经人。”何雨住一听,心里有了数,他连忙感谢了刘大爷,然后便开始一门心思地调查王二麻子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
何雨住通过一些在菜市场认识的朋友,拐弯抹角地了解到王二麻子经常能搞到一些稀缺得跟宝贝似的物资,然后再以高价卖出,从中赚取大把的差价。他心里怀疑,易中海可能和王二麻子暗中勾结,通过大院里的资源和他交换这些稀缺物资,然后两人一起从中谋取私利。为了证实自已的猜测,他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王二麻子。
这天,何雨住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上好不容易找到了王二麻子,他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满脸堆笑地说:“王老板,听说你这有不少好东西啊。我正想买点紧俏的物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王二麻子一听,警惕地看着他,就像防贼似的,说道:“你是谁啊?我可不随便跟人做生意,我这买卖可不是谁都能掺和的。”何雨住依旧笑着说:“我是大院里的何雨住,我听说你和大院里的一些人有合作,我这心里就痒痒,也想跟着分一杯羹啊。”王二麻子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变得有些难看,说道:“你听错了吧,我没和大院里的人有啥合作。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我还有事要忙,没功夫跟你在这儿瞎耽误工夫。”说完,便像脚底抹油似的匆匆离开了。
何雨住看着王二麻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得意。他想:“这个王二麻子肯定有问题,看他那慌张的样子,我肯定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要我能找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易中海就彻底玩完了,再也翻不了身了。”
回到大院后,何雨住得知秦淮茹终于想通了,愿意和他一起揭露易中海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秦淮茹找到何雨住,犹犹豫豫地说:“何大哥,我想了好久,你说得对。我不能一直这么被易大爷当枪使。我知道一些他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何雨住一听,心里大喜过望,连忙说道:“秦淮茹,你这可真是个明智的选择啊。你放心,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肯定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易大爷曾经在分配一些救济物资的时候,偷偷地私自截留了一部分,然后卖给了外面的人。还有,他在大院里的一些房子,其实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可以作证,我说的都是真的。”何雨住虽然有些失望,没有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但有秦淮茹的证词,这也算是一个重大突破了,总比啥都没有强。
何雨住把秦淮茹提供的信息和自已调查到的关于王二麻子的事情结合起来,心里琢磨着,觉得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让大院里的人对易中海产生怀疑了。他决定在大院里召开一次居民会议,把这些事情都公之于众,让大家来评评理。
在居民会议上,何雨住昂首挺胸地站在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家。大家都知道,易中海在大院里一直以来都扮演着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可是,你们知道他背后都干了些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吗?”众人一听,都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他,何雨住继续说道:“易中海曾经私自截留救济物资,然后偷偷摸摸地卖给外面的人,就为了谋取那点私利。他还和一些不法商贩勾结在一起,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大院里的房产。你们说,他这么做对得起咱们大院里的人吗?”听到这些话,大院里的居民们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有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有人则满脸怀疑,觉得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何雨住接着说:“我知道大家可能不太相信,但是秦淮茹可以作证。她亲眼看到易大爷做这些事情的。”秦淮茹有些紧张地站出来,说道:“各位邻居,我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