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这些日子仿若一只敏锐的猎豹,蛰伏在暗处,紧紧盯着贾张氏与易中海的一举一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笃定这两人绝不会轻易偃旗息鼓。果不其然,贾张氏那以退为进的戏码在大院里依旧悠悠扬扬地上演着,而易中海呢,恰似被夹在两块巨石间的困兽,那左右为难的窘态,全被何雨住瞧得真切。他深知,此刻若不主动出击,打破他们妄图编织的微妙平衡,自已此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些许优势,恐怕转瞬间便会化为泡影。
这日,大院里召开居民会议。那间略显破旧的会议室里,众人陆陆续续地前来。何雨住特意早早抵达,寻了个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安然坐下,腰背挺得像标枪一般笔直,双眸中透着一股坚毅与自信。他心里暗自思忖:“今日这场会议,便是我与他们正面交锋的关键战场,我绝不能有半分退缩,定要让大院里的人都瞧清真相。”
不多时,居民们差不多都到齐了。会议室里嘈杂声一片,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近来大院里层出不穷的事儿。贾张氏和易中海也一前一后地步入了会议室。贾张氏依旧是那副苦瓜脸,一进门便开始长吁短叹,眼睛还时不时地朝何雨住这边偷偷瞟过来;易中海则是面色凝重,脚步略显拖沓,他的目光在会议室里缓缓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何雨住身上,眼神里交织着恼怒、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会议在一位老者李大爷的主持下拉开了帷幕。李大爷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咱们今儿个开这个会,主要是想聊聊咱大院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大家伙儿有啥想法,都可以畅所欲言。”
李大爷的话音刚落,何雨住便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先是不疾不徐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沉稳地开口说道:“李大爷,各位邻居,我今儿个有话要讲。大家都清楚,贾家如今的状况,贾东旭瘫了,秦淮茹成了寡妇,这确实是令人唏嘘的不幸。可咱们得明白,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贾家自已的事儿。贾东旭的意外事故,那是他在工作里出的状况,这能归咎于旁人吗?秦淮茹的寡妇身份,也并非他人所致。然而现在呢,贾张氏成天在大院里哭诉,好似这一切都是他人蓄意为之,是有人故意要坑害他们贾家似的。”
说到此处,何雨住微微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贾张氏。只见贾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眼睛瞪得滚圆,像是要把何雨住生吞活剥了一般。何雨住却全然不为所动,继续镇定自若地说道:“我就想问贾张氏,您这般说辞,可有什么凭据?您这不是明摆着在进行道德绑架吗?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已的日子要过,谁也没有义务去为贾家的不幸买单。咱们都理应依靠自已的力量为生活负责,而不是整日心心念念依赖他人的同情与施舍。”
这时,易中海按捺不住了,高声说道:“何雨住,你怎能如此讲话?贾家如今这般艰难,咱们身为大院里的邻居,难道不该相互帮衬吗?你这般言论,是不是太过冷血无情了?”
何雨住冷冷一笑,直视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您就别在这儿唱高调了。您心里头那点小算盘,您自个儿最清楚。您一直处心积虑地想把我推出去,让我去接济贾家,您这是真心为了贾家好吗?我看您是为了您自已的名声与地位吧。您以为您这么做,就能在大院里树立起您的威望了?大错特错,您这是在利用贾家,利用大家伙儿的同情心,以达成您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
易中海被何雨住这番话气得恼羞成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颤抖地提高了几个分贝说道:“何雨住,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在大院里这么多年,向来都是为了大院的和谐稳定尽心竭力,我何时有过半点私心杂念?”
何雨住不屑地哼了一声,言辞犀利地回应道:“易中海,您还敢说您毫无私心?那我且来问问您,以往大院里物资分配之际,您是不是总倾向于您那些关系亲近的住户?那些与您走得近的人,每每都能分得好物,而我们这些普通居民呢?只能捞到些残羹冷炙。再者,处理邻里纠纷之时,您表面上佯装公正无私,可实际上呢?您是不是依照个人的喜好与利益关联来判定是非对错?有多少住户因您的不公,平白无故蒙冤受屈,您心里难道没数吗?”
何雨住的这一番话,仿若一颗威力惊人的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轰然炸开。居民们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易中海,眼神里满是质疑与不满。
易中海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欲要反驳,却又好似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这何雨住,怎的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抖搂出来了?这下可麻烦大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被何雨住说得哑口无言,心急如焚,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何雨住,你这个坏蛋,你休要在此污蔑易中海。他是我们大院里的大好人,他一直都在帮扶我们贾家。你呢?你整日就晓得在大院里寻衅滋事,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大院搅得鸡犬不宁?”
何雨住神色平静地看着贾张氏,不紧不慢地说道:“贾张氏,您先别急着替易中海辩解。您且好好思量一番,他真的是在诚心帮你们贾家吗?我听闻,他近来在大院里四处奔走活动,拉拢人心,他给那些中立的居民许下了诸多好处,他这般作为又是为何?他是想重新构建自已的势力,而后再来对付我。而你们贾家,不过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一枚棋子罢了。”
贾张氏听了何雨住的话,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开始仔细回想起易中海最近的一系列举动,越想越觉得可疑。她缓缓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虑,看着易中海问道:“易中海,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们贾家?”
易中海急忙解释道:“贾张氏,您千万别听他胡言乱语。我怎会利用你们贾家呢?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扶你们的。”
可贾张氏的眼神里依旧弥漫着怀疑的阴霾,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坚定不移地站在易中海身旁了。
何雨住瞧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却未形于色。他接着说道:“易中海,我今日把话撂这儿。倘若您还执意与贾张氏勾结,妄图凭借不正当手段打压于我,最终必定会自食恶果。您不但会丧失大院居民的信任,还会陷入更为难堪的境地。您以为您能在这场争斗中胜出吗?您错了,我不会任由您得逞的。”
易中海如坐针毡般坐在那里,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他的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深知,自已此刻已然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他满心懊悔,懊悔自已当初不该卷入贾家的事情,更不该与何雨住作对。
会议结束后,大院里的居民们依旧在热烈地议论纷纷。有的居民对何雨住的言论深表赞同,觉得他所言极是,贾家确实不应将自身的不幸强加于他人;而有的居民则对易中海大失所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一直敬重的易中海,竟会做出这等事情。
何雨住步伐沉稳地走出会议室,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他心里清楚,今日这场交锋,自已大获全胜。但他也明白,这场争斗的硝烟远远未曾散尽。易中海和贾张氏必定不会就此轻易认栽,他们定会绞尽脑汁想办法来对付自已。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他心想:“我得持续巩固自已在大院里的地位,全力争取更多居民的支持。与此同时,我也要时刻留意易中海和贾张氏的风吹草动,绝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我要让他们彻彻底底地明白,我何雨住绝非好惹的主儿。”
回到家中,何雨水赶忙迎了上来。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望着何雨住问道:“哥,今日的会议情形怎样?”
何雨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还算顺遂。我把易中海和贾张氏的阴谋诡计都给揭露了出来,他们如今已陷入被动。不过,咱们仍不可掉以轻心,得继续谨慎应对。”
何雨水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哥,我信你。你肯定能妥善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何雨住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多了。对了,你近来可有听到什么风声?”
何雨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这几日一直在留意着,可并未察觉什么异常状况。”
何雨住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好。你继续留意着,若有什么情况,即刻告知我。我得去筹备一下,琢磨琢磨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言罢,何雨住转身走进了自已的房间。他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开始全神贯注地思考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自已必须愈发小心谨慎,容不得丝毫马虎。他要在这场大院的激烈争斗中,将易中海和贾张氏彻底击败,为自已与李秀芝精心构筑一个安稳无忧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