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函柳眉倒竖,美眸怒视着张灵玉,娇嗔道:“张灵玉,咱们俩能有什么关系呀?最多不过是一夜荒唐罢了。”她轻咬朱唇,心中有些懊恼。
张灵玉一脸愤懑地看着夏函,恨恨说道:“你这女子好生无礼,竟毁去了我的元阳之身!害得我本可修习至刚至猛的阳五雷,如今却只能屈就于阴柔的阴五雷,此等损失,你如何赔我?”他越想越是气愤难平。
夏函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驳道:“哼,此事怎能全然怪罪于我?明明是你自已定力不足,才会把持不住,丢了元阳。若不是你意志不坚,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此时,一旁的龚庆连忙站出来护妻,冲着张灵玉嚷嚷道:“就是就是,我家函儿何错之有?分明是你自已管不住自已!”
张灵玉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龚庆,质问道:“你口口声声称她为老婆,难道你们已经成婚了不成?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坏了函儿姑娘的清誉!”
龚庆嘴角上扬,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虽未正式成亲,但我与函儿情比金坚,迟早都会步入婚姻殿堂。哪像你,不过是与函儿有过一夜露水情缘而已,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与函儿可是要百年同舟共济,千年共枕而眠呢!”
张灵玉闻言,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龚庆怒吼道:“你这家伙,莫要光凭一张嘴皮子瞎扯!我对函儿也是一片真心,我甚至可以发誓,函儿乃是我此生唯一钟情之人!”
夏函被两人争吵得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跺跺脚娇喝道:“哎呀,你们两个别再吵啦!烦死个人了!我要出去透透气,你们自已在这里慢慢争个高低去吧!”说罢,她转身拂袖而去,留下张灵玉和龚庆面面相觑。
刚踏出门的夏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已突然被一股力量紧紧地搂住了。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王也这家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只见王也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嘴里还调侃道:“夏夏,你这样碰瓷真的好吗?”
夏函闻言,俏脸微红,娇嗔地反驳道:“哪有啦,明明是你这双手不安分到处乱摸,嘴巴也跟吃了炮仗似的不饶人。”
王也嘿嘿一笑,继续说道:“那可不一定哦,要说花招多,谁能比得上我们的夏夏呀?看看现在,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呢!什么全性代掌门、龙虎山老天师的得意徒弟……这一个个名号,真是让人眼花缭乱。不知道今天还有哪些大人物会因为你而出现呢?我倒是很想一次性看个够。只是,在你心里,我到底能排得上第几名啊?”
夏函眨了眨眼,故意调皮地回答道:“嗯……就算老四吧!毕竟排在你前面的还有三个人呢。”
听到这话,王也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嚷道:“啥?我好歹也是师从武当山的,难道就连个老三都排不上号吗?函儿,你可不能如此厚此薄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