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从藏剑峰取得了望舒剑,吕占阳就开始正式地传授她栖月剑法。
栖月剑法由栖月山庄先祖观栖月山山势而得,剑法成的那一天,先祖李景于半山立栖月山庄。
栖月剑法观栖月山而来,栖月山又因为山势宛若弦月,因月得名,
栖月剑法,分上下两部,上部分因栖月山山势,陡、峭而来,所以剑法凌厉,下部分因观月而来,剑法以飘逸为主。
栖月剑法一共有十七路,也含栖之意,
吕占阳手拿纯钧一袭青色道袍,长身玉立宛如一颗青松:“看好”他对悠悠道,
吕占阳手一抖纯钧剑剑似长月,手腕转动十七路栖月剑法就被他一一展现在悠悠面前,剑法飘逸,衣诀翻飞,身姿潇洒。
悠悠都看呆了。
“好美。”悠悠喃喃道。
“看明白多少?”吕占阳收了剑问向悠悠,
悠悠闭眼回忆了一下,吕占阳舞剑的身姿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中,
悠悠深吸一口气,握住望舒,毫不犹豫长剑向前一指。
吕占阳勾了勾唇有点意思。
悠悠手腕转动望舒剑在她手中,宛若弦月,吕占阳看得认真,虽然悠悠剑法有错误,但他看的清楚悠悠剑气中已然有了栖月剑法的真意“孤”。
月亮高悬苍穹之上,栖月山不过与它相交过一处,但月亮依然是月亮,孤,高,美,冷。
悠悠剑法挥道第十三路时就记不得了,她硬着头皮自己续了两路,还剩两路剑法悠悠实在记不得只能收了剑。
“师傅”悠悠小声叫道。
吕占阳这才注意到悠悠垂头丧气的,吕占阳笑了:“怎么,觉得自己没做好。”
悠悠抿着唇点了点头。
吕占阳摸了摸她的头缓声道:“你不想问问我的看法吗?”
悠悠抬眸又低下头没说话。
吕占阳蹲下用手随意地弹了弹地面坐了下去:“你也坐。”
悠悠与他相对而坐。
吕占阳:“抬头。”
悠悠抬起头吕占阳看着悠悠的眼睛很认真的说:“师傅觉得你于剑法一道很有天赋。”
悠悠眼睛立马瞪大,
吕占阳笑了接着道:“你于剑宗藏剑峰取剑得曦和望舒,为师可以肯定,你这一辈单论剑道天赋你占魁首。”
“藏剑峰里面的剑能压得主曦和望舒的寥寥无几,除了最深处那里面的几柄仙剑,那是剑宗压箱底的东西。”
“去藏剑峰取剑皆是各个宗门的天骄,但只有你获得了望舒剑的青眼,并且那柄仙剑还亲自开口赐你曦和剑,这天下习剑者谁能有这个荣耀?仅凭它那一句话,你就压了这天下半数习剑者,”
悠悠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砰砰砰”地声音。
****
凡人界。
东阳城,今日是县试张榜,围着县衙大门围满了百姓和试子,衙役们敲着铜锣,县令大人亲自捧着名单走了过来。
衙役敲了三通锣,围着的人才散开一条空,几个衙役围着县令走了进来。
他们几人不慌不忙,两个衙役在刷浆糊,两个衙役围着县令。
浆糊刷好,县令捧着有八尺长得名单,清咳一声道:“此次县试,我东阳城一共入榜的有一百三十位试子,人数是七县第一,下面本官为大家张榜,入围者可凭文书来县衙领入京路费五两纹银。”
县令说完转身一点点展开名单,小心翼翼的贴在墙上,等粘稳才松开手。
帖完名单县令不在停留,由衙役护着回到县衙。
围观的百姓这时恨不得一个个贴在墙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呼出声。
只见一个中年书生,指着墙上的名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周围有认识的邻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指下一寸左右赫然写着东阳城王志丰,那是他的名字。
县令大人的小儿子也参加了这次的县试,虽然他也通过一些消息大底猜到自己儿子中了,但知道管家回禀说:“老爷我们少爷中了,第四十八名东阳城宋裕枢。”
“好,好,好!”县令站起身连说了三个好。
宋裕枢此时放下手中的书卷对父亲道:“父亲,我想去秀春坊拜一下师傅。”
宋县令点头:“应该的,我让管家备车。”
又是熟悉的“哒哒哒”地马蹄声,
宋裕枢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个挂着纪氏书屋的牌匾前,默默跪下磕了一个头:“弟子宋裕枢遥拜恩师。”
宋裕枢跪下磕头的那刻,远在无相峰地纪尘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嘴角带了一抹笑,衣袖一摆,而原本想要在拜的宋裕枢,像是被人给扶着,怎么也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