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开开门啊,快开门哪!嘭嘭嘭!”柱子急得直敲王家的门,却一直没人应答。
叫了很久依然没有响应,急红了眼的柱子捡起一块破砖,下决心要敲破玻璃引起注意。
听见动静,独居在家中的王建国愤怒异常——毕竟他的妻子王母因临近分娩已经去医院等待,王父则陪同前往,甚至为此请了好几天的假期,因为厂子里最近订单并不多。
刚才听到敲门声,他并未在意,没想到这回柱子竟直接动手。
王建国手持一根棍子,出门也不与柱子废话,直接走到院里敲碎了柱子家所有的窗户。
“你个小崽子,为什么敲我家窗户?”柱子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先砸我家玻璃,我这才出手的。"王建国毫不犹豫地反驳。
面对如此态度,柱子一时气极欲打。
王建国挑衅地伸过头来:“有本事你就打!你若是真敢动我,我马上就报警方,我还会找记者曝光你的丑行,让整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你在我家没人的时候捣乱伤人的恶劣行为。"
王建国大声呼吁周围的邻居:“大家快来看看吧,柱子趁我们家没人在时破坏我们的财产,这是欺负人的行径啊。"众人一听,纷纷对柱子表示谴责:“柱子,你一大老爷们怎能欺负小孩?” “没错,你还天天声称自已多讲义气,真正有出息的男人绝不会做出这种羞耻之事!”
柱子作为一个地道的四九城居民,非常重视面子问题。
如今,王建国的话让他陷入了两难:若真动手,日后将背上欺凌弱小的恶名;不打的话,心中的怒火却又无处宣泄。
正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声音:“柱子,我不是让你去借辆车么,你怎么在这里磨蹭起来了?”
易中海这番话唤醒了傻柱的心。
想到自已的梦中情人正在遭受痛苦,而自已却还在争吵中纠缠,他立刻感到心焦火急,连忙追问。
“王建国,你父母在哪儿?”
“我妈马上要生产了,人现在在医院里。
我爸爸陪着她去了。" 见到傻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王建国有意缓缓道来。
“那汽车呢?”
“你就真的那么‘柱子’啊?你想车能去哪儿?”
听了这话,傻柱心中怒火重燃,不过听到秦淮茹那痛苦的叫喊,又不得不压下这股火气。"我问你汽车的问题,你啰嗦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给我父母开了。" 柱子被气得直瞪眼。
最终,还是易中海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三轮车夫,他们把秦淮茹送往医院。
此时的傻柱全心牵挂的是秦淮茹,也无暇与王建国争执,径直随车队前往了医院。
在待产区门外,柱子焦急地等待着,他的焦虑甚至让旁边的一位护士误以为他是秦淮茹的亲人。
“先生,里面的女士是不是您的伴侣?” 护士询问道,柱子却没好气地回答,“你瞎了吗?”
听到护士的话,贾张氏立即暴怒,大声斥责起来。"里面的可是我们家的儿媳妇!” 面对她的愤怒,护士虽眼中含泪,但仍鞠躬致歉。
就在这一瞬间,王家的长辈突然感觉腹部剧烈绞痛。
见到母亲的情况紧急,王建业父亲迅速寻找医生,并将妻子送进了待产室,两人几乎同步进入了各自的手术间。
王母亲这边的情况非常顺利,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女儿便出生了。
望着怀中的娇女,王家父亲心喜若狂,感到自已的儿女皆圆满,而他本人并非偏爱儿子的类型。
贾家方面则遭遇了许多困难。
因为秦淮茹经历了分娩并发症,最后不得不接受剖宫产手术。
得知秦淮茹产下的又是个女儿,贾张氏脱口而出:“败家玩意儿。" 之后直接返回家中。
这一晚上的纷扰让她的身体疲惫不堪,觉得一个女孩并不值得自已多费心照顾。
次日,傻柱带着热乎的鸡汤来到了医院,向秦淮茹走去。"秦姐,这是为你准备的鸡汤。"
“柱子,太谢谢你了。"
“客气啥?平时也多亏了您帮忙。"
“柱子,今日是你将我送到这里来的,可以说我们的命都由你救了。
作为回报,不如让槐花认你为干爸如何?”
傻柱一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成一个大大的弧度。
他心中窃喜,如果能够成为槐花的干爸,或许将来真的有机会成为她的亲爸爸!
……
秦淮茹又补充道,“槐花这孩子,名字就由你来取吧。"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表示:“这怎么好意思,由你取比较合适。"
“你已经是孩子的干爸了,命名有何不可。" 闻言,傻柱目光望向窗外那株槐树,有了灵感。"那就让她叫做‘槐花’吧。"
“好啊,‘槐花’。" 秦淮茹重复着这个名字,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好听,槐花,就是你了!”
“鸡汤是热的,你趁热喝了它。" 傻柱边说着边热心地打开了饭盒。
秦淮茹经过一天的煎熬和疲劳,现在饥渴交加,接过滚烫的汤碗大口地喝起了鸡汤,又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鸡腿吃个不停。
“慢慢来,不要噎到自已,这些都属于你。"
目睹此景,傻柱不由得微笑起来。
看到柱子对自已的体贴和关照,秦淮茹也在心里评估着他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人。
他对她全身心的关心和支持,即使自已已育有三孩,他也毫不嫌弃,并把他们当成亲骨肉看待。
虽然遗憾他并非没有后代之人,否则将他视为未来的丈夫,让他全心投入照料孩子们也是可以的考量之一。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告诉你,我们工厂新来的那个女医生可真是漂亮,而且还单身!” 消息一出,立即引发了周围人的兴趣。
傻柱正在清理洗手间,忽然听到几位前来说方便的工人讨论道,医院来了一位漂亮且单身的女医生。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波澜,他自已目前也是单身高富帅一名。
医疗工作者也是一份不错的职业,后街的李秀芸就是个例子,听说明月薪资达到六七百块,这么看来新来的这位与自已倒也般配。
“嘿,兄弟们,你们刚才聊的哪位医生啊?”
傻柱上前查看,这些人都是熟面孔,皆为易中海的门徒。
“噢,是傻柱,我要跟你讲,厂里诊所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医官,她的姓氏是丁……唉,丁的什么呢?”
旁边一位工人接话道,“她叫丁秋楠。"
“对头,她不仅貌美如花,最近我们厂单身适龄的小伙子一得空就往医务室凑,我们车间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找了借口去那边!”
“这招数倒是不差!”
这时从后方传来声音打断了谈话。
他们转身看,是车工车间的郭副班长。
“这几天怎么回事,你们一个接着一个头疼脑热地往医务室钻,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众人低垂着眼眸,避免目光与领导碰面,迟到或者离岗会被罚款的事谁都知道。
丁秋楠望向了她的同事王医生,王医生给了她鼓励的眼神。
随后,王医生进入放置器械的房间,取出一支最大规格的注射器以及最粗的针头,并将它们放到桌上。
“你的情况非常严峻,必须使用这支针头给你打一针才能退烧!”
看到这样的架势,张明感到非常惊讶,本来他只是打算找个理由能与丁秋楠亲近一些,并无接受任何治疗的想法,对于这种巨大的针更是惧之如命。
“王医生,我感觉自已的身体恢复得挺好,真的不需要打针,吃些药物就好了。"说完,他就急忙闪人,惹得屋里众人笑声一片。
“我说,小丁你该找个人照顾了,要不会老是有人纠缠你的。"
丁秋楠微微脸红回应,“其实我已经有人家了。"
此言一出,众人惊喜交加,“有心人出现了?快说,是谁把咱们丁医生给抢走了?”
正当大家好奇之时,南易正好进来了,“秋楠,我给你带来的午饭。"
他亲手将精心备置的便当呈上,并再次重复道:
"秋楠,这是为你准备的午饭。"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兴奋地大声喊起来,使得丁秋楠更加羞涩低下了头。
“那么我得回去准备其他人饭菜,就先走了。"面对丁秋楠的窘态,南易也不便久留,担心若因此让女方生气反而不妙。
一位同事笑道,“丁医生,原来你的另一半是南师傅啊,吃过他的料理,我知道你是幸福的。"
在大家试图开盒一探究竟时,突然空气中弥漫了一股难闻的气息。
紧接着传来傻柱的呼唤声,“丁医生,我的手指流血了,能帮我处理一下吗?”
他走进诊疗室,身上难闻的气味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然而基于专业素养,丁秋楠还是仔细检查了他的手。
然而,在认真检查后,丁秋楠却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伤口,“傻柱,你的手指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王医生询问。
听到问话后,傻柱好像才回过神来,“就是这儿。"他用力一掐,从指甲边缘挤出了几滴鲜血。
“你这是被尖锐的东西刺到了,确实伤得不轻,再迟一些,伤口差不多就要自行愈合了。"对于王医生话里的嘲讽,傻柱并未在意,毕竟他是专程来找丁医生帮忙的。
“漂亮,真是太完美了,正好配我这样,要是位单身的寡妇就更加理想了。"傻柱内心自言自语。
“行了,别再盯着了,丁医生她可是有人了的。"
“什么?!”这一声令傻柱惊讶不已,尽管他一得知消息便匆匆赶来,却没想到事情竟已如此。"那人是谁?”
“就是咱们食堂的南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