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之前偶尔喝了几次酒,这该不会是原因吧?” 张副院长摇了摇头。
“单独喝酒的确会影响效果,但这只会减少药物作用,不至于导致情况如此恶化。
你近来有哪里不适吗?”
何雨柱回想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
“最近总感到恶心反胃,还有点眩晕,老犯困。"
听后,张副院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皱起了眉头。
“依你看,这些症状似乎像是摄入了棉籽油引起的。"
张副院长回想起了十多年前见到的一位病人,只因误服了棉籽油而导致无法生育。
“棉籽油?”
“没错,那是种呈深棕色乃至墨黑色的食用油,服用过量不仅会丧失生育能力,还有中毒的风险,病征与你描述的相吻合。"
最近,傻柱家里的油色泽异常深沉,他又想起许大茂常拎油瓶在家院附近闲晃,恍然大悟,这一切定然是许大茂干的好事。
心中盘算已定,傻柱急匆匆地转回身朝四合院走去,直奔许大茂讨个说法。
后院聚集了许多人,原来是围在刘海中家门口议论纷纷。
正在陪妹妹玩耍的王建国,突然听到门外一片喧闹,好奇之余亦跑出去看个究竟。
只见二大爷正对着刘光福动起手来,刘光天却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自已弟弟遭受皮肉之苦。
“光天叔,您二爷这是为啥又要动手啊?”刘光天听到叫唤,回头看到是王建国问道。
“我父上次技校八级测试挂科了,今天弟弟一时失言被他知道,二话不说就被皮带打骂。
还好我跑得快,不然也会难逃一劫,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啊!”
“那你为何不找个工作离开这里?就像关其那样做点事自力更生呢?”
“何尝不想过,可如今即便是清洁工作都得靠人挤人才有机会得到。
你看我哥那岗位,还不是我爸费劲千辛万苦花了不少钱求情走动关系才争取到的。"
说这话时,刘光天满目哀怨盯着自已的父亲,为哥找工作不惜重金铺路,轮到自已和弟弟刘光福却是如此无情,不了解内情的外人还以为他是哥捡来的呢。
正当此刻,院里响彻了傻柱愤怒的声音。"许大茂,你这个 !”
随即一个箭步飞冲入内,开始狂踹许大茂家大门。
门踢开后不见人影,傻柱怒不可遏地把房间掀了个底朝天,发泄完一腔怒火才拂袖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连正在教训儿子的刘海中也放下了手,茫然不解地看着这一切,而刘光福瞅准时机逃离现场。
恰好这时许大茂从厕所回来,见状立刻察觉情况不对,迅速退出四合院并向公安局报警称家里遭到了破坏。
等傻柱再次遇到许大茂时,后者身后跟着一群警察。
刚才院子里不少人目睹傻柱暴力拆家的情景,想掩盖已是不可能。
“许大茂,你这败类!害我成了绝后之人,毁了我的家算哪门子事!”
“你说 的?有证据没?”
“有的!我家油桶里就是你下的药!”
说着便带着几位公安前往自家厨房查证,结果却发觉油桶已经不见了踪迹。
原来,当许大茂见到傻柱狂砸自家时便有所察觉,便悄悄搬走证据以至死无对证。
易中海见形势对傻柱不利,立即上前周旋。
“各位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内部的小摩擦,无需劳驾公门。"说话间朝许大茂抛了个眼神暗示。
之前,许大茂咨询了警察后得知若 傻柱虽能胜诉但对方关不了太久时间,认为倒不如借此勒索一笔财物划算,何况自已确实需要一笔钱解决近期困难。
既然许大茂应允,公安人员也不再多管。
随后,许大茂随易中海进入屋内私底下交涉,只见不久许大茂喜形于色且怀揣着鼓鼓的钱袋走出门外。
易中海阴沉着脸从屋内走出,心里满是疑惑——傻柱今天到底是抽什么风,竟然跑去把许大茂家的家具砸得稀巴烂?为了解决这场 ,自已不得不赔了一大笔钱。
等到警察认为事态已经平息准备离开时,许大茂却似乎还不肯放过,当着众人面继续对着傻柱指手画脚,激怒了后者,傻柱一怒之下试图追打许大茂,而后者迅速藏在易中海身后寻求庇护。
见状,易中海也在劝傻柱保持冷静,毕竟刚才的麻烦好不容易才得以平息。
然而,此刻傻柱的心火正旺,根本不在听任何劝解。
他向目标猛扑过去,脚下的力道显然不是玩笑那么简单,虽然这次许大茂幸运避开了,易中海却不幸中招。
只见易中海立刻捂住自已的重要部位蹲了下来。
这一脚本来是向着许大茂最柔软的部分去的,未曾想误伤了无辜者。
旁观的王建国立刻大喊:“傻柱竟然踢了一大爷!”这个呼声引起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傻柱会对易大爷下手?”周围的居民闻声纷纷跑出来查看情况。
目睹此景,大家对傻柱的行为表示震惊:“傻柱,你是真疯了吗?连易大爷都要攻击?”另有人指责道:“易大爷待你比你自已的父亲何大清还好,这样恩将仇报你也做得出来?你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
面对大家的责问和愤怒,傻柱只能无奈地看着在一旁煽风 的王建国,心想如果刚才没有受到这家伙的挑衅,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可怕,爸爸妈妈,我现在很怕!”王建国一边装腔作势地喊叫着,一边加剧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周围人的目光因此变得更加冷漠、不满。
他们担心:这个傻子不仅会吓唬自家小孩,甚至可能对他们的孩子下手。
“老易,老易你怎么了?”人群中响起急切的声音,“王建国,赶紧回去叫你妈妈,她是医生,快来救人。"
听到这里,有人纠正道:“阿姨,我母亲是专长儿科,并不能给易大爷治疗。"“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快把易大爷送往医院吧。"周围人们连忙提议。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了受伤的易中海,准备送往医院救治。
想要随行的傻柱却被留在原地受到了更多的非议。
王建国目送着大家离开,直到最后他返回家中后院,他知道自已的实力目前仍不如傻柱,选择先避开风头。
“柱子。"这时,秦淮茹推门而入,看到独自一人闷坐喝酒的傻柱说道:“不要一个人喝酒解愁,有事儿可以跟我说,姐姐会帮你的。"
傻柱见到秦淮茹这般温暖体贴,内心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泪水如泉涌般落下,讲述了自已遭遇的绝育打击。
听到这里,秦淮茹心中窃喜:这样以后谁还会嫁给你呢?不正好给我家做免费劳动力?
表面上她安慰傻柱的同时,心底却笑开了花。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秦淮茹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母亲贾张氏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
“娘,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啊,只是去拜访了一下傻柱而已。
更重要的是,我还得到了个重大消息呢!”
“哦?是什么好消息?”
“傻柱无法生育了,他与许大茂冲突的原因正是此事。"听了这话,贾张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转机。
随后,秦淮茹鼓足勇气开口道:“妈,我想嫁给他。"
这句话一出,贾张氏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起来。
见母亲又要发作,秦淮茹急忙解释:“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法生育的男人,与其让外人接手,不如直接把他招进咱家成为入赘女婿。
家里现在缺少男丁支撑门户,棒梗还在服刑期间无法接受高等教育或成为正式工人的背景下,让他跟随傻柱学习手艺,也能为自已挣个未来。"
听到这儿,贾张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傻柱他愿意吗?”
“那当然,交给我没问题!”
在四合院居民的护送下,易中海被送进了医院。
急诊医生见状一愣,心想这位怎么又是这几位熟客之一呢?记得不久前才刚救过许大茂和傻柱,他们也都是这种伤势。
医生瞥向四合院来的人,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这家子人是不是有啥特殊习惯,怎么每次都伤在这里?
一大妈急得不行:“医生,我老头咋样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略带迟疑地说:“大嫂子,您的老伴儿没事,不过……”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不过什么?”一大妈更紧张了,唯恐有坏消息传来。
医生这才开口说:“您老伴年轻时受过伤,恐怕没法生育。"
一大妈闻言像被雷劈了一样,不是她自已不孕,怎么成了老伴不能生了呢?
“医生,你说真的假的?这事儿肯定是老头的问题?”
医生肯定地点点头:“对,看检查报告就能知道。"说完递上一张纸。
一大妈接过来,确认确实如医生所说,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一时间竟坐不住,直接一屁股跌在旁边的椅子上,半天没缓过来。
旁边的大夫还以为她是担心伤者情况危急才反应这么大,便安慰了几句,随即便回去忙别的患者了。
良久之后,一大妈慢慢站起身,径直走向妇科。
不久,手里拿着一份显示健康的体检报告,泪流满面地走了出来——原以为无法生育是自已的问题,谁知错怪了自已的伴侣,罪魁祸首竟是易中海!
一大妈情绪失控,当众放声痛哭起来。
周围的行人见到这一幕误认为是一大妈查出重大疾病,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经过长时间的哭诉,一大妈终于平复心情,心中做了一个艰难但坚决的决定:去找人花五毛钱代写了一纸离婚申请书,趁易中海还在昏迷之中悄悄在上面盖了指印,之后直奔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