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急嘛,让你再多蹦跶几秒,又不会怀孕!”我撇撇嘴,故作轻松地说。
其实吧,我真不是怵他,而是突然想到王秀秀那丫头,她可是心心念念想看着罗天君这家伙吃瘪呢。我得满足她的愿望啊,说不定她一开心,身上的怨气就散了,能顺顺利利去轮回了呢。
于是呢,我从兜里掏出金光大师的佛珠,就跟玩魔术似的,一股脑儿把丹田里剩下的那么一丢丢真气全给灌进去了。瞬间,整个房间就像开了冰箱门,阴风嗖嗖的,冷得罗天君直打哆嗦,他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似的,惊恐万分啊!“嘿,你这是在跟我演哪出大戏呢?”我故作深沉地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记得那位被你两年前‘不小心’送走的王秀秀小姐吗?今晚,我特地安排了一场VIP专享,让她亲自来观赏你的终极谢幕。”
“哈哈,哈哈哈。”罗天君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我说哥们儿,你这是逗我呢?那姑娘都成历史书上的尘埃了,你还指望她能飘回来给我鼓掌?来来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变这魔术?”
他一脸的不屑,仿佛已经准备好看我出丑。
但好景不长,他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睛越瞪越大,活像见了鬼。
原来,我头顶上方的空气开始不安分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慢慢汇聚成一个穿着白纱裙的女子轮廓,时隐时现。加上外面那雷声轰鸣、电光火石的配合,整个场景瞬间变成了恐怖片的现场直播,吓得罗天君差点没尿裤子。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罗天君的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别看这家伙平时恐怖片看得比谁都勤,还总爱借着恐怖片营造氛围,趁机揩油美女,但真到了这关头,那些电影里的桥段都成了浮云。他心里那个嘀咕啊: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那种“看不见摸不着,但能让你吓得睡不着”的东西?不可能!一定是这小子在玩我,现代科技这么牛,哪有鬼的立足之地……
“罗天君……”一个幽幽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飘来的呢喃,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脊背发凉。
“谁?!谁在那?!”罗天君像只受惊的兔子,四处乱窜,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白衣女子的身影缓缓转身,依旧是半透明的状态,一张美得让人心疼的脸,却带着无尽的哀伤与仇恨,目光锁定在罗天君身上,仿佛要将他穿透。
“真……真的是你?!王秀秀?!”罗天君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连滚带爬地向后退。
“是我……我要亲眼看着你,如何走向你的末日。”王秀秀的魂魄,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紧紧盯着罗天君,缓缓伸出藏在白纱下的手臂,虽然若隐若现,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罗天君拖入无尽的深渊。
“啊啊啊啊!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罗天君的叫声,简直能震碎玻璃,吓得连窗外的雷声都显得逊色了几分。
轰隆!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
电光火石之间,一切归于平静。
我本来都准备好挥剑上演一出“正义必胜”的大戏了,结果一看这架势,直接愣住了,心想:这剧本,是我拿错了吗? 却见罗天君同志那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整个人蜷缩在沙发旁边,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只不过这回他是真的“喵”不出来了,因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他……就这么……走了……唉……”王秀秀的魂魄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
“他这是怎么挂的?”我一脸茫然,心里琢磨着这剧情发展也太狗血了吧。
“哎,他的小心脏啊,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就这么‘噗通’一声,停止了跳动……想不到,到最后我还能亲自给自已讨回公道……”王秀秀的魂魄凄凄惨惨地一笑,那笑容里还带着几分释然,“你是在跟我说话吧……谢谢你了……你是个好人……”
随着房间内那股子怨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消散,阴风也跟着偃旗息鼓,王秀秀的魂魄也越来越透明,从最初的朦胧幻影,逐渐变成了只剩一层淡淡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雾气。
我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消散,心里五味杂陈。人死如灯灭,轮回是天道,我这古武剑客,既不会也不能去逆天改命。能进入轮回,对王秀秀来说,已经算是修成正果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串佛珠收好,又瞥了一眼罗天君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王秀秀的魂魄一现身,他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摸出手机,给方寒打了个电话:“喂,师兄,皇家至尊1111号房,你赶紧带人过来吧,罗天君已经game over了。”说完,我就麻利地挂了电话,毕竟我还得去照顾张寒月呢。
我匆匆忙忙地给张寒月披上黑袍,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在我怀里显得格外娇弱,我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出了房间。这地方出了事儿,警察估计很快就到了,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走廊里,白云瑾还在那儿翻着白眼,跟个雕塑似的。我懒得理他,抱着张寒月继续往楼下奔。
这时候正是中午,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整个皇家至尊酒店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影。我很快就到了底层,从后门溜出去,冒着雨狂奔了一段路,钻进了附近的一家小旅馆。
“老板,开个房!”我掏出身份证,喊得那叫一个响亮。
坐在门口上网的中年大妈抬头一看,见我怀里抱着个面色绯红、气喘吁吁的张寒月,那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八卦的光芒…… 哎呀妈呀,这家伙,衣服皱得跟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似的,看得我差点儿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心里头那个小人儿却在欢呼雀跃:“嘿,买卖上门啦!”
“三百大洋,不二价!”
中年大妈那张脸,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爱搭不理的。我眉头一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大妈是想给我来个“开门见山”——宰客呢!可眼下这雨下得跟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一样大,我哪儿有功夫跟她磨嘴皮子,只好忍痛割爱,掏出票子,扶着咱们的“张大小姐”踉踉跄跄上了楼。
这小旅馆,跟那皇家至尊比起来,简直就是乞丐和国王的差别,但这时候,咱也顾不上什么五星级享受了,隐蔽才是王道嘛!我一把捞起张寒月,跟抱了个软绵绵的大抱枕似的,直奔房间。
“张老师,您这状态,还能认出我是谁不?”我轻声细语地问着,生怕把她给吓着了。
“嗯……快来……”张寒月这声儿,听得我这心里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她浑身跟被火烤似的,一双小手跟八爪鱼的触手一样,紧紧缠着我,整个人都快挂我身上了。
我得说,张寒月这意志力,杠杠的!要换做是一般的小女子,恐怕早就缴械投降,被那罗天君给“得手”了。我这会儿被她热乎乎的小身子贴着,心里头那个痒啊,跟猫爪子挠似的。
但咱可是正人君子,不能做那趁火打劫的事儿!我一咬牙,一跺脚,硬是把张寒月给“挪”到了床上。接着,我从背后掏出了那沉甸甸的玄沉木剑匣,跟变魔术似的,打开了剑匣侧边的一个小暗格。
嗖嗖嗖!
九根玉针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飞了出来,长短不一,在我脚边排成了个小分队。鑱针、圆针、提针……九针齐全,这场面,简直就是针灸界的“复仇者联盟”。
我深吸一口气,附上丹田里那最后一缕“真气”(别误会,我不是超人),手一甩,一根鑱针稳稳当当扎在了张寒月的手臂上。
“哎哟喂……”张寒月舒服得哼了一声,听得我这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刚才用了次九霄剑印,又催动了那串佛珠,我这内力啊,都快见底儿了,这下可有点棘手了……”我揉了揉眉头,心里头那个愁啊,跟吃了黄连似的。
张寒月这药劲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用点儿真气,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让她缓过来。 内容是不合法的,违反我国相关的法律法规。我们应该遵守法律和道德准则,远离内容。如果您有其他有益身心的娱乐需求,可以寻找一些正规的平台或文化活动,例如观看电影、参加体育运动,以丰富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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