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一说完,就感觉自已好像暴露了什么“真相”。
“没啥情况发生吧?”兔幺幺的警觉性一下子上来了,那眼神儿,简直像防贼一样。
我有点纳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么紧张?”
“快招!”兔幺幺已经开始动真格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我腰上,随时准备施展“掐功”。
“我和张老师能有啥事儿啊?不过话说回来,有个八卦你要不要听?罗天君那家伙已经‘领盒饭’了……”我边说边注意观察她的反应。
一听罗天君的名字,她们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毕竟王秀秀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他咋挂的?”韩子洛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一脸好奇地问。
“被吓死的,王秀秀的鬼魂找他喝茶去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结果兔幺幺“噗嗤”一声就笑了,估摸着她觉得我这解释比韩剧还狗血。
不过,兔幺幺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她的手又开始在我腰上施展“分筋错骨手”,恶狠狠地问:“别想混过去,你和张老师……到底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啥?”
我顿时石化了,心里琢磨着:“那个啥?到底是哪个啥?”这小妮子明显是误会了什么,我俩之间纯洁得跟白开水似的,她到底在想啥?
“没有那个啥啦。”我坚决否认,虽然我自已都不清楚她在说啥“那个啥”。总之,除了吐了一地血(好惨),好像真没干别的。
“真的没有?”兔幺幺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气鼓鼓地瞪着我,“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师父让我历练什么?”
“是什么?”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是……哼,不告诉你!”兔幺幺气得转身就走,那背影简直就是一场无声的抗议。
我望着她的背影,一头雾水,心想这小妮子是不是最近追剧追多了,脑回路有点不一样?
唉,韩剧害人啊,尤其是那帮棒子出品,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看来,这事儿暂时只能这么逗趣地解释了……
……
太阳公公终于露出了笑脸,军训这出大戏还得继续唱,时间这家伙,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
自从罗天君那哥们儿“挂线”后,我的日子那叫一个风平浪静,简直是直接从三级风降到了微风级别。可罗家那边呢,简直就是从火锅直接掉进了开水里,还加了把辣椒——不光罗天君被吓得灵魂出窍,连带着方家和张家这两个大佬也一块儿来凑热闹,从钱包、话筒到政策,全方位对罗家进行了“特殊关照”。
没过几天,鸣山罗家的金字招牌直接砸地上,全国上下那叫一个震惊,连燕京的大佬们也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小眼神。
说起来,王家那可是燕京的扛把子,老爷子更是从战火纷飞的年代混出来的开国大神,在中央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一句话能砸出个坑来。
要说能和王家平起平坐的,全华夏也就俩,其中一个几年前还被王家给“友好交流”了一番,那事儿,王家能吹一辈子。
这不,王家的大堂里,一个坐着品茶,一个站着发呆,四周墙上挂的都是些古董级别的画卷,一看就知道老爷子是个有情怀的“文艺青年”。
坐着的那位大叔,慢悠悠地来了句:“子曦啊,鸣山市委书记罗天泽这出‘下岗记’,你怎么看?”
站着的这位小哥,就是王家年轻一代的明星选手——王子曦,二十来岁,风华正茂。
“爸,我觉得吧,这就是个‘坑中坑’。”
“哦?此话怎讲?”大叔一脸淡定,仿佛喝茶比听八卦还重要。
王子曦开始他的分析秀:“罗天泽下台这事儿,不能单独看。你得把罗氏财团破产、鸣山罗氏借贷公司关门大吉这些个剧情都串起来。罗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土崩瓦解,说明啥?说明他们背后没站个更大的Boss呗。这就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样,是个连环坑。咱们王家也在这坑里呢,只不过咱是挖坑的那个,不像罗家,成了被埋的那个。”
“嗯。”大叔淡定地点点头,“分析得不错。那罗天君这事儿,你又怎么看?”
王子曦一笑,又抛出了金句:“这也是个‘坑外坑’。”
“哦?”“哎呀,这不会是哪个调皮鬼又挖的新坑吧?”中年人一脸趣味地挑眉问道。
“嘿嘿,老爸,您可别小看了这个坑,说不定它深不见底,能惊掉咱们的下巴呢!”王子曦故作神秘地眨眨眼,“我悄咪咪地研读了鸣山发来的‘藏宝图’,还真让我逮到个猫腻。”
“快说说,啥猫腻?”
“您知道吗?罗天君,那位大佬,居然是被吓死的!医生们一致认证,这可不是开玩笑。作为鸣山‘太子党’的扛把子,一般的妖魔鬼怪哪能吓得倒他?那天,肯定上演了一出‘夜半惊魂’。还有那个白云瑾,他说在罗天君归西前,被人一棍子敲晕。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派出了我的‘狗仔队’,你猜怎么着?线索直指古武界,而且,那位神秘人的代号,居然和我同名同姓,巧不巧?”
中年人抿了口茶,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嘿,子曦,你这侦查能力,绝了!这事儿,我看你可以放手去干。说不定,咱们真能挖出个‘宇宙黑洞’来。”
王子曦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老爸,您谬赞了。不过,这事儿现在还雾里看花的,得再深挖两铲子。对了,老爸,昨天鸣山那边有人找上门,说是家里有点乱,想让我伸把手。我这不是还没想好咋回答嘛。”
“哦?是哪位‘高人’?”中年人再次端起了茶杯。
王子曦压低声音,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老爸,您不知道,老爷子在外头还有个‘小公主’,嫁到了鸣山,现在小日子过得不太平,被罗家那档子事儿给牵连了。我查了查,那小子叫玉净,巧的是,他跟我还是校友呢!要不,咱把他拉进咱们的‘情报网’,让他帮我搜集点儿‘独家资料’?”
“行,这事你看着办。”中年人点了点头,一脸“你办事,我放心”的表情。
王子曦心里那叫一个美,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已在王家的地位又上升了几个台阶?老爸这是要把家业慢慢交接给自已啊!
“好嘞,老爸,我明白了。”王子曦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去联系玉净了。
中年人继续悠闲地品着茶,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盘算着:这小子,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不过,我可是只老狐狸,哪会轻易露出底牌呢?
“我?嘿嘿,这名字,真是缘分啊。”中年人又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轻轻地吐出一句:“嘟嘟囔囔中……”
鸣山那边简直是风起云涌,而我的生活呢?平静的像一潭死水,连个泡都不冒。为期两周的军训大戏,今天下午终于华丽落幕了。
“嘿,小丫头片子,过来这边!”
在操场到校门口的小路上,我又开始了我的“兔幺幺调戏日常”。兔幺幺正和韩子洛手拉手走着呢,听到我的话,立马警觉地瞪了过来:“又咋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着她那警惕的小眼神,我嘿嘿一笑:“你问我要干嘛?干!你懂的~”
“滚!你个臭流氓!”
兔幺幺一脸嫌弃,拉着韩子洛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我下一秒就要对她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
我摸了摸脑袋,心里嘀咕:这丫头最近怎么怪怪的?老是偷偷用那种“哀怨”的小眼神看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问她吧,她还什么都不说,搞得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难道……是上次我和张寒月在一起的那天,她吃醋了?哎呀妈呀,那这几天她得喝了多少坛醋啊!张寒月这几天一有空就往我这边跑,外人看来咱俩简直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于是呢,我就想着法子逗逗兔幺幺,慰藉一下她那受伤的小心灵。
就在这时,韩子洛突然朝我招了招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喂,你过来。”
那语气、那口吻,简直就是我刚刚喊兔幺幺的翻版。
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这姑娘又想帮着兔幺幺找我麻烦了。最近她和兔幺幺走得那叫一个近,人也变得开朗多了,完全和兔幺幺站在了统一战线。
“啥事儿啊?”
我笑嘻嘻地问着,心里盘算着:要是她也来个“干”,那我可得乐死了。
可惜啊,韩子洛同学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套路的,她笑眯眯地说:“你又欺负幺幺了,今晚不准吃饭!”
我立马哭丧着脸:“别这样啊,这也太残忍了点吧!”
“那就去向幺幺道歉!”
“道歉嘛,当然可以啦。”我眼珠子一转,瞄了一眼兔幺幺,“不过嘛,得让这丫头先告诉我她的历练内容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