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幺幺的闺蜜及时出现,将她拉离了现场。走了好几十步,樱花(没错,那位圆滚滚的女生叫樱花,是不是很接地气?)这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对身边的女生说:“那个贱人居然敢打我,不就是仗着有个靠山吗?哼,明天小野一定会帮我教训他,让他跪地求饶!到时候,我要让她好看!”
旁边的女生好奇地问:“樱花,我听说你老爸在道上挺有能量的,怎么不让他出手呢?”
“哎呀,那能一样吗?这事儿得亲自动手才有意思嘛!”樱花故作高深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你懂啥,这是属于我们的‘恩怨情仇’。” "嘿,你放心,小野那家伙肯定会帮我把这梁子给找回来的,哪还用得着我老爸亲自出马呢?" 这位圆滚滚、自带笑点的女生名叫罗樱花,她的老爸是附近赫赫有名的“贷款界的债主欧巴桑”。最近罗家虽然倒了霉,跟拔萝卜似的连根带土被掀了个底朝天,但这小胖妞也隐约听说,随着罗氏借贷帝国的崩溃,老爸的竞争对手瞬间少了个大块头,生意竟然神奇地迎来了第二春。
在她那充满粉红泡泡的小世界里,老爸一出手,保证能让那个叫兔幺幺的家伙和我俩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原谅。但话说回来,这姑娘对华纳那简直是迷得神魂颠倒,还打算让华纳替我挨顿“教训”。
“哼唧唧,真是快把本小姐给气死了!”兔幺幺看着人群逐渐散去,心里的火苗子还在呼呼地烧。
“你都赏了她俩响亮的大嘴巴子了,还不够过瘾?”我摊了摊手,一脸无奈。这可是在大街上,对罗樱花那姑娘来说,这已经算是公开处刑级别的羞辱了。
“谁让她说我是……是……”兔幺幺对于“那俩字”简直是讳莫如深,气得直跺脚,好像踩到了什么隐形的地雷。
就在这时,她突然眼睛一亮,朝商学楼方向一指:“快看,你的张老师来了!”
“什么叫‘我的张老师’?”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转过头去,只见咱们的张老师——张寒月,正以一种萝莉和御姐的结合体姿态款款走来。
浅灰色V领短袖衬衫,搭配紧身黑裤,干练得让人想叫“女神”。脖子上空荡荡的,啥装饰都没有,却散发出一种“此女只应天上有”的勾人魅力。一看见我,张老师自然而然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嘴角上扬的角度刚刚好,瞬间,周围的人们就像被磁铁吸了一样,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她。
“我呢,我呢?”张寒月挥了挥手,来到了我们的小圈子。
“张老师,您忙您的,我们随便聊聊。”韩子洛眼疾手快,拉着兔幺幺逃到了一边。兔幺幺远远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幽怨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张寒月一看这架势,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捂嘴轻笑:“看来,我以后得少来找你咯。”
“为啥?”我一脸懵圈。
“不然你的兔幺幺怕是要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张寒月笑得花枝乱颤。
“……”我只能苦笑,“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问她也不肯说。”
“女孩子吃醋,哪会明说呀?”张寒月眨眨眼,又是一阵笑声。 "老兄,你这简直是女性心理学的小白啊!以我老师的火眼金睛来看,那位小姐姐绝对是醋坛子打翻了!"
"哦?真的吗?"
我一脸狐疑,仿佛刚刚吃了个没熟透的柠檬。
难道那丫头真的吃醋了?不应该啊,咱俩在山下那会儿,见面次数比兔幺幺的尾巴还少,加起来都凑不齐一桌麻将。也就是这趟出来闯荡江湖,才开始天天"约会"的。
还是说,我这人魅力爆表,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征服"了?
"张老师,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哈。听说罗氏财团今天终于撑不住,宣布破产了。我哥说明天中午想请你吃个饭,怎么样,给不给个面子?"
张寒月那期待的小眼神,就像等待开奖的彩票。
"中午?行啊,没问题!"
我一拍大腿,爽快地答应了。
就在这时,校门口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张寒月一看,脸色瞬间变成了调色盘。我好奇地转过头,哟呵,这不是医学院的那个高富帅——玉净嘛!
"这家伙怎么跑学校来了?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我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
想当年,张寒月被罗天君绑架,就是这家伙起的头,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成了方家和张家的"眼中钉"。我还以为他早被踢出地球表面了呢,没想到还能在鸣山大学看到他。
"唉,是首都燕京那边有人罩着他,把他的黑锅全甩给罗天君了。不然他早就因为绑架罪,去牢里蹲着了……"张寒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燕京的大佬?"
我眼睛一眯,心里那个惊讶啊。
这玉净后台这么硬?连方家和张家联手都搞不定他?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要是他真有那么强大的背景,当初怎么会被方军收拾得那么惨?
不管了,玉净出现在学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而且他刚才看我的眼神,还带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
"最好别惹我,不然就算他背景通天,我也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冷冷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看他也不敢乱来。你都不知道,前两天警察审他的时候,他吓得差点儿把裤子都尿湿了。"
张寒月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不是吧,这家伙怂得跟只躲猫猫的小猫似的?" 我心里那个无语啊,简直能养一缸鱼。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明天中午,电话call你哦~" 张寒月抛下一句话,就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留下韩子洛和兔幺幺这对活宝慢悠悠地晃过来。
"嘿,小我,听说你明天有饭局,还是人家哥哥请客哦。" 兔幺幺作为古武剑客界的八卦小天后,耳朵跟雷达似的,早就捕捉到了我们的对话。
"咋样,要不要组队一起去?三人行必有我师嘛。" 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切,我才不当电灯泡呢,万一你们谈婚论嫁,我岂不是成了夜空中最亮的星,亮瞎眼的那种?" 兔幺幺翻了个白眼,那表情,绝对能秒杀一片。
"嘿嘿,我的小甜心。" 我凑近兔幺幺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实说,你是不是醋坛子打翻了?要不今晚咱们来个深夜长谈,顺便把人生大事也给办了,比如...一起数星星看月亮,或者...咳咳,你懂的。"
"吃你个头啦!谁说本小姐吃醋了!" 兔幺幺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然后拉着韩子洛一阵风似的跑了,"还数星星看月亮,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呢!自恋狂,精神病,你丫够了!"
我挠了挠头,这姑娘不是吃醋,咋老用那眼神瞅我呢?
哎,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猜不透。
"好啦,幺幺,咱们回去再收拾他。" 韩子洛笑得那叫一个温柔,仿佛春天里最暖的阳光,"现在嘛,咱得注意形象,别让路人都误会了。"
兔幺幺环视一圈,发现果然,周围的学生们都用一种"这家伙不是人"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下一秒就要变身大灰狼,把兔幺幺这只小白兔吃掉。
被一个女生当众骂"神经病"、"死变态",这技能,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咳咳,王大爷来了,咱还是先撤为妙。" 我干咳两声,脚底抹油,瞬间消失在了校门口的人海中。
兔幺幺和韩子洛相视一笑,也跟上了我的步伐。路上,韩子洛悄悄对兔幺幺说:"幺幺,要是你真对我有意思,可得抓紧了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子洛,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兔幺幺假装生气地挠了挠他。
"难道不是吗?嘿嘿。" “张老师每次一现身,你就跟吃了柠檬似的,酸溜溜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吃醋嘛?”韩子洛一脸“我懂你”的表情,使劲点了点头。
“非也非也。来来来,靠近点儿,我给你说个悄悄话,可别往外传哦。”兔幺幺跟做贼似的,踮起脚尖,凑到韩子洛耳边,“这其实是我和师父之间的一个小赌局啦。”
“你和师父……赌局?还带上我?”韩子洛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活像发现了新大陆,“快说,这赌局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呀,有关嘛。”兔幺幺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要是赌输了,我就得被师父打包带回山里,继续我的‘山中修行’了。”
韩子洛一看兔幺幺这架势,也不想多问,毕竟人家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不过嘛,她心中的误会总算是烟消云散了,原来不是吃醋,是担心赌输后被“遣送回国”啊!
“嘿嘿,这军训总算是熬出头了。”我坐在副驾驶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不是嘛,比我在山里修炼还枯燥无味。”兔幺幺在后排座位上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