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那略显破旧的贾家屋子里,秦淮茹满脸愁容地坐在床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搓出解决家庭困境的办法。一旁的棒梗、小当和槐花也都安静地坐着,往日的活泼劲儿早已消失不见,他们似乎也能感受到家中沉重的气氛。
秦淮茹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对着孩子们说道:“你们在家好好待着,妈出去一趟。”说完,便整理了一下自已那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迈出了家门。
她一路低着头,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许大茂家走去。路上,邻居张婶看到她,张婶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性格爽朗但有时也稍显刻薄。她看到秦淮茹的样子,便大声问道:“秦淮茹,这是干啥去呀?看你愁眉苦脸的。”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张婶,家里有点事儿,出去一趟。”张婶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哼,这贾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很快,秦淮茹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前。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却又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敲响了门。
门内传来许大茂的声音:“谁啊?”
秦淮茹轻声说道:“大茂,是我,秦淮茹。”
许大茂打开门,看到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哟,秦淮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直视许大茂的眼睛,她小声说道:“大茂,我……我是来求你帮忙的。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棒梗他爹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这吃的、用的,啥都缺。我听说你现在在外面混得不错,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你能不能看在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份上,帮我一把?”
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秦淮茹,你可别忘了,你家棒梗之前可没少给我找事儿。偷鸡那事儿,我可还记着呢。还有,你在这院子里到处散播我和傻柱的坏话,这账又怎么算?”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她急忙解释道:“大茂,那些都是误会。棒梗那孩子小,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也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对,我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道歉?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秦淮茹,你可别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
秦淮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大茂,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我可以给你干活,什么脏活累活我都愿意干,只要你能给我们家一点吃的,一点钱,让孩子们能活下去就行。”
许大茂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秦淮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嘴角微微上扬,说道:“秦淮茹,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秦淮茹一听有转机,连忙说道:“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许大茂说道:“第一,你得在这院子里公开向我道歉,承认你之前的错误,让大家都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第二,你得帮我盯着傻柱,他最近在厂里好像有什么新动作,你得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第三,你家里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得先紧着我来挑。”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的条件,心中一阵犹豫。公开道歉,这让她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盯着傻柱,这不是让她背叛朋友吗?可是,如果不答应,家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大茂,前两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但是第三个条件,我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好东西了。你也知道,我们家一直都很穷。”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秦淮茹,你可别跟我讨价还价。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你要是不答应,那你就请回吧,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秦淮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哭着说:“大茂,你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许大茂不耐烦地说:“秦淮茹,这是你自已的选择。我又没强迫你。你要是觉得我过分,你可以去找别人帮忙啊。”
秦淮茹知道自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许大茂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明天就在院子里公开道歉。道歉完了之后,就来我这儿干活吧。我会先给你一些吃的和钱,让你家里度过难关。但是你可别想着耍什么花样,要是让我发现了,你知道后果的。”
秦淮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许大茂家。她一边走,一边流泪,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她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为了孩子们,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回到家后,棒梗看到秦淮茹哭红的眼睛,问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许大茂欺负你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棒梗,以后你要好好听话,妈为了你和弟弟妹妹,只能答应许大茂的条件了。”
棒梗握紧了拳头,说道:“妈,我不要你为了我们去求他。我可以出去赚钱,我可以养活你们。”
秦淮茹摸着棒梗的头,说道:“棒梗,你还小,你能做什么?妈只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别像妈一样,一辈子都在这院子里受苦。”
第二天,四合院的院子里围满了邻居。大家都听说秦淮茹要公开向许大茂道歉,都想来看看热闹。
秦淮茹站在院子中间,脸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她看了看周围的邻居,然后缓缓地说道:“各位邻居,我今天站在这里,是想向许大茂道歉。之前,我因为一些误会,在院子里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给许大茂带来了很多麻烦。我知道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他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
说完,秦淮茹深深地鞠了一躬。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议论声。有的邻居表示同情,有的邻居则在一旁偷笑。
许大茂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说道:“秦淮茹,既然你已经道歉了,那就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来我这儿干活吧。”
秦淮茹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走进了他家。
在许大茂家干活的时候,秦淮茹一直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许大茂则在一旁指挥着她,时不时地还说几句风凉话。
“秦淮茹,你这地扫得可不够干净啊。你要是连这点活都干不好,我可不会给你钱的。”
“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这衣服都洗不干净。”
秦淮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心中充满了屈辱,但又无可奈何。
傍晚,秦淮茹干完活,拿着许大茂给的一点钱和一些食物,回到了家。
棒梗看到秦淮茹回来,连忙迎了上去。他看到秦淮茹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说:“妈,你辛苦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棒梗,只要你能好好的,妈就知足了。”
就在这时,傻柱来到了贾家。他看到秦淮茹的样子,心中一惊,问道:“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许大茂对你做了什么?”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傻柱,你别管了。这都是我自已的选择。”
傻柱皱了皱眉头,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啊。”
秦淮茹看着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傻柱听了之后,气愤地说:“秦淮茹,你怎么能答应他这么苛刻的条件呢?你这不是把自已往火坑里推吗?”
秦淮茹无奈地说:“傻柱,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答应,孩子们就得挨饿。”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秦淮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我会想办法帮你摆脱许大茂的控制。”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感激:“傻柱,谢谢你。但是你千万不要冲动,许大茂现在可不是好惹的。”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傻柱离开贾家后,直接来到了许大茂家。他敲了敲门,许大茂打开门,看到傻柱,惊讶地说:“傻柱,你怎么来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冷冷地说:“许大茂,你为什么要为难秦淮茹?”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傻柱,这是我和秦淮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管好你自已的事情吧。”
傻柱说道:“许大茂,你不要太过分了。秦淮茹是个可怜的女人,你这样欺负她,你还是人吗?”
许大茂收起了笑容,说道:“傻柱,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吗?你是不是喜欢她?”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他大声说道:“许大茂,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一个女人。”
许大茂说道:“傻柱,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傻柱说道:“许大茂,我不会怕你的。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不屑地说:“好啊,傻柱,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傻柱转身离开了许大茂家,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帮助秦淮茹摆脱困境,让许大茂得到应有的惩罚。
“哼,傻柱,你就等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许大茂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大茂,你何必跟傻柱置气呢?这样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轻声说道。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说道:“晓娥,你不懂。傻柱一直都跟我作对,我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娄晓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茂,我只希望你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来。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的,不要因为一时之气,毁了这一切。”
许大茂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说道:“晓娥,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