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掀起一阵波澜。许大茂自从对棒梗惩戒之后,心里就一直盘算着怎么给傻柱和秦淮茹找点不痛快。毕竟之前和傻柱结下的梁子可不小,而且他也瞧出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觉得这事儿要是利用好了,准能让他们俩在这院里都抬不起头来。
这天,院里的几个大妈正坐在院子里择菜聊天呢。其中一个叫张婶的,是个热心肠,但就是有点爱打听事儿,嘴巴也快。还有个李大妈,性格比较直爽,心里藏不住话。旁边坐着的王奶奶呢,年纪最大,大家都挺尊重她的,她平时话不多,但一开口就挺有分量。
张婶一边择着菜,一边神秘兮兮地说:“哎,你们发现没,最近傻柱和秦淮茹走得可近啦,我好几次都看见傻柱偷偷给秦淮茹塞东西呢。”
李大妈一听,眼睛顿时瞪大了:“哟,真的呀?这孤男寡女的,老这么眉来眼去的,能有啥好事儿呀?”
王奶奶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咱可别瞎猜,说不定人家就是互相帮衬着点儿,这院里不都这样嘛。”
张婶撇了撇嘴:“王奶奶,您就是心善。我可跟你们说啊,我那天瞅见傻柱给秦淮茹的那东西,包得还挺严实的,也不知道是啥宝贝玩意儿。”
这时候,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耳朵尖,早就听到了这几位大妈的聊天内容。心里暗喜,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得添把火才行。
许大茂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凑上前去说:“哟,几位大妈,聊啥呢,这么热闹?”
张婶瞅了他一眼,说:“大茂啊,我们正说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儿呢,你说他俩是不是有点啥情况呀?”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这事儿啊,我也不好说。不过吧,我也经常瞧见他俩凑一块儿嘀咕啥呢,而且傻柱看秦淮茹的眼神儿啊,那可有点不太对劲。”
李大妈一听,更来劲了:“我就说嘛,肯定有事儿!这院里的风气可不能让他俩给带坏咯。”
许大茂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大妈,您说得对。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四合院的名声可就不好听啦。”
王奶奶看了许大茂一眼,说:“大茂啊,没凭没据的,可别瞎传啊,影响人家名声可不好。”
许大茂嘴上应着:“哎,王奶奶,我知道的,我也就是和几位大妈聊聊。”心里却想着:哼,我就是要让这流言传得全院都知道。
从这之后,这流言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院里迅速传开了。
傻柱一开始还没察觉到啥异样,还是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地给秦淮茹家送点吃的啥的。这天,他又端着一碗自已做的红烧肉往秦淮茹家走去。刚走到秦淮茹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秦淮茹婆婆的声音:“哼,我看那傻柱就没安好心,整天往咱们家跑,也不知道打的啥主意。”
秦淮茹赶忙说:“妈,您别这么说,傻柱就是看咱们家困难,帮衬着点儿。”
婆婆哼了一声:“帮衬?我看他是惦记着你呢吧。这院里都传开了,说你们俩不清不楚的,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呀?”
秦淮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地说:“妈,这都是谁在瞎传呀,根本就没这回事儿。”
就在这时,傻柱推门走了进去,他也听到了屋里的对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傻柱把红烧肉往桌上一放,说:“贾大妈,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傻柱是看秦淮茹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这才想着帮衬着点儿,咋就成了惦记着她了呢?”
婆婆白了他一眼:“哼,你说帮衬就帮衬呀,这院里的风言风语都传成啥样了,你让秦淮茹以后还咋做人?”
秦淮茹眼里含着泪,委屈地说:“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突然就传出这些话来了呢?”
傻柱皱着眉头,气愤地说:“我也不知道啊,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瞎编排咱们呢。”
傻柱心里清楚,这事儿准是许大茂搞的鬼,但又没有证据,只能干着急。
而许大茂呢,看着院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还故意在傻柱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听说你和秦淮茹的事儿啦?这事儿闹得可不小呀,你可得注意点儿影响啊。”
傻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这事儿肯定是你在背后捣的鬼吧?”
许大茂一脸无辜地说:“哎,傻柱,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可啥都没干。这院里人都在传,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傻柱哼了一声,懒得再和他计较,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这边呢,因为这流言,在院里走路都低着头,生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心里又气又委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澄清这事儿。
有一回,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几个年轻媳妇在旁边聊天,看到秦淮茹过来,声音突然就变小了,还时不时地往她这边瞅。
其中一个叫赵兰的媳妇,性格有点泼辣,平时就爱和人嚼舌根。她故意大声说:“哟,这不是秦淮茹嘛,听说你和傻柱那事儿啦?啧啧啧,这可真是……”
秦淮茹一听,脸“唰”地就红了,她抬起头,气愤地说:“赵兰,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根本就没这回事儿。”
赵兰撇了撇嘴:“哟,还不承认呢。这院里都传遍了,你还装啥呀?”
秦淮茹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扔下手里的衣服,转身就往屋里跑去。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里更加气愤了。他决定要找许大茂好好理论理论,可又怕许大茂不认账,还会反咬一口。
这天晚上,傻柱在院子里堵住了许大茂。
傻柱黑着脸说:“许大茂,我知道这院里的流言就是你传出来的,你为啥要这么做?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许大茂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说:“傻柱,你可别乱说啊,我可没传啥流言。这院里人都有眼睛有耳朵,他们自已看到的听到的,关我啥事呀?”
傻柱怒视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整我,想让我在这院里抬不起头来。”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傻柱,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还怕别人说啥呀?再说了,我看你和秦淮茹那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的,还不许别人说了?”
傻柱气得握紧了拳头,真想上去揍他一顿,可还是忍住了,说:“许大茂,你等着,我迟早会查清楚这事儿的,要是让我找到证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傻柱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哼,就凭你?你能查到啥证据?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而秦淮茹呢,经过这一番折腾,心里也开始反思自已和傻柱的关系。她觉得也许是自已平时和傻柱走得太近了,才会引起别人的误会。她决定以后要和傻柱保持一定的距离,可又担心傻柱会误会自已嫌弃他。
有一天,秦淮茹在院子里碰到了傻柱。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傻柱,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傻柱看着她,说:“秦淮茹,你说吧,啥事儿?”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傻柱,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保持点距离吧,这院里的流言蜚语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怕……”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着急地说:“秦淮茹,你也相信那些流言啦?我对你啥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想帮你,咋就成了这样了呢?”
秦淮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说:“傻柱,我知道你是好心,可这院里人的嘴,咱堵不住呀。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也跟着受委屈。”
傻柱叹了口气,说:“唉,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听你的。不过,你要是有啥困难,可一定要告诉我啊。”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无奈和失落。
这天,院里又有几个老头在下棋聊天。其中一个叫陈大爷的,是院里比较有威望的长辈,他为人公正,大家都挺敬重他的。还有个刘老头,性格比较随和,喜欢和人开玩笑。
陈大爷一边下棋,一边说:“这院里最近这流言蜚语可真是闹得不像话呀,傻柱和秦淮茹这俩孩子,我看也挺不容易的。”
刘老头笑着说:“是啊,不过这事儿也不好说,说不定还真有点啥情况呢。”
陈大爷瞪了他一眼:“你这老头,别跟着瞎起哄。没凭没据的,可不能乱说话。”
刘老头连忙点头:“哎,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嘛。不过这事儿啊,得早点平息下去才好,不然这院里的风气都被搞坏了。”
陈大爷点了点头:“嗯,是得想个办法。要不找个机会,把傻柱和秦淮茹叫到一块儿,让他们俩把事儿说清楚,也好让院里人都别再瞎传了。”
刘老头说:“这主意不错,不过就怕他俩不愿意来呀。”
陈大爷想了想,说:“那就先找他们各自谈谈,看看他们的想法再说吧。”
就这样,这流言在院里继续传着,傻柱和秦淮茹也陷入了这流言的漩涡之中,各自苦恼着,而许大茂则在一旁看着热闹,等着看他们俩接下来还会有啥好戏。
晚上,傻柱一个人在屋里喝着闷酒,心里越想越气。这时候,他的好朋友柱子来找他了。
柱子一进门就看到傻柱在喝酒,便说:“傻柱,咋一个人喝闷酒呢?还在为那流言的事儿烦心呢?”
傻柱抬起头,看着柱子,说:“柱子,你说我该咋办呀?这许大茂太欺负人了,平白无故地就给我整出这么个事儿来。”
柱子坐到他旁边,说:“傻柱,我知道你委屈。但现在没证据,你也拿他没办法呀。要不你先避避风头,等这事儿过段时间淡了再说。”
傻柱摇了摇头:“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事儿,还我和秦淮茹一个清白。”
柱子叹了口气:“唉,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别让许大茂再抓到啥把柄了。”
傻柱点了点头,又灌了一口酒,眼神里透着坚定。
而秦淮茹呢,也在屋里暗自流泪,她不知道这流言什么时候才能平息,也不知道自已和傻柱以后该怎么办。
这时候,她的妹妹秦小茹跑了进来,看到秦淮茹在哭,便着急地问:“姐,你咋啦?为啥哭呀?”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小茹,你不知道,这院里都在传我和傻柱的事儿,我都快被烦死了。”
秦小茹皱了皱眉头,说:“姐,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你别理他们,清者自清嘛。”
秦淮茹苦笑着说:“话是这么说,可这院里人的嘴,哪有那么容易堵住呀。”
秦小茹想了想,说:“姐,要不你去找找院里的长辈,让他们帮忙说说公道话,说不定能把这事儿平息下去呢。”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怕去了也没用,这流言都传开了,谁还会相信我呀。”
秦小茹握住秦淮茹的手,说:“姐,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总比你一个人在这儿干着急好吧。”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试试。”
就这样,傻柱和秦淮茹都在为这流言的事儿而苦恼着,他们不知道这事儿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已该如何摆脱这流言的困扰。
“傻柱,你说这事儿能过去吗?”秦淮茹看着傻柱,满脸忧愁地问。
傻柱看着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院里人能早点明白过来,别再瞎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