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易中海的偏袒之语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秦淮茹站在院子中央,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开始哭诉起来:“各位街坊邻居啊,我们贾家现在是真难啊!棒梗他爹走得早,我一个女人家拉扯着几个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厂里分的这点物资,对我们来说就是救命的啊。”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土地。
贾张氏在一旁也跟着嚎啕大哭,她肥胖的身躯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那声音在院子里格外刺耳。“我们贾家怎么这么命苦啊!我那可怜的儿子没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要是不帮衬着点,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她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嘴里还不时蹦出几句脏话,“要是不给我们多分点,那就是没良心,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们。”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脸上都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刘彩霞眉头紧皱,双手抱胸,气愤地说:“秦淮茹,你别光在这儿哭,谁家没点难处?我们也都不容易。你这么一闹,难道就该都给你们贾家?”
刘光福站在刘彩霞身后,眼神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小声嘀咕着:“就是,每次都这样,一哭二闹的。”刘光天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妈,你看他们贾家,太欺负人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摇着头,用他那把破旧的扇子指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说道:“你们这么哭闹也不是个事儿啊。这物资分配得按规矩来,不能你们说困难就都给你们。我们大家都困难,都需要这些物资呢。”阎解成在一旁附和道:“三大爷说得对,得公平啊。”阎解放则不耐烦地嚷嚷:“别光说不练,得想个办法。”
何雨水依旧冷眼旁观,她心里虽然对贾家的做法有些不屑,但也不想多管闲事。何雨柱则是满脸厌烦,他低声骂道:“哼,每次都来这一套,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许大茂在一旁靠着墙,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哟,这哭得可真伤心啊。秦淮茹,你这演技都能去唱戏了。”他的话让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喊:“许大茂,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就在这时,院子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大家都叫她李奶奶,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李奶奶在院子里很有威望,平时说话大家都还会听一听。她皱着眉头,看着哭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缓缓说道:“都别吵了,哭能解决问题吗?咱们得好好商量,把每家的情况都摆出来,看看怎么分才公平。”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李奶奶,您是不知道我们贾家的苦啊。棒梗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我每天在厂里挣那点钱,根本不够啊。”
李奶奶叹了口气,说:“你的难处大家都知道,但每家都有每家的不容易。你先别哭了,咱们心平气和地说。”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继续撒泼:“不行,今天要是不给我们贾家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就不起来了。”
刘彩霞冷笑一声,说:“哟,你不起来就不起来,难道还能在这儿坐一辈子?”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棒梗突然跳了出来,对着刘彩霞喊道:“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奶奶。”他那脏兮兮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挑衅。
刘光福见状,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刘光天则站了出来,指着棒梗说:“你个小兔崽子,说谁是坏女人呢?没家教的东西。”
棒梗一听,就要冲上去和刘光天打架。刘光天也不甘示弱,准备动手。就在两人要打起来的时候,刘海中从屋里冲了出来,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他一把抓住刘光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刘海中看向易中海,说:“一大爷,你看看这事儿闹的,本来好好商量的事儿,现在成什么样了?你得拿出个办法来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里有些无奈。他本意是偏袒贾家,但现在局面有些失控了。他想了想,说:“大家都先冷静冷静,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先把每家的具体情况都说说,然后再商量物资分配的事儿。”
邻居们听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也都暂时安静了下来。阎埠贵哼了一声,说:“那行,就先听听大家怎么说吧。”
刘彩霞第一个说道:“我们家三个儿子,都在长身体,吃穿用度开销大得很。我和孩子他爸挣那点钱,勉强能维持生活。这物资我们肯定也需要。”
阎埠贵接着说:“我们家人口也多,孩子们都在上学,花钱的地方也不少。而且我这身体,时不时就得看病吃药,也是困难户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家的难处,院子里又热闹了起来。
秦淮茹听着大家的话,心里有些着急。她知道,如果按实际情况来,贾家可能分不到多少物资。于是,她又开始哭了起来:“我们贾家真的是最困难的,你们不能不管我们啊。”
贾张氏也跟着哭闹,院子里再次陷入了混乱。
“这事儿可真麻烦,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啊?”一位年轻的邻居小声抱怨道。
“哼,贾家就是想占便宜,不能让他们得逞。”另一位邻居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