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所有民众商人和千岩军的眼光下,天权星取出了一卷契约书,是当年岩神为成立七星所下发的七卷契约书之一。
据悉,正是由于影月司封锁严厉所致,天权星觉察自身难以解决这一问题,自觉再无法担任这个位置,至此宣布退位。并将契约之书交予新一任继任者,凝光担任。同时璃月众多高层也一并投出支持一票。
一时间,璃月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权星的突然地宣布退位,而在这之前却没有一丝消息泄露出来。
民众对此事也是纷纷猜测。
“怎么突然退位了?天权星还没到退位的年纪吧。”
“哼,你也不看看现在,我们物价的情况,这点事都弄不好,他早该退位了。”
“对!还有那群不让我们出国贸易的人,多久了还没解决。”
“那这个新上来的凝光能搞定这些事吗?”
“不清楚,还需要看她后面怎么做。”
“这还看?你们是不是没有收到消息?这个叫凝光的,在上位之前就已经打通一条通往国外的上路了。”
“真的?”
“能有假。你没看到那么多大人物都支持了,估计她这一上位,会打通更多条商路,说不定能回到从前自由贸易那样。”
果然,在凝光上任之后,奇迹般的与影月司的人达成了合作。以凝光的名义开放三条通往国外的贸易商路。这样一来,璃月的经济稍微得到了缓和,同时也坐稳了天权星之位。
璃月港,北国银行,接待处。
“天权星大人,别来无恙啊。”潘塔罗涅,他微笑着,左手搭在右手上随意的垂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保持着这种非常职业的温和笑容。
“哼!少在这阴阳怪气,有什么事就说!”前任天权星蛊殇狠狠地瞪了潘塔罗涅一眼,皱着眉不满的看着潘塔罗涅。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似乎潘塔罗涅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让他相信。
潘塔罗涅显然是对蛊殇的态度不以为然,他并不在意蛊殇的情绪,只是淡然的说道:“既然您已退位,那么我们之间的赌约便是我胜了,相信璃月人都是遵守契约精神的。那么,对于那些压在您头上的白发女子和仙人们,你是否感到了无助呢?是否也曾渴望拥有和她们足以匹敌的力量呢?”潘塔罗涅举起一只试管,那试管里是污浊的黑色粘液,似乎还在不断的蠕动。
“先前,第三席博士弄出了一点——小玩意。”
ps:再复述一遍,镜流为首席。原本的十一执行官,现在为十二席。
……
天煞:“大人,博士传来消息,说您要的东西已经成功制作做出来了。他希望您可以亲自去一趟,博士目前在须弥内做秘密研究。”
镜流:“天煞,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大人,属下记不清了。”
“有怨言么。”
天煞完全没有思考的就回答道:“没有。”
“一直以来?”
这次天煞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坚定地回答道:“一直以来。”
镜流轻笑了一下,轻到听不出来,看不出来。因为地芝传来消息,天煞近来和仆人有书信来往。
壁炉之家和影月司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十分复杂且微妙,尽管在表面关系是竞争和合作关系,私底下互相不对付,又互帮互助,维持着这种类似又爱又恨的程度。
都是庞大的暗杀组织,里面的杀手也都是从小就被精心培养起来。只是培养方针与听命于谁都并不相同。
虽然影月司在工作效率、完成程度以及全大陆的人员分布等方面都比壁炉之家要出色。但却只听命于镜流。基于这一点,至冬女皇和其他愚人众更倾向于信任壁炉之家。因为他们认为壁炉之家的孩子们更加忠诚和可靠,毕竟壁炉之家不允许任何背叛的存在。
“如果给你一个退出影月司的机会,你会去做什么?”
天煞沉下脑袋思索了片刻:“不知道,属下只有一身潜伏暗杀收集情报的本领,恐怕,只会在哪个无人的角落静静的等待死亡吧。”
“等待,死亡吗。”沉默良久,她一抬手便将玄冰昙华剑凝出,没有丝毫停顿,刺入自已的心脏。
缓缓抬起头仰面朝上,双手摊开,感受着死亡的气息,享受着死亡的滋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感,她曾想过,就这样死去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世界不接受她,无时无刻不在排斥她,如果死去便不用负任何责任,便可以忘记一切。
随后昙花碎裂化为元素力消散在空中。那被刺穿的位置,只是几息的时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手摸上去,已经和最初别无二样,有些失望。
“大人?”天煞看着镜流这一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实在不知道镜流为什么偶尔会做出这种自杀的举动。
“下去吧。”说完,便坐上孤舟,扬帆朝须弥驶去。此番前去,一是为了博士研究出的东西,二便是寻找一样东西和方法。
半个月后,绿意盎然的须弥城城外。
一只孤帆缓缓驶向了岸边,古朴的木船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温暖的金色。
“吱吱吱”随着木地板的吱嘎声,镜流从孤帆上走下来,脚步沉稳。而刚下船,入眼之人却是令她有些诧异。第七席,散兵。
他站在路边,看着镜流走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笑容。他摊开双手,似乎是在向全世界宣告着什么:“听闻首席的剑术天下绝伦,没有人的剑术能出其右,曾经斩杀过的魔神多到数不清,就连刚正不阿的队长也败在你的手下。如此强大又神秘的你,居然会沦落到向第三席索要东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散兵眼神挑衅,语气高昂满是嘲讽和不屑。
然而镜流径直从散兵身边走过,连正眼看都没瞧他一眼。
“切!目中无人。”散兵低声咒骂了一句,镜流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此的屈辱,此时的散兵也只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