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陈实都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开饭了?”坐在桌子旁的阎解放看到桌子上的三道菜,早就安耐不住。
要不是老爸再三阻止,阎解放几个小的早就上手夹菜吃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平常人家怎么舍得吃上三个菜,而且还有一道是用猪油熬出的猪油渣。
这道菜,在如今很多普通家庭里,除了逢年过节谁家舍得这么吃。
“急啥急?客人都还没到,先等着。”
阎埠贵坐在那里倒是没说话,反而他家的媳妇三大妈对着自家儿子训斥道。
“切,真是的,人家陈实又不是什么外人,还客人了。”
阎解放嘴上嘟囔着,眼神却扫了下周围的家人,见他们都没留意自已这边,阎解放直接伸出筷子快速将盘子里的一块猪油渣给放进了嘴里。
当猪油渣进入阎解放嘴里时,一股淡淡的肉香从鼻孔里直闯他心灵盖,差点没让阎解放幸福的哼哼。
“嘿,爸,你瞧解放,他偷吃。”
阎解放这边刚好好享受一下猪油渣的香味时,边上的兄弟姐妹们开始嚷嚷起来了。
阎埠贵瞧着自家孩子的举动一阵头疼,他也只能对着陈实无奈苦笑。
阎埠贵用手压了压有些喧闹的现场,自已直接拿起筷子从盘子里挑出一块猪油渣放入小儿子的碗里,随后又夹了几块分别放在女儿和大儿子儿媳碗里。
“不是,爸,我的猪油渣呢?”
坐在一旁嚼着猪油渣的阎解放还在等老爸分猪油渣给他,结果家里人全部分了一遍后,阎解放是久久没等来属于自已的那一块猪油渣,他这才焦急的开口问道。
阎埠贵正经的解释道:“你的那块不是已经被你自已吃掉了吗?还有,就是罚你开始偷吃的举动,这周的碗筷你一个人包了。”
“对,老阎这话说的在理,这周的碗筷都给解放洗吧,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对于三大爷这个提议,三大妈是举双手同意。
就连阎解成几个兄弟姐妹全部附议,搞得阎解放一个人郁闷不已。
不就是偷吃一块猪油渣吗?
怎么就要洗一个星期的碗筷。
阎埠贵没有理会家里人的闹腾,他对着站在桌子不远处的陈实笑着开口:“陈实啊,家里孩子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哈,来,坐下来喝酒。”
阎埠贵说着,将自已边上的一张凳子挪开,示意陈实坐在他的身边。
等陈实坐下来之后,阎埠贵把已经喝了三分一的白酒拧开,然后帮陈实给倒上。
他们喝酒的杯子,是一只只能装一两白酒的透明小杯子。
陈实坐下后,他看到阎埠贵给自已倒酒,他赶紧摇手婉拒道:“这个,三大爷,我还是吃点菜好了,酒这东西我是真喝不来。”
“陈实啊,喝酒喝不来没有关系,不会可以学不是,这里又没有外人,大不了喝醉了,我让解放送你房间就行了。”
这时可没有同桌人喝醉酒,陪同人要赔偿坐牢的说法。
在这个时代,只要家里来了客人,上桌吃饭,你这酒没有陪到位,客人没有醉醺醺的感觉,那只能说明你这个做主人的太小气。
阎埠贵虽然喜欢喝酒,可是酒量有限,所以他拉着大儿子阎解成过来陪陈实喝酒。
这安排可没把阎解成高兴坏。
对于从不喝酒的陈实而言,他知道这位三大爷把自已安排到正中间的位置,这酒是不喝也得喝啊!
唉,大不了就是喝醉一次。
陈实盛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三大爷敬的酒。
一口酒下去,鼻腔火辣,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
就这一下直接把陈实呛得咳嗽不已,眼泪差点没留下来。
陈实把只能装一两酒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直接朝着阎埠贵挥手说道:“三,三大爷,咳咳,这,这酒我真喝不来。”
“呵呵,陈实啊,喝酒就这样,刚开始有点裂,喝到后面就没什么感觉了。来,我们在喝一杯。”
从阎埠贵今天给陈实倒酒来看,他的心情十分不错。
要不然以阎老抠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把这放了大半年的白酒拿出来喝。
陈实刚开始还能和阎埠贵一家有说有笑,可是喝着喝着,自已大脑就成了一片空白,他只能模糊的听清边上三大妈说:“老阎,你们喝得差不多了,就别喝了,解放,等会你扶陈实回房间休息。”
听完这句话,过了一会后,陈实并感觉自已被人架起来一般。
他感觉下腹有些异样,想要嘘嘘,于是有些含糊的对着阎解放开口说道:“我,我要去一趟茅厕。”
“行,我送你去。”
扶着陈实的阎解放满脸不情愿,要不是看在陈实下午请他喝汽水的份上,阎解放懒得搭理他。
“没,没事,我自已去就行。”
陈实推搡着阎解放,随后自已踉踉跄跄的朝着茅厕而去。
走起路来,双眼更是出现碟影。
维持着大脑中最后一丝意识,陈实朝着茅厕而去。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后上厕所,有一种晚上睡觉做梦在床上尿尿的感觉。
解决完个人身体需求,陈实这才扶着茅厕的木头墙朝着外面走出。
呜!
然而,当陈实刚走出茅厕不到一米时,他顿时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随后,陈实感觉到一只拳头隔这某件东西朝着自已身上扑了过来。
陈实本能的闪躲,伸出左手格挡,随后右手一拳直接轰出。
可惜袋子将陈实套在里面,他所攻击的距离和力量缩小了不少。
要不是陈实身手稳健,估计他都要被袋子给弄摔跤。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还有些醉意的陈实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陈实知晓,这样下去,别说能不能揍到对方,恐怕他是第一个摔倒的那人。
所以陈实本能的快速脱掉被套住的麻布袋。
重见天日后的陈实,睁开双眼,两道身影正好出现在陈实面前,看到两道身影后,陈实一愣他算是彻底清醒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原来是你们。”
“大茂,看样子隐藏不住了,先揍这呀的一顿再说。”
其中一位身材索壮的男子率先对着陈实冲了过来。
另一人便是院里的许大茂,他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行,傻柱,我们两就教教这小子如何做人,来我们院子也要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