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拿着陈实送给他的汽水拧开,看着陈实离去的背影,他慢慢的喝了一口。
带着气泡的碳酸汽水从嘴里进入喉咙,将其咽下。
“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不过阎老西嘛,想喝二锅头?呵呵?”许大茂一双眼神滴溜溜的转着。
他将瓶子里的汽水一口喝完后,将空瓶子放在了柜台上,他笑着对女销售员开口说道:“等会把空瓶子的一分钱给我哈。”
“不是,许大茂,你也是够了,都这么有钱了一分钱的汽水瓶还惦记。”女销售手里拿着东西递给了其中一名大妈,嘴上对着许大茂鄙夷道。
许大茂听着女销售员的话并没有生气,他反而笑着回道:“呵呵,你这就不懂了,麻雀在小也是肉,一分钱不多,却能够积少成多,妹子,社会上的事你还是多学着点。”
许大茂说完后,拿着自已买的酒,手中将一颗花生扔到嘴里哼着小曲离去。
“德行!”
女销售员没有和许大茂计较,只是白了许大茂一眼,随后去干自已的事情了。
怀里抱着一箱汽水,手里还拧着一瓶红星二锅头的陈实成了街道上一道独特的风景,时不时的还引来路人的指指点点,直到陈实进了95号大院这才停止。
身为当事人的陈实可没理会这些人的闲言碎语。
陈实这边还没到院子,此时在前院左侧阎埠家门口。
阎解放正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着圈圈,满脸焦急,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院子门口。
正当阎解放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院子门口走进来一人。
他怀里抱着一个纸箱子,右手还拧着一个塑料袋。
瞧进来人,阎解放双眼顿时一亮,他赶紧站起身小跑到来人面前,他看到箱子上面的几个字心中乐开了花。
这小子实在啊,说是送给自已一瓶汽水,现在直接送给他一箱,到时不但可以在家里人显摆一下,还能拿到大院还有朋友们面前好好嘚瑟。
阎解放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却有些不好看,他拉下脸有些不满的对着陈实开口数落道:“陈实,我不是看老太太早就回来了吗?你这么久跑去哪呢?我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
“我哪能不辞而别呢?我不是说请你喝汽水的吗?这不,刚回来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我就一个人去供销社了,这是给大家买的汽水。”
陈实抱着箱子笑着对阎解放开口说道。
阎解放听到陈实的话,还准备把一箱子汽水全部占为已有,却不料此时的阎埠贵刚好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看到陈实怀里抱着一个大纸箱,右手还拧着一袋子,从瓶子去看应该是酒之类的东西。
阎埠贵脸上乐开了花,嘴上却明知顾问:“小陈啊,你这是?”
“三大爷,要不是有你的帮助,恐怕我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那条湖了,这不,我也没什么好拿的出手的东西,今天特意到供销社去买了一箱汽水给大家尝尝,还有这瓶红星二锅头是我孝敬您老的,以后等我找到工作了在好好报答您二老。”
陈实嘴上说着,把手里的东西给递了出去。
阎解放本打算过去接过陈实手里的东西,却被阎埠贵给挡了回去,他毫不客气的接过陈实手里的东西,却带着一丝责备的笑着回道:“小陈啊,瞧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就算不是我经过湖边,其他人遇到你落水也是会出手相救。
当然咯,我身为院里的三大爷,人民教师,遇到你这种事出手相救是理所应当的,你这送我礼物,不是在侮辱我嘛!”
听着阎埠贵的话,陈实内心呸了对方一身。
嘴上说的这么好听,你的手却这么诚实。
我的名字应该给你用还差不多。
虽说内心把阎埠贵鄙视了一遍,但为了能够在对上薅羊毛得到好感度,陈实还是昧着良心开口:“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咯。”
脸上还带着笑意的阎埠贵,听到陈实的话顿时凝固住了。
他还以为眼前这年轻人要数落自已,阎埠贵刚想要开口说话。
紧接着并听陈实继续开口解释起来。
陈实这一开口,顿时让阎埠贵多云转晴,喜笑颜开。
而陈实脑海中同样接二连三的接到来自阎埠贵的好感度。
一番梦夸之下,陈实倒是收到了来自阎埠贵的一百点好感度。
“哟,老阎啊,今天心情不错嘛,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就在阎埠贵被陈实夸得飘飘然时,身边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阎埠贵朝边上看去,只见一位身材索壮,留着一头灰白短发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阎埠贵一看到来人,他喜笑颜开的开口解释道:“老易啊,这不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你瞅瞅,这是人家小陈同志送给我的二锅头,哪天到我家里尝一口。”
来者正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他和阎埠贵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哪里会不知道对方那点小心思。
请自已喝酒那是假,在自已面前显摆才是真。
不过易中海却不在乎这些,直接单刀直入把自已到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老阎啊,你这次救了人民英雄,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呵呵,哪里,哪里,这不是我们都应该做的事情吗,就算你老易遇见也一样会出手相救不是?”阎埠贵听到易中还的话,嘴上谦虚着开口。
“行了,老阎啊,这次我来就是想征求一下人家小同志的意见,这次你不是做了一件好事吗,我想让你这件事情在大院里树立一个不错的形象,打算召集一下全院大会,把你的事情说道说道,也让大家好好学习一下你这救人精神。”
易中海直接打断了阎埠贵的谦虚开口说着,随后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陈实征求着询问道:“小同志,我说的这事你有什么想法?你身为当事人我得征求你的意见,要是你不想有什么表态的话,我就让老阎一人说道说道就行。”
“一大爷,您安排就行,到时候我和三大爷一起过去就行。”对于这种召开全院大会的事,陈实倒是没多少反对。
人家阎埠贵是实打实的救了自已,若是可以的话,陈实还在想要不要给阎老抠挂一面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