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满脸通红地朝着秦浩猛冲过去,那紧握的拳头像是坚硬的铁锤,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秦浩面门砸去。这一拳凝聚了傻柱所有的愤怒和力量,仿佛要把秦浩瞬间碾碎,让他在这四合院中再也翻不起身。
秦浩的眼神却始终冷静沉着,他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身体微微一侧,轻松地避开了傻柱这凶猛的一击。傻柱因用力过猛,整个人像脱缰的野马般向前冲去,脚步踉跄,一连向前趔趄了好几步,那狼狈的模样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与他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哼,就你这莽夫,还想对我动手?”秦浩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趁傻柱还没站稳脚跟,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凌厉的扫堂腿朝着傻柱的下盘扫去。这一腿又快又狠,傻柱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结结实实地绊倒在地。“砰”的一声,傻柱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那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如同敲响了一记震撼人心的警钟。
四合院的众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的印象中,傻柱一直是院里的“打手”,无人能敌,可这个看似文弱的秦浩,却有着如此惊人的身手。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场中的两人,满脸的难以置信。
傻柱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破了好几处,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你这个混蛋,竟敢还手!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他怒吼着,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再次朝着秦浩扑了过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秦浩打得跪地求饶,挽回自已的颜面。
秦浩看着傻柱如疯狗般扑来,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更加坚定和冷峻。他迎着傻柱的攻击,不闪不避,就在傻柱快要碰到他的瞬间,他猛地向前一步,精准地抓住了傻柱挥来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像是骨头错位的声音,傻柱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疼死我了,你个小兔崽子,敢下这么重的手!”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那模样看起来痛苦万分。
秦浩的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视着院子里的众人。那目光仿佛有着实质般的力量,所到之处,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他大声说道:“你们这群人,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一直忍让,可你们却变本加厉。我本不想动手,是你们逼我的!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讨回公道,不是来受你们的冤枉和欺凌的!”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院子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那气势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让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之中。原本嘈杂喧闹的院子,此刻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刘光福在人群中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秦浩也太厉害了,傻柱都不是他的对手啊。”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在这安静的院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刘光天听到了,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小心引火烧身。这事儿闹得这么大,谁知道会怎么收场,你最好给我闭嘴!”
刘光福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捂住嘴巴,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吭声。但在他心里,对秦浩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敬佩之情。他觉得秦浩就像一个孤胆英雄,在众人的围攻下,依然能够勇敢地反抗,这种勇气和骨气是他所没有的。
贾张氏看到傻柱被秦浩制住,疼得嗷嗷直叫,心急如焚,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秦浩破口大骂:“你们看看,这就是个恶魔啊!他居然在咱们院里行凶,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不能让他留在这儿!咱们得把他赶出去,不能让他再祸害大家!”
秦淮茹在一旁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无奈和不忍。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对贾张氏说:“妈,您别再闹了。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是我们霸占了人家的房子,还污蔑他偷东西,现在又挑唆傻柱动手,我们不能再这样冤枉好人了。”
贾张氏一听,气得暴跳如雷,她冲到秦淮茹面前,扬起手就想打她,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居然帮着外人说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我真是白养你了!”
幸好小当和槐花眼疾手快,一起冲上去拉住了贾张氏的胳膊。小当哭着劝道:“奶奶,您别这样,姐姐说得对,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贾张氏用力甩开她们的手,怒目圆睁地瞪着小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里没你的事,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小当被吓得大哭起来,槐花也在一旁抽泣着,院子里的气氛更加混乱不堪。
易中海看到局势已经完全失控,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都给我住口!秦浩,你赶紧放开傻柱,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在院子里大打出手,成何体统?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秦浩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眼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好好说?你们刚才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你们只想着把我赶走,为了你们自已的利益,不惜冤枉我这个无辜的人。现在事情闹大了,你才说要好好说?哼,太晚了!”
易中海被秦浩说得面红耳赤,尴尬得无地自容,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秦浩,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在院子里动手伤人,这是违反院里规定的。你要是还有点理智,就赶紧放开傻柱,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
秦浩冷笑一声:“规定?你们污蔑我、欺负我、限制我的自由的时候,怎么不说规定?你们这是典型的双标!我要是不反抗,今天就会被你们活活整死!”
就在这时,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秦浩,你可真是有能耐,刚来没几天就把这院子搅得鸡飞狗跳的。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得罪了院子里的人,你以后就等着被孤立吧,有你好受的。”
秦浩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许大茂,你别在这儿幸灾乐祸。你这种人,就会在背后搞小动作,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许大茂被秦浩的气势吓了一跳,但还是嘴硬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傻柱还在秦浩的手中挣扎着,他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小子有种就放开我,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这个外来户!”
秦浩用力一推,把傻柱推了出去。傻柱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在地。他稳住身形后,还想再次冲上去,却被易中海一把紧紧抱住:“傻柱,你冷静点!你现在脑子不清醒,再上去只会吃亏。我们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事儿,不能再让它恶化了。”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说:“易大爷,这小子太嚣张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呀!今天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我们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你先别急,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现在这情况很复杂,我们得从长计议,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秦浩看着眼前这些人,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愤怒。他知道,在这个院子里,他已经没有了容身之地,这些人被利益和偏见蒙蔽了双眼,根本不会听他讲道理。他决定离开这里,去厂里寻求真正的公正。他转身朝着院子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仿佛在向这些不公和邪恶宣战。
“想走?没那么容易!”易中海看到秦浩要走,大声喊道,“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院子,以后就别想再回来!我们四合院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秦浩没有理会易中海的威胁,他的眼神更加坚定,继续朝着门口走去。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几个平时和傻柱关系密切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个年轻人满脸挑衅地说道:“你不能走,把事情解决了才能走。你在院子里打伤了人,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
秦浩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让开!你们要是再敢阻拦我,别怪我不客气。我今天已经受够了你们的冤枉和欺负,不想再和你们纠缠下去。”
那几个年轻人有些犹豫,但看到周围人的眼神,又硬着头皮没有让开。秦浩心中明白,今天如果不把这些人镇住,他是无法离开的。他再次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一场更大的冲突似乎在所难免,而秦浩就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孤立无援,但他的眼神依然如炬,他不会向这些邪恶和不公屈服,他要为自已的尊严和权益而战。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我说各位啊,大家都先冷静冷静。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咱们都是邻居,何必伤了和气呢?秦浩啊,你也别太冲动了,傻柱呢,也别在气头上做傻事。咱们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把事情弄清楚,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才是正理啊。”
秦浩看了阎埠贵一眼,眼中满是嘲讽:“阎老师,您说得倒是轻松。他们从一开始就冤枉我,霸占我的房子,还污蔑我偷东西,现在又对我动手,您让我怎么能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谈?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阎埠贵被秦浩说得有些尴尬,他尴尬地笑了笑:“这……这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对,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啊。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秦浩冷笑一声:“各退一步?我凭什么要退?我一直都在退让,可结果呢?他们却得寸进尺。我要的是公平,是正义,不是毫无原则的妥协!”
傻柱在一旁听了,又想冲上去,却被易中海死死拉住。易中海对着阎埠贵无奈地说:“老阎,你这办法行不通啊。这秦浩现在油盐不进,我们得另想办法。”
阎埠贵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吧,我们把厂里的领导请来,让他们来主持公道。毕竟这事儿和厂里的住房分配有关,他们应该能处理好。”
易中海听了,点了点头:“嗯,也只能这样试试了。不过厂里的领导会不会来,还得看情况呢。”
秦浩听了他们的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哼,厂里的领导?我已经不相信你们这些人了。我要去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来处理这事儿。他们才是真正能主持公道的人,不会像你们一样黑白不分!”
说完,秦浩不顾众人的阻拦,用力推开挡在前面的人,如同一阵狂风般朝着院子外走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毅,那是一种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傻柱看着秦浩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这小子,太狂妄了!易大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先别急。我们看看情况再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四合院的众人看着秦浩离开,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是愤怒,有的是担忧,有的则是陷入了沉思。这场因住房分配引发的风波,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这小小的四合院中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