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归没想到女二的争抢还没开始,先来了一纸婚约。
花锦秀不敢有所言语,她不能也不可以说不,不过她明白皇帝不会让她和京中任何勋贵结亲,可苏悯月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就正式开宴吧。"头上传来威严无比凌利的女声。
路念归当然配沈遇。
然而苏花二人,苏悯月看着眼前这个三年未见的表妹,心生不满,胥华有多高傲,别说嫁他了,她自己当女皇的可能性更大。
而花锦秀看着眼前这个斯斯文文,两颊下陷一副吸了精气的模样的三皇子,感觉他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了一样。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他突然倒下来。
三皇子本人:还...没那么弱。
皇帝早在宴会中途就称困乏回殿了,摆明了不见客,吃了闭门羹又赐了婚的苏悯月像条丧家之犬走在出宫的路上。
反观无事一身轻松的方措,正在巴结温润如玉,长的白白净净不知哪家的贵公子。但几人不敢冒然上前。
因为刚才有人这么做了。
一位长相肥大的胖公子上前眉眼弯弯,一副猥琐样,笑咪咪开口:"宁王殿下怎么在此?"
被称作宁王的男人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莫名有一股惊悚的感觉。
"怎是谢小公子,谢大公子还在边疆,没回来吗?本王对他甚是想念。"
一句明明是关心的话,却冷飕飕的叫人首发颤,苏悯月倒是知道是为什么,谢家勋贵世家侯府世袭,谢大公子常年和宁王不对付。据说两人之前还是同窗好友。
几人也懒得管方措,毕竟教书不过是幌子,让他搭上权贵才是正途,就他那水平,别说参加科考了,他估计连童生试都还没过。平日里要逃回家的诡计,一抓一大把,正好给宁王当幕僚使。
几人沉默的回到院子内,在院中的亭子中坐下,苏悯月斟酌再三开口"你看那三皇子怎样?"也不怪他这样问那三皇子,一看就命不久矣的样子。
花锦秀抿了一口茶,淡漠道:"三七开。"
苏悯月听着这话,感觉脑子短路了,这是在说什么?不过脑子问:"怎么个开法?"
花锦绣抬起古淡无波的眸子进而解释:"我三拳他头七。"
说完,他恨不得现在就从椅子上栽下去,幸亏这里没外人。
花锦秀问:"那你觉得胥华公主怎样?"她眼神中无波无澜,像是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路念归拍案而起,震的几人连忙起身,生怕殃及池鱼,只听她震惊,加不解开口:"你们都亲过了,你们怎么一点都无所谓。"
苏悯月和花锦绣同时开口:"什么?!我怎么会和他/她亲!"声音之震惊,眼神之惶恐,让路念归怀疑,当初在树下看到的都是假的。
两人听说是在那次树下花灯节时,便心虚不敢看对方,见花锦秀沉默了,苏悯月抓耳挠腮,沉默一会儿,只好无奈解释当时在花树下,本来是上面的树叶掉他头上了,花锦秀要帮他把树叶从头上摘下来,结果花锦绣的簪子太长,首接勾住了他头发,两个人就勾在一起了。
而他们看到的亲吻,其实是花锦秀实在受不了苏悯月磨磨唧唧摘不下来,首接开始暴力拆卸,把苏悯月的头摁下来,使劲的抓他的头发。
当时的实际情况是:
花锦秀一边抓他头发,一边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跟我滚一边去"
一脸麻木的苏悯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感受着头皮被撕裂的感觉,差点疼得魂飞魄散,头一次明白为什么之前看阿娘打阿爹是抓阿爹头发了。
最后以苏悯月掉了半截头发,为结局告终。
苏悯月难得的皱了眉头道:"你们到底都误会了什么?!"
花锦绣啧了一声,表示不满。和才认识不到一年的人做这种亲密之事,他们还是干不来的。
路念归也自觉尴尬,首接把沈遇爆出来了,指着说沈遇就道:"他说你们吃口水恶心!"
沈遇本人皮笑肉不笑,头一次感觉到尴尬,第一次合理的怀疑人家,结果还被反将一军。当着众人的面默默转身。
他发誓,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绕道走。
苏悯月和花锦秀对视一眼:你才恶心。